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鬼帝?什么演戏?这位姑娘,你这都是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我……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小姑娘轻轻的皱紧了眉头,真的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我见犹怜。
“哼,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你是把我们俩全部当做是傻子嘛!我们俩哪个看起来有那么好骗了?”这姑娘来历古怪,羽微自然是不肯相信她真的就只是无辜路人甲的,所以对待她的态度未免就有些严厉,不仅言语之间多是责问,而且在行动上也渐渐有了以武力相威胁的趋势,“我奉劝你还是不要再装模作样下去了,不然的话,可是要吃些苦头的了!也不知道你生的这么娇娇弱弱的,在我的拳头下还能不能吃得消呢!”
说罢,羽微还认真的握起了拳头在那姑娘的面前威胁性的晃了晃。
实际上,羽微板着脸,不苟言笑,一字一句的恐吓人的模样,还真的是有些渗人。饶是与她相处的很久了的姜逸,冷不丁的看见她的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也不禁开始感到有些背后发凉了,更何况是那位看起来若不经风的姑娘了。
而这个时候,那可怜的半云姑娘早已经被羽微吓得退到了房间当中离羽微最远的一个小角落当中,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泫然欲泣,好不可怜,“这位姑娘,你……你……误会了,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没有……说谎,也没有骗人,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半云姑娘唯唯诺诺的说道。
这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还没说完整,她的眼泪就已经开始不断的在眼眶里打转了,看起来真是被羽微吓得不轻。
另外一边,姜逸见到那位半云姑娘的表情自然,半点不似作假,于是便赶紧拦下了羽微接下来有可能十分“不友好”的发问,自去问道,“半云姑娘别怕,因为你的出现的确是太不寻常了,所以羽微她只是想好好的确认一下你的身份,也许她采用的方式有些简单粗暴了,但是她的确是没有什么恶意的。”
说罢,姜逸转过头看了羽微一眼,见她偏过头去,一副不想再参与他们之间谈话的模样,便继续温和的和对面的半云姑娘说话,“哦,对了,还没跟你介绍一下呢,我叫姜逸,她是羽微,刚才听你说了,你是叫半云吧。”
羽微见到姜逸这样,不由得撇了撇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道,这人,刚才还烦躁的跟什么似的呢,现在不过就是见了一个漂亮姑娘,竟然就立刻变成这副嘴脸了,真真是可恶极了。
“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才进到这个地方的吗?”一心问话的姜逸并没有觉察到羽微情绪上的微妙变化。
半云怯怯的抬起头看了羽微一眼,见她不再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看了之后,才向姜逸摇了摇头,然后温声细气的对他说道,“我家里是做早点生意的,就在刚才,我和我兄弟两个刚刚把自家的摊子支起来的时候,我就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眨眼之间整个人就被送到了这个地方,至于其它的什么,我就实在不清楚了。”
“公子,我整个人突然间消失,那外边的我的兄弟还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子呢,还请您行行好,就放我出去吧。”看起来这半云姑娘似乎把羽微和姜逸两个当成是把她抓到这里的恶人了。
只见她咬了咬唇瓣,如同下定决心一般的继续对姜逸说道,“就算是……就算是您不肯放我,也请你帮忙去给我兄弟带个话,他身子一向都不康健,千万是急不得的啊。”
羽微冷哼了一声,不作一词,只将整个场面丢给了姜逸去处理。
姜逸伸手推了推眼镜,苦笑一声,随即说道,“想来半云姑娘是误会我们了,实际上我们也只是这里的囚犯,其它的事情都是做不得主的。如果半云姑娘急着想要离开这里的话,恐怕就要自己另想办法了。”
“啊,怎么会这样。”半云小声的说了这样一句,随后便目光呆滞的瘫坐在了地上,似乎根本不能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一时间,整个铁皮囚笼当中忽然沉寂了下来,谁都没有继续开口。
不多时,姜逸最先“忍不住”了,“啊,对了,半云姑娘,你刚刚说的早点摊子,这么说现在外面的时间已经是早上了吗?”
姜逸心道,如果自己和羽微已经在这里过了一夜,那么老三和小黑那边应该也已经弄清楚了黑衣小姑娘以及那字条的问题了,这样一来,他们自然就会回到大金字塔这里来找自己和羽微……他俩们应该是可以找到自己和羽微,然后将自己和羽微救出去的吧。
半云闻言,对姜逸点了点头,“天才刚刚亮,不过六七点钟的样子,不知道公子和……那位姑娘是什么时候被虏进来的啊?”
“昨天夜里。”姜逸回答道。
“那岂不是在这里已经呆了一夜了!”半云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难道你们这一夜就没有想过要逃走的吗?”
姜逸随口回道,“也试过了一些方法,不过都没什么用。看来只能认命的在这里等人来救我们了。”
“那……这期间难道就没有人出面来说明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的吗?这间事情的幕后凶手在事发之后真的一直就没有露面?”半云继续惊讶的问道。
姜逸眯着眼睛深深的看了半云一眼,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俩只是路过冶城的旅者,像你一样被关进来了以后,就一直都没见过任何人。”
羽微闻言看了姜逸一眼,又抬眼看了那边的半云一眼,轻轻的皱了皱眉,也不知道姜逸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不过只要他别轻信了那女子,对她有所防备也就可以了。
“啊?那可怎么办啊!”半云听了姜逸的话,整个人立刻又恢复了原本颓丧的模样,眼中蓄泪,要哭不哭的说道,“那我岂不是这一辈子都要不明不白的被关在这里了,呜呜呜,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