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32年,由于国家间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各国忍村武斗派势力抬头,推行以武力来扩大领土,凄惨的第二次忍界大战宣告正式开始。
大战开始不到一周,死亡人数便已经高达一万。
据闻,先是岩忍军团遭到神秘强者伏击,一战下来死伤无数,最终不得不退守土之国,大国的地位摇摇欲坠,成为了这场开始得突然的大战的第一名输家,尔后,砂忍与木叶于雨之国境内激战,遭到雨之国袭击,三方一时死伤惨重。
而时间,仅仅只是过了七天。
战争的残酷,再一次无情地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雨之国的细雨依然,就像没完没了般令人腻烦。
淅淅沥沥的打在皮肤上,没有一点点温情脉脉,只有令人透切心扉的冷。
由于刚开始便死伤惨重的关系,战争转变为局部鏖战,所有参战国皆是投鼠忌器。
趁此机会,木叶把战死的同伴的尸体收拢了回来,一具具地摆放在空旷的平地上。
开战不过七天而已,木叶方面便损失了上千名忍者,而年龄最小的,仅有十二岁,是一名成为下忍不到两年的孩子,**野兆,据说性格开朗还爱讲冷笑话,是个乐观的家伙,此时却只能在同伴的低泣中静静地躺在那里,再无声息。
这一天,没有执行任务的忍者几乎都集中在了这里,看着再也不见的同伴们,或是沉默,或是低泣,气氛无比的压抑沉重,仿佛一座大山压着,令人喘不过气来。
此时,志村团藏正在那进行沉重的发言:
“他们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发言的同时,志村团藏也不断地注视着那个呆在角落的千手纲手;这个浑身上下都透着神秘色彩的女人与岩忍军团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乎无人可知,就他所得到的消息,只知道在草之国国境内发生了一次可怕的爆炸。
那仿佛在狞笑的蘑菇云,清晰可见。
事后,志村团藏还派人去侦察过,十公里内,只有一个巨大的坑,十数公里内,寸草不生,尔后,才能陆陆续续的发现一些早已死去的岩忍,死状极惨,皮肤悉数呈现重度烧伤的模样。
这究竟是怎样的火遁才能造就这种效果?
志村团藏迫切的想要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毫无疑问,只要木叶掌握了这份力量,就能完成初代目火影也没能完成的伟业,一统忍界!
可惜的是,掌握这份力量的,却是和他不对头的千手纲手。
——Kira|(<ゝω·)☆——
纲手独自站在一角,右手紧紧的抓住左手手臂,无悲无喜,只是面无表情的低垂着眼帘,默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妄图置身事外。
“奉太郎,奉太郎……”
那个叫宇智波澪的女人,趴在一具尸体上,放声恸哭。
啊,原来她也来参与了这场战争吗?
好歹也是差不多两年的同事,纲手一眼就看出了那个宇智波女人的身份,说起来,这里的确也是存在着许多熟悉的面孔呢,有的是在那里认识的,有的是在这里认识的,都是些萍水相逢的角色,被称之为龙套的存在。
现在,这些对这个世界而言不值一提的龙套,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活着,却迟早还是得死去,忍者的历史正是这样,从头到尾就是由鲜血书写而成的战争史,既不温柔,也不正确。
不自觉间,纲手来到了宇智波澪的身边,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人蠢就是这么的可悲,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法说出口。
虽然让土之国提前退场,但战争却依然没有停止。
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纲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转身离开,尔后便遇到了旗木佐云。
此时的旗木佐云,正独自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下,显得有点消沉,沉溺于自己的世界当中,连纲手的靠近都没能发现。
纲手走了过去,微微侧头,笑道:“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鼎鼎大名的木叶白牙吗?该不会是躲在这里哭鼻子了吧?”
关于旗木佐云的事情,纲手也有所听闻了,据说是旗木佐云带队去偷袭砂忍补给线,自己以身为饵,让部下去破坏补给线,却不料中计,最终部下悉数牺牲。虽然在救下旗木佐云的时候,纲手多少也知道了多少,但却没想到真的一个都没能活着回来。
毫无疑问,这是作为指挥官的旗木佐云的失职。
旗木佐云看了一眼纲手,站直了身子,沉声道:“忍者不应该流泪,那对内心来说,等于是身体的败北。那只是证明了,忍者拥有心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多余的。”
“说人话。”
“眼泪这种懦弱的东西,不属于忍者。”
纲手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什么,但最终不过是重重的一声叹息。第一次忍界大战,不过是让旗木佐云见多了死亡,并意识到生离死别的痛苦,而这一次,却是令他清晰的明白到作为一个领导者的沉重。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想来,此时的旗木佐云是非常的痛苦吧。
最终,纲手拍了拍旗木佐云的肩膀,道:“看开点,人被杀就会死,这没什么不对的,只要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战争,死亡就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就算是我爷爷还活着的那个时代,也绝不例外。”
旗木佐云沉默了一会儿,叹道:“或许这就是忍者的极限了吧?。”尔后,他也不再去想这个问题,而是看向纲手,问道,“一次性杀死了近万人是什么感觉?”
闻言,纲手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沉吟了片刻,才无奈地答道:
“老实说,意外的没有什么罪恶感,就像一减一等于零那样,不过是数字的变化,所以倒不如说是完全没有实感,就像做了一场噩梦那样,虽然会因此而惊醒,但事后却发现所梦到的一切朦朦胧胧的,根本不知道具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