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对外销售了！”燕英飙有些奇怪的看了楚羽一眼道：“虽然这只是我亲自参与的产品，可是之前我也听说过他们‘神迹’的人在外面招收了一些志愿者，用于一些我也不清楚地测试。”

“对外销售，对外销售......”楚羽念叨着，突然想到自己最开始接触到‘神迹’的时候，遇到过的东西。

开始钱刑找到自己办案的时候，自己就接触到了两样来自‘神迹’的事物。

一个能影响和操控人的‘血枝’，一个是能引发身体产生急性反应猝死的‘Q1’。

自己当时和老岳也只是以为有人跟‘神迹’展开合作得到了这两种东西而已。

但是在燕英飙这里，自己看到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神迹’的产品大规模生产的可能性。

燕英飙提供了很好的证明，一旦自己成功被陷害或者说没有被陷害成功，只要燕英飙别作死，能安全离开苏幕市。那么‘千面’就可以作为一个成熟的产品进行售卖了，可能会买到其他国家，但最大的可能还是源产地经销，毕竟人脉和路线没有什么比自己熟悉的地方更好了。

“那你知道你们公司生产的那些东西销售到什么地方了吗？”楚羽给钱刑使了个眼色后问道。

“帮派洗白后也不是干生成行业的，我们是做安保工作。包括他们需要自愿者也只是借助我们的平台而已，毕竟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这些公司都算是有口碑的，给别家打广告等于做了担保。”燕英飙解释道：

“而且，没有多大危险又能转大钱的差事对于我们那里的人来说，完全就是碰运气，可遇不可求的。虽然我知道这其中有猫腻，可我不得不说他们那些人真的是很会把握人心，只是借助我们的平台搭了个架子，之后就是源源不断的人进去......”

“那，进去的人还出来过吗？”楚羽很好奇，类似临床的志愿者都是要签署一些协议的，况且自己知道的制药那些所需的志愿者，也只是去寻找一些得了这种病的人，根据他们的需求签署一些协议，既能很好的收集药物的疗效与不良处，又能帮到那些承担不起高价治疗费的病人。

“都出来了，没有一个人死亡或者消失。甚至都没有一个人出现什么不适应的地方，有几个我知道的小子，进去的时候还是瘦若枯柴，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一个二个都是白白净净的壮小伙，就跟那些天天吃蛋白粉健身的人一样。”燕英飙谈道：

“我一度怀疑他们会不会进的是一个传销组织，你知道的在我们那些小地方，传销组织是有多么猖獗，人人都想着赚大钱，都想着不劳而获。哪怕知道这是传销可就是不相信，毕竟自己进入传销之前就已经投入了一些看起来不多，但是想着不要这些钱就离开的话会难受的数目进去，那么就总得想着要把坑进去的钱拿出来之后再走。

一个上当受骗，就会拉另一个进去受骗，因为第一个受骗的人以为真的只要能够拉人入伙顶替自己的位置那么自己就能脱身，从而导致自己越陷越深，还会害了不少自己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

楚羽点了点头，同意燕英飙的说法。虽然燕英飙作为‘神迹’扔出来的弃子，但是燕英飙在某些方面的看法还是挺正常的。

“所以我就悄悄找了一个这些志愿者中稍微熟悉的人问了一下情况，但我万万没想到就在我什么都没有问到的第二天，我就于鸿福警告了，让我不要去过问那些‘志愿者’的事情，那不是我能沾染的东西。

开始我并不知道是谁透露出去的消息，我以为是我联系的那人背叛了我。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并不是，只要是在这些志愿者出来后，跟他们有过联系的人都被警告了。

甚至我还听到一个消息，有一个试图强行挖出这些人变成这幅模样原因的人，直接被处死了。”

楚羽眉毛一挑：“处死！？怎么个死法？”

“据说是被活活肢解掉，然后把尸体稍微处理之后就拿来喂狗了。”燕英飙苦笑道：“这也是我在受到警告后才打听到的消息，所以我也不敢再去问这件事情了。”

“肢解喂狗，也不怕被人发现吗？”楚羽小声嘀咕了一句，问道：“那这些人后来去什么地方了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听说他们这些志愿者经历过这次试验后都变成了‘神迹’的，帮助他们到各个地方去干活。”燕英飙香想了想道：“自此之后，那些人再也没有在我们公司出现过，乃至后来换人跟我们对接的时候，都是我们的人发现那个人很眼熟，问认识的人才知道这人就是之前参与试验的人。

只不过，我们都觉得那个人怕是不认识我们了。就像是被洗脑了一样，但是说被洗脑了也说不过去。除了不认识我们这些曾经跟他接触或者以前跟他算是熟人的人以外，他的一切习惯在熟知的人眼里并没有什么变化。”

“你说，这是不是‘神迹’的操控了这个人啊！就跟人忘了东西一样，这并不影响他的习惯啊。”

楚羽听完燕英飙的话，也是在反思。‘神迹’找来志愿者，志愿者参加完后立马就变成了‘神迹’忠诚的手下。

联想到之前的猜测，果然是量产了嘛！

‘老岳，你说按照血枝的作用更多的用来培养亲信是不是比较好一点。’楚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岳。

‘在以前缺人的时候，用血枝来培养自己人确实不错。可是到了现在，你也清楚之前钟雷的事情，神迹培养的自己人已经够多了。继续用那些东西，不如用来交易换取更多的收益。’老岳思索片刻后说道。

‘所以量产的事情看来不是假的，Q1、血枝这些东西恐怕早就泛滥市场了吧！但是为什么到现在除了我们碰到的，其他地方一点风声都没有呢？’楚羽奇怪的嘀咕起来。

‘你怕不是真的傻了！这两种东西的效果你又不是不清楚，一种能够引起人的急死，还不容易查出来；一种是代替你变成你，这个可比洗脑什么的靠谱多了，能出事才怪了。’老岳看傻子似的看着楚羽。

‘哦！原来如此，刚刚弯转大了，没反应过来。意外，纯属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