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发生什么事了?”只见窦氏心疼的语气。
“娘,陛下的心都被那慕容瑾给勾走了,女儿输了,呜呜呜……”
虞美人眼泪一掉,瞬间让窦氏的心都软了,“乖女儿,别哭了,有为娘在呢……”只见窦氏来到虞美人身边,抬手轻抚着虞美人的头,“告诉为娘,究竟怎么了?”
闻言,虞美人才终于断断续续的将整个事件的过程告诉了窦氏。
“女儿,做得好!”
“娘?”
“看来为娘上次告诉你的那些话,你都能记到心里去,真是孺子可教。”
闻言,虞美人瞬间疑惑了,“娘,女儿不明白。”
窦氏一笑,故而从兜内取出巾帕,为虞美人小心的擦拭着眼角的泪,“女儿,这一次失败,并不是你的错,相信为娘,你做得很好!”
“娘,女儿真的做得很好?”
“没错,这一次,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只是可惜,天公不作美,所以,这不是你的错,只是那慕容氏幸运罢了。”
闻言,虞美人蹙眉,“可是……”
“好了,听为娘的话,莫再为了这件事而伤神,为娘相信,下一次,你定会成功的。”
“可是,女儿已不知道下一次会如何了?这一次,女儿不仅没能让那慕容瑾成功失身,却还反倒成就了那慕容瑾……”说到这里,虞美人咬牙,“娘,您不知道,陛下为了那慕容瑾,竟三天没有上朝了,由此可见,那慕容瑾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了,女儿好不甘心!”
闻言,窦氏略惊讶。司马墨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接连三天没有上朝,这实属罕见之事。
“看来那慕容氏,倒是有几分功力。”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妖媚之术,把陛下的魂都给勾走了!”
窦氏挑眉,故而轻柔安慰,“放心吧,女儿,饶是那慕容氏能将陛下的魂给勾走,也始终勾不走陛下的心,陛下到底只是个男人,男人嘛,不就是贪图个新鲜,只要这新鲜劲过了,届时,那慕容氏还不就是个阶下囚的下场。”
“可要是陛下对那慕容瑾的新鲜劲一直没过呢,那女儿可该如何是好?”
窦氏一笑,“乖女儿,相信为娘,对于男人而言,这女人就像衣服,衣服穿在身上,舒适好看最重要,可这再舒适好看的衣服,若是脏了,自然还得换新的,等到换上了新的衣服,这旧的,自然也就得扔掉了。”
闻言,虞美人眉眼一挑,“娘的意思是?”
“女儿,为娘是过来人,这男人的心思,为娘最是清楚不过,你看看你,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何必为了一个慕容氏如此神伤……”窦氏宠溺的执起虞美人的手,包在掌心,继续道:“为娘相信,你不会输给那慕容氏的,轮样貌与身材,你哪点比不上别人?”
“可女儿就是输了,输给了那慕容瑾,女儿只要一想起那慕容瑾夜夜受宠,女儿就觉得心有不甘……”说到这里,虞美人委屈的投入了窦氏的怀中,道:“娘,您说女儿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陛下回心转意?”
“乖女儿,男人嘛,天生就有保护女人的欲望,而女人一旦显出了软弱的一面,就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了,只要你懂得利用身为女人的先天条件,还怕这男人逃出你的手掌心吗?”
“娘,您的意思是?”虞美人听得云里雾里,显然不明白窦氏话中的意思。
“女儿,天下男人的心思都是一样的,只要你能够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如此一来,你便成功了一半,而想要激起男人的保护,首先你得将你柔软的一面展现出来……”说到这里,只见窦氏唇角一勾,“至于这软弱的一面,可就得凭借你的功力了,为娘相信你这么聪慧,定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软弱……”虞美人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故而眸色一闪,“娘,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为娘就知道,你定能参透的。”
“娘,女儿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窦氏满意的点了点头,“女儿,记住为娘这句话……”说到这里,只见窦氏眸色微眯,“再是心肠刚硬的男人,在软弱的女人面前,也能瞬间化作绕指柔。”
……
……
永明殿。
慕容瑾的高烧一直不退,司马墨急了,怒了,将寝殿内的东西全都砸坏,吓得御医战战兢兢。
“说!”只见司马墨揪住御医的衣领,怒声,“她什么时候能醒?”
“陛下,臣已经日夜在查看医书了……”
“朕不想听你说废话,朕只知道,她若醒不过来,朕要你整个家族陪葬!”
闻言,御医吓得脸色苍白,“陛下放心,臣一定竭尽所能……”
“你这句话朕已经听了无数次,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半个月之内,朕要她醒过来,否则你就等着把脑袋割下来!”话落,司马墨一手推开御医。
“陛下,臣……”
“滚!”
司马墨怒吼,御医吓得不敢再说话,而是连滚带爬的滚出了永明殿。
直到御医滚了出去,翠竹便端着汤药进来了。
这些天,慕容瑾一直靠针灸与服用汤药,然而却始终没有什么疗效。
翠竹心知司马墨正在盛怒当中,于是识趣的将汤药阁下,紧接着便退了出去,只是在退出去之前,还不忘将大门给关上。
按照惯例,慕容瑾服药,一直是司马墨在伺候。
即使没有什么疗效,但司马墨却依旧不愿放弃。
端起汤药,司马墨喝了一口,紧接着将嘴对准了慕容瑾的唇,将口内的汤药渡给慕容瑾。
一口接着一口,只要有汤药顺着慕容瑾的嘴角滑落下来,司马墨便立马用巾帕为慕容瑾擦拭,反反复复,于是一碗汤药,每次都要一个时辰才能喂完。
直到将汤药喂完,司马墨又为慕容瑾褪去衣衫,用巾帕为慕容瑾擦拭了一下全身,紧接着又为慕容瑾重新换上一套衣衫,整个过程当中,司马墨的动作始终小心翼翼,犹如在对待稀世珍宝般,生怕一旦用力,这块稀世珍宝,就会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