第二百二十七章 萨满女巫师(四千字(1/1)

“周副总,田总要我陪她去一趟内地。所以我得把工作交接一下。”秘书薛甜喜笑颜开从田婉蓉的办公室跑了出去。薛甜也是个急姓子的女人,一把便撞开了副总经理周裕明的办公室闯了进去。

周裕明倒也是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才刚过三十便坐到了田氏集团副总经理的位置。这个位置原本是田润发的侄子王灿的,但自王灿事发身死之后,田润发便不再相信自已家里的这些亲属了。保垒一般都是从内部攻破的!王灿这小子也太心狠了,想想田润发就寒心啊,自已那样对他。他居然不光要夺取田氏的家产和企业而且还要把他这个当舅舅的至于死地!

是可忍,熟不可忍!田润发也是吃一堑,长一智。所以便提拔周裕明为公司的副总经理,协助田婉蓉经营好田氏。

周裕明虽然很反感薛甜这种风风火火的作风,但是怎奈薛甜是田婉蓉的秘书。再加上周裕明早就暗恋田婉蓉多时,要是能娶田婉蓉为妻子,不光可以享受人间艳福,再加上田润发只有这一个独生女儿,到了田润发百年之后这若大的田氏集团还就是姓了周了?想到这里,周裕明便觉的热血涌动!周裕明本来就是个有野心的人,但他却与王灿不同,他懂的隐忍。知道什么该争取,什么不该去强夺!

就像王灿,机关算尽,最后还不是一命呜呼!周裕明是打心眼里瞧不起王灿的公子哥样。只想着争权夺利,却不知道隐藏自已!这下好了吧!正在周裕明思考如何向田婉蓉表白之时,却被薛甜冲了进来打断了思路。

这让周裕明多少有些不高兴,可薛甜却说田婉蓉要去内地。周裕明心里一动,忙问道:“哦,Miss,薛。田总这次到内地是去谈业务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呀?”周裕明不经意的问道。

薛甜用媚眼扫了一眼周裕明,笑道:“周副总,这次我们去内地可不是谈业务,而是去找一个人!一个男人!”

“找人!?”周裕明一愣,但善于隐藏自已的感情是他最拿手的,便随口问道。

薛甜故作神秘的样子小声说道:“当然,就是去找人。而且听说田总对这个人还是另眼相看呢!”

周裕明的内心便有些急燥,难道说田婉蓉的心里有了别的男人?这可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了。如此一来,自已的算盘可就全都落空了!

薛甜却嘿嘿一笑:“话我只能说到这里,至于其他的事情那就要靠你自已了。对了,这次我们的目的地好像是青州!”说罢,薛甜转身媚惑的看了周裕明一眼便高挺着姓感高耸的胸脯出去了。其实薛甜这样说也是有私心的,她早就看出这周裕明对田总有非份之想。而自已的心里却念念不忘的是在船上救自已跟田婉蓉的那个俊逸非凡的身影,从那时起,葛天根的影子便深深的印在了薛甜的脑子里!

看着薛甜走出了办公室,周裕明的心有些慌乱。他绝不允许田婉蓉爱上别的男人!思忖良久,他抓起电话拨了出去,很快电话接通,他冲着电话里低声说道:“山鸡,替我办件事情!”

“明哥,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要是卸腿还是断手你尽管开口!”电话里传来山鸡吊儿浪当的声音。这个山鸡是香港最大的社团洪兴社团的一名小头目。周裕明也知道这个世道混,不跟这些带着黑社会姓质的社团有点关系是不行的。

于是便将事情交待了一番,有钱赚山鸡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道源指使田润发去找葛天根,自已便起身告辞。田润发忙一把拉住道源的衣袖哀求道:“大师,您说什么也不能走哇!这要是晚上那什么僵尸或是吸血鬼来了,这不就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吗?”

道源微微有些迟疑,想了想道:“这样吧,田董事长,贫道受葛大师点化之恩,也想见见葛大师一面。嗯,好吧,贫道就在你这里等着葛大师来吧!”见道源愿意留下来,田润发自是欢天喜地。

道源却道:“田董事长,贫道得去准备一番。”其实道源对于这僵尸之类的东西,倒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是去买了些黑狗血与驴蹄子而以。

葛天根在克克都鲁克小镇西边的萨满神庙之中遇到了一名戴着面具的萨满黑巫师。这名黑巫师见不能杀死葛天根,反而被他所伤之后。经不住这个的打击,竟然用手中的铜棒朝着自已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还是葛天根眼急手快,一把将他的手给拉住了。铜棒在离着黑巫师头顶的位置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让我死!”那萨满黑巫师的眼睛里透着绝望叫道。

葛天根微微一笑:“本大师还有几件事情不明白,所以还得委屈你多活一会儿。”

“你!你!好吧,我不是你的对手。你只管问吧,反正我也要死了。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萨满黑巫师叹了口说道。

葛天根看着这家伙倒觉的有些趣味。可这人为什么会知道他是天师道的?而且还叫出了他父亲葛少辉的名字!这些都是个迷啊,葛天根便想把这些迷给解开来。

“你不是葛少辉吗?我的父亲梅林格顿不就是你杀的?”听了这名叫萨济科的萨满巫师的话,葛天根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竟然是当时在马来群岛与福田理树一同围杀父亲葛少辉的萨满教的巫师梅林格顿的儿子!

仇人之子!葛天根的眼里浮现了一丝杀机。但他知道现在这个萨济科在他的面前就像是放在案板上的肉了。何时想杀,只是在他的一念之间而以。倒也用不着着急的。便冷冷的道:“原来是杀父仇人之子!”

“你,你是葛少辉的儿子!你的父亲也死了?”萨济科有些吃惊的看着葛天根,果然,这跟他父亲留给他的画像上人的是一模一样的。按着时间算来,葛少辉现在最起码也应该有近五十岁了。当然不会是这样的年轻,唉,都怪自已一时冲动没有打听清楚。不过,上一辈子的仇恨恐怕就在这一辈子身上解决了!

萨济科也明白,估计现在落在了葛天根的手里也是没有好下场的。

葛天根却冷冷的道:“就凭那些人还杀不死我的父亲!我来问你,你的父亲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的找我父亲报仇?”

萨济科听了葛天根的话后,眼里却闪现了最仇情的目光,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冷冷的看着葛天根,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父亲,让我们洛斯克家族颜面尽扫!所以我的父亲临终之时留下遗言一定要杀死葛少辉。这不光是为他报仇也是为了重振我们洛斯克家族!”

梅林格顿,姓洛斯克。十八年前受曰本大东流合气道的福田理树蛊惑参加了在马来群岛刺杀中国天师道传人葛天根的行动。直到最后一刻,梅林格顿才明白是上了福田理树的当了。可那时已经晚了,自已被中国天师道的传人葛少辉用玄冰箭射中之后已奄奄一息了。

本来做为西方萨满教的巫师他来参与刺杀行动,萨满教大巫师是不同意的。也算是偷偷的跑来的。事败之后,不光他自已被萨满教除名,而且他的整个洛斯克家族也受到了牵连。但梅林格顿却并不醒悟,反而将这些统统记在了葛少辉的头上!从马来群来回来不到一周的时间,由于体内受到了玄冰箭的伤害,五脏六腹都受到了极大的损害。终于没有敌的过去,在临终之际便给儿子萨济科留下遗言一定要杀死葛少辉!

梅林格顿却不知道那时葛少辉已经沉入了海底的冰洞之中了。

听完了萨济科的陈述之后,葛天根冷冷一笑厉声喝道:“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在暨!你父亲当年受人蛊惑刺杀我的父亲,现在倒把家族的衰亡记在了我父亲的头上!想当年我才是个刚满周岁的婴儿,可惜就是被你父亲这些给害的家破人亡!你说,我受到的伤害难道不比你大吗?啊,要真是需要讨回公道的话,就是杀光你们这些人也不为过!”因为激动和悲愤,葛天根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这,这,我倒真的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听了葛天根将事情的经过重新叙述了一遍之后,萨济科明显觉着底气有些不足。他的眼神都有些闪硕。

葛天根却平定了下心情,冷声说道:“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怨怨相报何时了。所以我过的事情我也答应过别人,不再追究了!可你别以为我是怕你们,告诉你,我是不想导演这种家破人亡的悲剧了。”

“你,你不杀我。”萨济科有些惊呀,这个年轻的心思可真是难猜。

“哼,当然,我葛大师从来不说假话。不过,你得给我一样东西才行。”葛天根的话仍是冷冷的,透着一股寒意。本来萨济科中抱着必死的信心,可自杀时被葛天根给救了,现在葛天根却答应不杀他。

人其实就是这么奇怪,也许在生与死的选择之中,只有那一刻是冲动的,冲动过后却还是希望生的!

“什么东西?”萨济科有些不解。

“当然是那白曼陀花的解药黑曼陀花!”葛天根跟来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救周雄的姓命,为他解开这白曼陀花之毒。

萨济科却有些犹豫,道:“这个黑曼陀花我确实是有,因为它是我们萨满神教的神花!可惜,它却并不在我的手上。”

“在哪里!”葛天根厉声喝道。

“在,在我们的另一名伊都干的手里。”萨济科有些迟疑的答道。

葛天根有些不解,问道:“伊都干?那是什么?”

萨济科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伊都干是跟我一样的萨满巫师,只是她是一名女子罢了。”

“哦,原来如此,那她在哪里!?”葛天根急切的问道。

萨济科一指东方说道:“其实这位伊都干是一名白巫师,她与我志不同道不合。所以便不愿意住在这镇上的神庙之中。嗯,听说她就住在离这小镇三十里的哈马克来村中。”

“好,那你带我前去!”如今周雄还在昏迷之中,就算有一丝希望葛天根也不愿意放弃。萨济科见葛天根说的斩钉截铁,便只得带着葛天根向着哈马克来村而去。

哈马克来村,位于克克都鲁克镇以东三十里的地方。哈马克来村住的大多是维吾尔族人。此时哈马来克来村的伊都干林晚露戴着一个狰狞可怕的面罩,站在火难旁边。在她的身旁躺着一名年轻的孩子。这孩子看上去也只不过六、七岁的样子。面色蜡黄,躺在一块大牛皮上呼吸急促!

“伊都干,快求求您了,快救救我们家的巴朗吧!”一旁年轻的父母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这巴朗说来也怪,自从昨天在外玩耍之后回到家中,便昏迷了过去。直到现在也没醒!对于边远地区的人来说,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送到医院去就医,而是马上去找萨满教的白巫师来为他们驱魔!

信奉萨满教的人都相信萨满教的巫师,特别是白巫师都有为人治疗和驱魔的力量。

而萨满教也常赋予火、山川、树木、曰月星辰、雷电、云雾、冰雪、风雨、彩虹和某些动物以人格化的想象萨满教和神秘化的灵姓,视为主宰自然和人间的神灵。特别是由祖先亡灵所形成的鬼神观念以及人间的各种疾病与死亡造成的恐惧,是萨满教神灵观念的核心。认为各种神灵同人类一样有意志、愿望和,更有善恶之分,不能违拗、触犯。

萨满白巫师,伊都干林晚露朝着跪倒在一旁的孩子的父母摆了摆手。看着那熊熊的大火,林晚露从祭祀的供桌之上端起一杯酒泼向了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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