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秘洞穴 (上)(1/1)

我叫钟诚,是一名班长,198o年前参的军,眼看退役转正的日期就摆在眼前,但似乎我的人生就像唐僧取经那样坎坷,那样艰难,因为一件事的生让我不得放弃美好的前途和舒适的工作,进入一个无名英雄的秘密组织,成为一个斗士,与各种灵异事件作斗争,以下就是我所经历的一些事。≥≦

1985年7月下旬,湖南省与贵州省的交界地带有重大考古现,“古代王陵重见天日”“曹操墓被找到”“世纪石洞”等标题充斥着各大日报的头版头条。

根据中央军委,成都军区指挥部的指示,要求派军队接管地方政府所保护的洞穴,我部离事地点比较近,于是倒霉的我部作为先遣部队接管洞穴。刚开始的时候我部接到命令只是作为先遣部队把洞穴周围封锁起来,不让外人靠近,但似乎情况很糟糕,有些事情出乎了我们的意料,甚至让我的一生都笼罩在这一事件中。

就在我部接管洞穴不久,直升机方队紧接而来。整整五架直升机一字排开,这阵势毫不荀彧八一空军表演队。

“我妈呀!在这个破山破洞,破山沟沟,怎么派直升机方队了,难不成里面有宝藏”扁嘴伦风趣地说道。(扁嘴伦,原名扁醉论,因为这个人说学逗唱都会,又是一个十足的话痨子,嘴巴大而扁,因此被战友起外号扁嘴伦。和我一起入的伍,我们两个是老乡,高中毕业时我升入大学,他名落孙山,后在家务农两年,对于那个年代,农村的娃子出路很少,特别在没学上的时候,要么在家务农,要么去当兵,这算是我们农村人除了上大学之外最理想的前途吧!那一年我大专快要毕业,毕业前夕我回家拿证明和准备毕业材料,碰见了这个又黑又胖的他,我记得那一天我们聊的很久,大部分都是他在讲话,我连接话的空隙都没有,他大话一通跟我表达了“参军报国”的伟大理想,那胸怀,气吞山河,翻江倒海,说是胸怀,倒不如说是想到军队混混,远离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找点别样的乐趣。在那个年代每个人的命运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唯一能改变的就是自己的顺从社会的心态,我知道毕业后国家会帮我安排在县里的的一所中学教学。在那个年代,这也许是比较好的岗位了吧,每月拿着比农民多的工资,不用参加务农,可以说衣食无忧不在话下。但是教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在大学我学的是地理专业,两年的大学生活和知识学习,让我知道了除了中国还有世界,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情感,向往世界上每一个陌生的国度,每一个陌生的人民。只要不是回去浑浑噩噩的生活,哪怕让我到外面转转也好,也就知足了。他说的话也不是不对,但军队对我来说,似乎不太敏感,我也就稀里糊涂地应付了过去,当做没听见。很快,我拿到了毕业证书,又到了县中学,准备参加工作。世事难料,谁知到了学校,我又被告知安排到乡小学任教,理由是从基层锻炼。听到这个消息,让我很气愤,很苦恼。这哪是锻炼,明明是有人顶替我的岗位,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全县那么多人都在看着这个肥肉呢!这不是官僚主义欺负人嘛,我想到教育部门控诉,教育部门也不敢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上面有领导给教育部门压力,他们可不敢没事找事,接我这烫手的山芋,最终没权没势我被人数落殆尽,弄的自己差点连到小学工作都丢掉。也就是那一年,心理压抑的我,苦恼的我,想起扁嘴伦说他参军的那个想法,也就是这样,我和他报名参了军。)

“这恐怕没有金银财宝那样简单,看看这阵势,起码是一个古代王陵,里面都是一坑一坑的尸体”我的另一位战友王道笑嘻嘻地说道。

“呵呵!你们说的太简单了吧!这哪是宝藏又是王陵啊,一个见财眼开,一个见异眼开。哼!依我看呢,这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不是妖精就是小鬼。这可不妙!不妙啊!”

“李道士同志,你又瞎说啥啊,是不是又看鬼故事看多了,还是忘了吃药了,或者是练法走火入魔了,难不成你又被吓破了胆,你忘了教训了嘛!”扁嘴伦风趣地说道

这里要说一下“李道士”,李道士原名李重生,这个人自称江西龙虎山青峰派第88代掌门,说是掌门,那倒不假,因为人家有“证”,职业的,颁机构是江西省宗教协会。虽然他有证书,但是大家还是表示怀疑,认为他就是一个有妄想症的神棍。为啥说他是有妄想症的神棍,那要说一件故事了。一年前上级领导到部队指导工作,大会上领导慷慨言,说的正有兴致的时候,天空中“噼里啪啦”打了一顿闷雷。很多人都不以为然,因为这现象在南方多雨多雷天气里见怪不怪,可是这个“李道士”却很认真。

他突然从人群中站起来大声吼道

“不妙!不妙啊!领导不妙啊!”

听李道士这样一吼,操着四川口音的领导对他说道

“哦!这位战士,我讲的不对吗?有什么不妙啊!”

“长同志!我有话要跟你说,当着这些凡夫俗子的面讲,有辱我掌门的脸面”

长很疑惑地看着屈连长

“掌门?”

看到这情况,屈连长连忙解释道:“长同志!请不要理他,他就是脑子前不久夜巡吓坏了,受了点刺激。因为他说他遇见了女鬼,回来之后就天天说这事不妙那事不妙,军医也看不出有啥病,就说可能这位战士因惊吓过度受了点刺激,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前一段都好了,谁知这时又犯起来了,还望长见谅,不要放在心上。

长愤怒地说道

“屈连长嘛!这就是你带的兵吗?这我可要批评你了,你怎么能让一个神经病在我会上大吼大叫呢!成何体统吗!我看你当营长这事要缓一缓了嘛!”

屈连长双手一把抓住长的胳膊,小声地说道

“长同志,大家都是四川老乡,不要因为这件小事火的嘛,我立刻叫人把他轰出会场,并严厉处罚他,这回你看行了吧!”

说罢,屈连长就让两个卫兵把李道士拖出去。

俗话说,认真的男人要是硬起来,那是谁都挡不住啊!我看李道士就很硬,也让人佩服。过了一会,谁知这个李重生李道士又回来了,回来的方式还很特别,他从坦克营偷来一辆坦克,开着坦克就奔会场,那阵势就像敌军突然来袭,把长和战友都吓了一大跳,认为这位李道士是真的疯了。

到了会场门口,只见李道士从坦克里伸出脑袋对长说道

“不妙啊!长同志!我江西龙虎山青峰派第88代掌门从来没有骗过人,你有大事不妙啊!”

“等等!屈连长噻!这厮是嘛玩意掌门?”

“报告长同志!他说他是一个道派的掌门,不过他的确也是一个掌门,江西省宗教局的证书和大印确实有,我在军人档案查过,还真查到了这个证书,是掌门不假!”

“哦,原来如此,屈连长!会后你把他给我带到你的连部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搞乱我的演讲,好大的胆子!”

“散会!”

“是,长”

连长很纳闷为什么军区长同志会对一个小小的列兵那么感兴趣,说是教训教训,恐怕没那么简单,我与长相识多年,对他的习性很了解啊!这不像长同志的风格啊,恐怕没有教训那么简单。

连长和李道士在去连部的路上,连长那是一个一个的交待,像极了老妈对临行前儿子的劝告,不要说错话啊,多说说我屈连长的政绩啊,多说说我的严厉啊等等,这些一开始我们都还不知道,直到事后扁嘴伦阿扁从李道士嘴里套出来的,然后见人就说见人就讲,最后也就成了公开的秘密。

“你娃到底有啥子事情,啥子不妙嘛

”长很疑惑地问道

“报告长同志,从我们道家来讲,大富大贵之人平白无故头顶闷雷,这是不祥之兆啊!这是在摘富贵的帽啊!”

“哦,你这娃娃说的是真还是假,我们军人可不能相信鬼神只说,要是在军队里装神弄鬼,这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你这娃晓得不。

“我这个掌门从来不骗人”

“我看你就是牛鬼蛇神,你再糊弄长同志,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屈连长!你这是搞啥子事情嘛,你的思想怎么还停留在六七十年代时期嘛,什么牛鬼蛇神,我看你的思想就很狭隘嘛,你这娃我怎么放心把一个营交给你嘛”

“是是是,长说的是,我会改的,还请长同志原谅我刚才说过的话”

“还有,娃娃!我也要批评你,咱们军人不要传播鬼神之说,要树立无神论的思想观念,你这娃晓得不”

“长同志,你说这些我都知道,这不是有特殊的事嘛!如果没有特殊之事,我江西龙虎山青峰派掌门是不会轻易张口的,你要相信我啊”

“哎呦!你这娃咋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呢,看样子你的思想腐朽的很啊,还真不让人放心,娃子,路还长,莫太狂!”长同志很生气地说道。

“还有那个屈连长你和他们都出去,我要跟这娃进行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净化净化我们军队的风气”

“行行行!长同志还请你帮我教训教训这个娃子,不要留一点情面”

走的时候,屈连长还特意用僵硬的微笑眼光撇了一下李道长,说是微笑,倒不如说这是屈连长对李道长的“警告”,今天的屈连长在长面前真的有“表现”了。

“大师!我就知道你有本事,你是我的恩人啊,一眼就看出我的心事啊!长话短说,我这次下来指导工作表面上看是工作上的往来,其实我是为躲避检查而来的,在上面三天两头有军纪委的来检查,不是请你去喝咖啡,就是请你去进行思想教育,我整个人都快疯喽。还不是因为徐怀龙老哥被抓,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谁知道这次中央下那么大力度整治军纪,还望大师给我解决这些不安,日后升官财那是没得说嘞。

“呵呵!那我问你,你有没有贪污受贿?”

“老弟!你这不是笑话我嘛,我就是收个吸烟钱和几盒月饼而已,没得多少。”

“当真?”

“呵……呵,大师一眼就看出来了嘛,实不相瞒,军用物质倒腾了一点点,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嘛,你看看我嘛,年龄快6o了,退休之前我可不想出什么乱子,大师还请你帮帮我嘛,让我渡过眼前的这个坎”

“帮你倒是可以,但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哦!你先说嘛,没有什么我不敢做的”

“那好,我长话短说,以后你每上次厕所就在厕所粪便桶里放几张百元大钞和两枚军扣,大钞越多越好,越多这劫就越小,人越富贵,连续七七四十九天放,到时这问题就不会让你愁了”

“敢问大师!为何要这样做嘛”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

也就是这样,李道士从这件事以后成了众人的笑柄。

本来军纪委对这位长同志的“底子”还是很模糊的,不是很确定,也找不到证据,更没有人举报,但这位长同志好像迫不及待了结它,解决自己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的不安。根据大师的建议,他从此以后每天都随身携带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谁都不知道他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有一次,他的属下好奇的问他一下这包里装的是什么,他扯着嗓子对属下那就是一通乱骂,“你个瓜娃子,没见过机密文件随身携带吗?”可怜的属下只能连忙道歉,半信半疑。说来也怪,这清理厕所的管理人员吧!每次都能在粪便里找到几张百元大钞,每次都骂爹似的骂道“这是哪个龟孙糟蹋钱财”。这里我们要知道,上世纪8o年代团长的工资是9o元每月,营长的是6o块钱每月,连长是4o每月,普通士兵那就更少的可怜,厕所的管理人员骂爹骂娘的行为,那也是情有可原的。话说,这人要是走运那是挡也挡不住,不仅一个厕所有,全军区的厕所都能现,军队里那传的真是沸沸扬扬,有的说厕神显灵了,可怜劳苦大众了,也有的说哪个士兵拉稀,拉出钱了。总之,各种猜疑声,那是五花八门,源源不断。而有些人就注意到,这“长同志”最近那可是厕所的常客啊,一个小时能去几趟,说是吃坏肚子吧!那也不像,肯定有问题。同时,这也引起了军纪委的注意,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军纪委人员尾随长到厕所看看他做什么,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现了黑色公文包里,原来都是百元大钞,逮了个正着,后经后续调查确认为脏款,长同志光荣入狱。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道士算是出名了,连长气的都火冒三丈,气的都生病了,战友们都对这位“掌门”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是救人一命,还是铲除祸根呢,议论了很久。

以上便是李道长的成名曲,以下我们再说说接管洞穴这事。身为班长,看他们聊的那么欢,没有一点组织和纪律,这让我看不下去。我“吭吭”两声,然后说道

“都瞎扯啥呢,都给我挺直了,连长同志还没走呢,要是他看见你们这样,非得把你们剥皮抽筋”

话音刚落,那边的直升机已经稳稳的停靠在撘建的停机坪上,随后从机舱内走出几位白苍苍的老者,嫣然一副专家派相,后面紧跟的是几位年轻人,年龄和我相仿,他们提着手提箱,这几人看着既熟悉又陌生,很有派头,不像是简单人。

刚才没见的连长同志,此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那几个专家面前,直直地敬了个礼,有说有笑的和这几位老者专家匆忙地向洞内出了。

“老乡班长!这些人进洞怎么那么着急啊,你知道上级的内部指示吗?还有这洞里面到底有什么啊?再有这几个老头是什么官啊,怎么连长同志还给他们敬礼啊!还是标准的军礼”扁嘴伦一个接一个地问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我对他责怪道

“就你话多,没有指示,洞内不知,继续站岗”

也许我的声音大了点,这不说没事,一说所有人都注视着我,一双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差点把我埋没,看来大家都很迷惑啊!

因为我也不知道洞内有什么,在来的路上我也问过连长同样的问题,我好奇的是要是一般的洞穴,派地方警察外围警戒不就行了嘛,怎么还派军队。对于我这个问题,连长只是冷冷的蹦出两个字“保密”,还有就是刚才连长向那几个不是军人的老人家敬礼,还是标准的军礼,这一件一件的怪事同样困惑着我,我也不知从何说起。

时间过的很慢,在连长和专家进去的那段时间里,我和战友顶着烈日站在满是泥泞的小山坡上,整个山谷除了风景能让人感觉好点外,其他的都得骂娘。我们侦察连从早上7点接管到现在,我看了一下表,现在都已经下午一点多了,看似很短,其实并不短,因为我们昨天夜里一点左右就已经出了,只是中途,到这荒山野岭里,花费了一点时间。贵州与湖南七月的天气那是没得说的,都是火炉,温度也越来越高,刚下过雨的山谷,泥土中的水分蒸的很快,空气中的湿热让人有点眩晕。这个山谷呈葫芦形状,一头闭塞,一头有一个两米宽的通口。听这里的民警说,这个地方除了有一些少数民族的人来打猎,采药外,一般很少有人来,一是不适合人类居住,二是这个地方独特的气候条件。下午两点的时候,温度像开启了暴增模式,越来越高,二班的战士有好几个都晕了过去,可想而知这是一个多么变态的地方。

就在所有战友都被这个变态的地方折磨的时候,“轰……轰”两声响彻了整个山谷,群鸟被吓得纷纷逃离。看到这种情况我就知道出事了,我连忙冲到用帐篷搭建临时指挥部。

“怎么了,生什么事了”我向通讯员小张问道

“报告钟班长,具体情况不清楚,但现在与洞中失去联系了”

“失去联系了,情况紧急,你赶快向军区报告,我先去组织救援”

说罢,我把一班战士紧急集合起来,二班看到我们一班都集合起来了,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二班也开始紧急集合了起来。

“钟班长,钟班长”通讯员小张跑着喊着来到我身边,军区司令部回信了,要求我们自行组织救援,后续部队遭遇泥石流,道路封堵,正在组织清理工作,暂时到达不了,还请现场最高指挥官指挥抢救工作,直升机医疗方队等会就到”

“孙排长在哪”

“排长和二班班长都进去了”

“都进去了!”

“那这样,情况太紧急了,时间就是生命,一分一秒都浪费不得,我先带领一班战士进去查看查看,你让二班在外围做警戒,迎接后续部队的到来,洞内有情况的话我会与你们联系的”

说罢,拿上绳索,电灯,武器和匕,以及一些零碎的水和压缩饼干,就这样由我带领的一班,七八个战士匆匆忙忙进洞了。由于此时正处于夏季,本以为洞穴中没风会让人闷的喘不过气来,谁知却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洞中格外的凉爽,还有些许微风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有种在此停留,歇息一番的感觉。

“都磨叽啥呢,加快脚步救人”

众人听到我这一吼,顿时从陶醉中打起精神来,完全忘掉了刚才的舒适。

要说这洞也不是很特别,跟我们常见的石洞差不多,唯一区别的恐怕就是这个洞穴很黑,黑的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恐惧感。

大约走了1o分多钟,战友们开始嘀咕起来。

“我说班长,咱们走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没到呀,这洞到底有多远啊,咱们那个通讯员小张有没有跟你说这洞的大小啊!”

“我说你个王道,你不知道成王的道路有多远吗,你啥时比扁嘴伦的话还多,就是绕地球三圈你也得给我走完。”

王道听我这样说,竟一下子无语起来,只好委屈地服从命令,低头不语。

“哎!我说老乡班长,别说我嘛,这你都联想到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看样子我回去我得请你喝酒,你挺看得起我啊”阿扁羞涩地说道

“是呀!我忘谁都不会忘记你啊,你那张天都能说破的嘴,那就是核武器啊”

“呵呵!看来不得光喝酒了,还得吃肉,不然怎么对得起老乡班长的夸奖呢”

“对了,老乡班长,你说这些专家会不会都那个了”

“哪个了?”

“你又胡说啥呢,不死我看也会被你说死,净说那些晦气的话,要是真那样的话,就是剩下一个胳膊一个腿也得带出来,不然我们出去又得挨领导们的骂,写乱七八糟的说明”

“还是老乡班长想的周到,没白上大学嘛,看这智商高的呱呱叫”扁嘴伦笑道

“少他娘的的奉为我,小李快检查一下通讯设备”

“哎,好嘞!班长”

“北京!北京!我是猎狗,3分钟通讯设备例行检查,听到请回答,over”

“猎狗!猎狗!北京收到,通讯……正……”

“北京!北京!……”

“糟了!失去信号了,班长这回我们该怎么办”

“老乡班长!都失去联系了,我们不知道外面的指示,这怎么救援吗?”

“呵,平时不是看你挺能耐的吗?,我们是谁,我们是侦察兵,别忘了我们就是搞侦察的,没有了指示我们就不侦察了吗?笑话!”

“我说扁嘴伦,你他娘的是不是怕了,要不让李道士给你画个符驱驱”

“王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哪怕了,我阿扁是什么人,在部队夜巡我是不是巡的最久的,巡的最远的人,还有心理战训练我认怂过吗?”

这里要说一下夜巡和心理战,夜巡在我们参军的时候几乎是全军必修的科目,就是围着树林,水塘巡逻等等,看似和岗哨查不多,实则不那么轻松,那个年代,军队有自己的农业基地,可是总有些吃不饱饭的农民,常常到军队种植的菜园和鱼塘偷菜偷鱼。军队为了杜绝这种现象,保证军队正常给养,常常委派一名战士或多名战士夜巡,若现有人偷鱼偷菜,则进行抓捕或警告驱离;心理战也是那个年代必修的科目,心理战的唯一目的是锻炼战士的胆量和反应,训练内容就是在雷雨交叉的夜晚让一名战士到三里以外的乱葬岗取一死人的头盖骨带过来,许多人都害怕这一训练科目,但时间一久也就成家常便饭了,大家的胆都被练出来了,也就不怕什么鬼啊神啊!。

“是!是!是!你是最久的,可你别拉通讯员小张陪你夜巡啊”

“哎!我说,我拉小张怎么了,我那是学习,你知道摩斯密码不,像你这种初中毕业的文盲,活该在部队三年都当不了副班长”

“我当不上那咋了,那还不是因为……”

“都别说了,吵吵啥了,题外话回去再说,咱们现在要解决眼前的问题,少他娘的胡咧咧!”听到我火气地一说我,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两个人有些憋屈地又回到任务上来。

时间紧,任务急!我们又走了一会儿,山洞还是不见底,但是有一点奇怪的是从洞中吹来的风越来越大,山洞的阴冷不禁让人打起冷战,仿佛有种穿着短袖来到冬天的感觉。

突然!黑暗之中出现了一个荧光绿影!吓的我和众人都停止了脚步,不敢出声,静静地观察这个东西,绿影呈人体形状,仿佛就是人的影子,依稀可以看到面部的五官轮廓散着火焰形的绿光。

“看到了吗?”我小声说道

“看到了”大家小声回答道

都看到了,看来不是我眼花,出于职业的习惯,我抄起王道手中的强光手电照去,还没等我照向绿影,“噗”的一声,绿影消失了,眼前又回到一片漆黑之中,除了手电的光外。

“老乡班长,那……那是个啥……啥东西啊”扁嘴伦吓的颤着声音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听到我这样一说,大家顿时恐惧感袭来,于是我又说道“别问了,加跑步前进,追上它,我倒要看看那是什么玩意”

“都别追了,别追呀,不妙啊!不妙啊!都不要靠近!”

我们才跑出去三米左右,就被李道士呵声叫住,我可以听出那是比较痛苦的声音,看样子麻烦来了。

李道士这样一说,我立马又跑着回来,问道“怎么了李道长,出什么事了?”

扁嘴伦见我来到李道士的身边,他也跟了过来。

“我说李道士,一路没见你说话,怎么有情况了你神经了。”

“我说真的,你看看我的掌门吊坠”

说罢,他扯开衣服敞开了胸脯,只见一个淡绿色的吊坠深深地“镶嵌”在他的肉里,让他动弹不得,他试图挪着步子前进,可是他每走一步这个吊坠往里肉里“陷”一步,这情景就像鸡蛋掉进面粉的感觉,让人有点惊悚,恶心。

“快转身!面向洞口”

只见王道迅跑到李道士跟前,拍起他的身子那就是一扭!只见一个光的吊坠“蹭”的一声向洞口的方向飞出两三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没事吧”扁嘴伦说道

话音刚落,这李道士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顾自身的疼痛,像疯似的冲向吊坠,小心翼翼的捧着它

“哎呀!祖宗!你没碎啊,你没事太好了,你要是有事我怎样向死去的爹交代啊”

众人都被李道士的这个举动吓坏,这是什么玩意让李道士那么重视,困惑着我也同样困惑着其他人。

由于刚才李道士的身体被弄伤,胸脯那是不停地流着鲜血,鲜血顺着身体不停地流在在这个吊坠上,这哪是流啊,明明是吸嘛。

“我说李道士,你这吊坠有问题啊,它在吸你的血啊,快点把它扔掉。”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吊坠在吸过鲜血后变得更兴奋了,出刺眼的白光,把整个黑暗的洞穴照的跟中午的大晴天似的,刺的我和其他人眼睛都睁不开。

“我说李道士,你他娘的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宝贝啊,我王道平时怎么没现啊,你想我们让这件宝贝“照”死我们吗?想……”

王道还没说完,那个吊坠不知怎么地,突然又“灭”了,周围又恢复到漆黑一片,这一黑更让人感到恐惧。

我看了看周围,眼睛刺的看啥都是亮的,这光还真是有点力度,李道士这个东西还真是“宝贝”吗?。

“我说,大家都没事吧,眼睛都揉揉缓缓”我环顾四周说道。

“没事,班长!都还看得见,死不了!”

“班长!班长!你快来看啊”只见王道惊悚地看着李道士,身上有些抖,抖的电灯照的的亮光晃个不停。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这李道士胸前的伤“好了”,没有一点痕迹”

李道士躺着地上看着很疲惫,他用他那双手紧紧地握住那个吊坠。

“李道士,你身体有哪部分感觉不舒服吗?听的见我说话吗?”

李道士疲惫地对我说道“班长!我死不了,就是感觉太累,想睡觉!”

“想睡觉?”,我看了看周围疲惫不堪的战友,他们不停地揉着眼睛想让眼睛恢复正常,确实有点不适合前行。

“好!那就休息一会,十分钟后出。”

战友们听到我这样一说,纷纷躺着地上一动不动,完全顾不上洞底的潮湿,这可是从昨天来这个鬼地方第一次休息啊,大家都很兴奋,有的竟然还打起了呼噜。

“哎!老乡班长!你说我们是不是真遇到鬼了,我听说鬼最讨厌道士,他们是天敌,为了安全,要不然我们回去吧!回头你那份说明我帮你写。”扁嘴伦笑嘻嘻地说道。

“我说扁嘴伦,你是不是被刚才连续生的事情吓坏了,平时你不是挺能吹的嘛,怎么到关键时刻就这样了,怕死还来当军人,我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想的。我是班长,我说前进就前进,刚才那话以后就别提了,丢人!”

“丢人!我这不是为大家安全着想嘛,咱们现在连洞里有什么妖魔鬼怪都不知道,又出现了那么多怪事,我是不想有人再出事才这样说的,还竟然说我丢人,还有,你有大学学历,但为什么五年了还不能当连长,排长,还不是因为说话直,脾气硬吗?就是因为你这驴脾气,所以才有些长才处处打压你,你这班长职位要不是我天天在连长面前软磨硬泡推荐你,那这班长职位早就是我的,还说我丢人。”

大家都知道,人要是吵起来,动起手来那是很容易生的事,我和扁嘴伦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躺在一边的李道士看不下去。

“都别吵了,大事为重”李道士用很疲惫的声音劝说道

“对!对!对!阿扁!班长!咱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救人,不是私人恩怨,为这点小事伤及兄弟情义,这多不应该啊!”

“班长啊!咱现在任务还得继续,没你不行啊,没你谁指挥我们啊”

“阿扁啊!亏你们还是老乡,回去我请你喝我那瓶偷放的泸州老窖怎么样,这事就别放在心上了”

“我说王道,我阿扁是那么小气的人嘛,你那瓶酒早晚是我的”

“好了!都别说了!“我生气地说道

接着我又说道:”李道士!你要是不能继续任务的话,就让“阿扁”在这陪你吧!等着我们回来”

“班长!我能继续任务,我的身体状况比刚才好多了”

“那行!就依你。”

“侦察连3排一班全体战士,任务继续!”

“是!”

还是军人的声音最有力量,不知这样响亮的声音洞口的人能否听的到,也许能听的到吧!

我们继续行走着,黑除了是这个山洞唯一不变的之外,另外两个让我感觉有变化的是,这个山洞开始变的诡异开来,山洞的通道越来越窄,开始时能容下四个人并排行走,现在只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行走了。还有一个就是这“风”越来越大,风吹的我们脸上都被蒸了,完全感觉不到七月的燥热,让人有种痛彻心扉的凉意。

风大了,人的火气也小了。

“老乡班长!刚才那事对不起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啥?哦!对,那是真的”

“真的那我得好好感谢你了”

“不!不!不!不用感谢!咱哥俩谁跟谁啊,回去咱还喝酒。”

“班长!班长·!有情况,你听!”听通讯员小李这样一说,我摆了一个停止前进的手势。王道熟练地趴在地上,侧着耳朵贴着地面。

“叮铃铃!叮铃铃!”的响声不停地从远处传来

“声音很清脆,像是铃铛的声音!距离大概在5oo米内的山洞里,正在向我们的方向赶过来,按这度2分钟以内就能到我们所在的地方”王道根据铃声得到的判断。

在这里我要普及一下知识,众所周知,在我**队分为许多兵种,就拿6军为例,有侦察兵,通讯兵,文艺兵,装甲兵,炮兵等兵种,每个兵种都有其特殊的“技能”,在这些兵种中,当侦察兵可不是普通人说当就当的。侦察兵并不是特种部队。但是专门的侦察兵都要求具有过人的军事素质、身体素质、心理素质。侦察兵的行动更为迅、灵活,对单兵的体能、敏捷度和综合作战意识都有较高的要求,可以说,侦察兵是常规部队中的“特种部队”。

正是因为侦察兵具备这种特质,所以我们对一切事物都格外的敏感,特别是对敌情的判别。

“全部关掉手电,靠在墙壁上,子弹上膛,准备抓捕”我命令大家做好最坏的打算。

“班长,这是从洞口的方向来的,会不会是我们的人啊!”王道问道

“你听到几个人的步伐?”我反问道

“一个人啊”王道迷惑地回答道

“你认为后续部队会派一个人来增援我们吗?还是带着铃声的一个人”

王道听我这样一说,顿时恍然大悟,笑眯眯地说道“还是班长聪明。”

铃声越来越近,大约还有1oo米远的距离,而我身上的汗如雨水般顺着墙壁直流,这不是因为洞里炎热,而是我紧张的不自然反应,想到专家连长的失踪,绿影,李道长的吊坠反应,这一切的一切让我不禁冒起冷汗。顺着墙壁我仿佛听到了其他战友心脏跳动的声音,大家都屏住了呼吸,我能感觉到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情,他们和我一样充满恐惧。

越来越近了:

“5o米”

“3o米”

“2o米”

“1o米”

“5米”

“2米”

……

“举起手来!”这四个字如雷鸣般响彻着整个山洞,顿时六七把手电一起打开,步枪一起对着手电打去的地方,这阵势就好比七八把步枪对着你的感觉,让人震撼。

前进的脚步停了,铃声也不响了,一切都回归到这寂静的场面,我们双方僵持了大约一分钟。

只听见“呵呵……”的笑声回荡在山洞之间,声音带点沙哑,沧桑,同时又让人感到惊悚。

被停住的是一个身高1米5几的矮老头,头戴一顶破烂的斗笠,手持一根破木拐杖,身披充满补丁的道衣,不对,又像僧衣,由于光线不是太好,补丁又太多,我也就没在意这些,反而我更关心的是这个老头“是人还是鬼”,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洞里,又是怎么进来的?

“老头!你是谁?”只见阿扁畏畏尾躲在众人后面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

只见老头不知中了什么邪,昂起头那就是一阵狂笑。

阿扁看他大笑,也就更好奇了“我说!老头!你是不是哑巴了,我问你话呢?”

“贫道!道号无法,敢问诸位为何挡我道路,如果没事,贫道可以继续前进否?”

此话一出,顿时消除了众人心中的恐惧,原来是一个老道啊!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啊!

“我说!老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不知道里面出事故了吗?赶快回去,人民需要我们党和部队,别来捣乱。”王道一口气把这个大道理讲了给这个老道士。

“三个问题?”

“什么?”我和大家很好奇他为什么说“三个问题?”正当大家还在迷惑时,解疑的话就来了。

“第一,我为什么可以进来?那是我隐身从洞口而进;第二,问我知不知道洞里出了事故?我三天前就知道这里会出事故;第三、问我是不是来捣乱?我很明确地回答,不是!,我也是来救人的。”

虽然表面上看着这个老头老矣!是个9o多岁的主,但从老头的言谈举止上和行动上来看,思维很清晰,体力也很好,这不由得让我大吃一惊,感觉这个老头不简单。

“我说!老头……”

“打住,我叫无法,叫我道号”

王道听老头这样一说,不好意思起来,规规矩矩说道:“无法老道!你说你会隐身,我看你是吹牛,不要以为****结束就不反牛鬼蛇神了。”

只见老头二话不说,伸出两个手指念起咒语来,大家都被老头的这个举动感到新奇,随后来的便是大家的一阵狂笑。

“我说李道士,他是你师父吗?怎么和你一样神经兮兮的,还念起咒来了”

“别瞎说,我啥时念过咒了,我们青峰派自古以来就不念咒,我们有我们的方式”

正在大家热烈讨论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种情况,只听见“噗”的一声,老头便消失了,只在原地留下一缕青烟。

“老头呢?”王道大喊一声,众人也迷茫,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住头脑。

“年轻人,我说过了,叫我道号无法”只听见老头在王道后面冷冷地说道,而无法看到他的影子。

“是!是!是!无法道长!我王道知道错了,你快点现身吧,你这样让我挺害怕的”王道颤抖声音说道。

王道刚刚说完,又是“噗”的一声,老头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老头有这样能力,自然不怕我们这样的阵势,我又想想老头刚才说过的话,这老头给我的感觉不是坏人,更像友人。我让大家放下手中的步枪,然后和老头说道:

“您好!无法道长!你说你三天前就知道这里会出事故,还说你现在来救人,那请问你救谁啊?”我疑惑地问道。

“救这个世界所有的人!”

“所有的人?”

“对!所有”

老头话一出,让众人顿时感到震惊。

“老头,你一个人就这个世界所有的人,你这不现实啊!”阿扁说道

“年轻人!贫道道号无法”老头略显有点愤怒,语气僵硬的很。

“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无法道长,还请您老人家原谅”

“这不是我乱说,要是失败了,所有人都得死,包括你们”

看着道长那恶狠狠的眼睛,吓得我和战友后背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