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笑着回答:“我们都还好。不过,和阿崇比,那算是差远了。我们还是小人物,阿崇已经是大大大老板了!”

季芫玩笑说:“小人物能开这样的豪车?我看你们都太谦虚,真正的小人物是我才对!”

叶知秋看了历崇屿一眼,转向季芫:“算了吧,等你和阿崇结了婚,他整个人归你管,你就是大大大大人物。”

很显然,叶知秋出国几年,再回来的时候比以前活泼了不少。可见国外的时候和程子扬相处的不错,不仅相处的不错,愣是被程子扬惯出这么个活泼阳光的性子。

季芫依稀记得,高中那儿,叶知秋是个很安静的女生的。

男人和男人一处,聊着男人之间的话题,女人则和女人凑到一起,说着女人间的悄悄话。

季芫和叶知秋一起,边聊天便朝着球场里面走去。

都聊了些什么,季芫没往心里去。她一直都在回味着刚刚叶知秋无心之下说的那句话,等你和阿崇结了婚……

季芫不敢去想,自己当真可以和历崇屿结婚吗?可以吗?

季芫跟着叶知秋一起在球场休息区的椅子上坐下来的时候,才听叶知秋说这个偌大的一个高尔夫球场,今天被包了场。

不用猜,这么大的手笔,肯定是出自历崇屿之手。

想来这个历少是越来越骚包了,不过是老朋友之间打个球而已,至于闹出包场那么大的动静吗?又不是应酬什么生意上的重要客户,对交流沟通的环境有着很高的讲究。

因为被包了场,所以慢球场的球童都围着今天的这四个人服务。

季芫不怎么回答高尔夫,前生为了应酬客户学了几杆子。不求打的多么潇洒,只求不在人前丢人就好。

这会儿历崇屿和程子扬已经打上了。

季芫和叶知秋坐在休息区远远的看着,瞧见那两位富贵公子哥儿挥杆的姿势真是说不尽的利落和帅气。

特别是历崇屿。季芫记得他高中的时候还是比较爱好运动的,课余的时间去打个篮球啊什么的。

而几年后的现在,历崇屿便是真的少年老成的可以,明明二十出头,却比几十岁的老头子还端得住,冷静深沉的可以,一举手一投足,沉稳中透着淡定,优雅绅士有余,热血阳光不足。莫说打篮球了,就是稍微大幅度点的运动都不曾见他做过。

若非今天见了他挥杆的力量和准头,季芫都要以为他成了个安静的小老头,原本结实矫健的四肢被他天才的逆天大脑给压低了。

程子扬打得也不错,准头之比历崇屿差了那么一点点。

两个男的在球场上打得那叫一个潇洒,休息区两个女生看的心痒手也痒。反正旁边杵着那么些服务的球童,不上场打几杆实在有些浪费。

女生打球,和他们男的就不同了。聊八卦为主,打球为辅。准头怎么样,没所谓,反正我挥了杆,我运动了。

打着球的时候,叶知秋就和季芫聊开了:“阿崇真是绝了,做什么都出色,高尔夫在国外都没怎么见他玩过,没想到竟然打这么好。”

季芫笑了笑:“是么?”

她挥杆打了一球,然后又问:“历崇屿在国外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和国内一个样?”

叶知秋回答说:“他那样的人,走哪儿都冰冰凉凉的,性格叫一个差劲,偏他长的帅气,又有一个要逆天的脑袋,所以即便冷得掉冰渣,也总有女孩子往他身边凑。”

“是么?”季芫挑眉。

叶知秋说着话的时候便不打球了,拿着球杆把玩,注意力都转移到说话上面来:“阿崇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女孩子最多只有远远看着的份儿,谁敢冒然靠近,他那眼神能把人冻死。”

“说起来,阿崇的心里,你一直都是个例外。他对你一直都与众不同,即便是国外最忙的时间里,他也不忘派人打听你家的情况。”

听了叶知秋的这些话,季芫忍不住也收了球杆,不再打球了,专心询问:“真的是这样的吗?假如他心里想着我,如何又和别的女生凑到一块去了?”

叶知秋疑惑:“别的女生?”

季芫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问出那个名字。她想她一定要问个明白,不然这事搁在心里憋死个人。她问:“杨念瑶不就是他在国外认识的?而且他们一起回国的,关系似乎很不错。在他这里,例外不止我一个人。”

“她啊。”叶知秋一脸了然,“她在阿崇这边确实算个例外,不过,她也仅仅是个例外而已,阿崇不喜欢她。”

季芫好奇:“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历崇屿不喜欢她?我看着,历崇屿对她很是周道细心。”

叶知秋叹了口气:“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杨念瑶对阿崇有恩,阿崇善待她,只是感念她的恩情而已。”

季芫嗤笑一声:“以身相许,正好报恩。”

叶知秋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阿崇在国外最牵挂的一直都是你,就是外公外婆都排在了你后面。你应该还不知道,给你妈妈做手术的医疗队,都是阿崇从国外找的最好的。”

季芫多少从叶知秋这里听出来一些端倪,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关于杨念瑶的事就不问不快了。错过这次机会,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打听这事。

于是季芫郑重的开口问了:“小秋,杨念瑶到底帮了历崇屿什么?历崇屿对她,似乎特别的迁就。”

叶知秋犹豫了一下,回答:“这件事,本来是阿崇的秘密,谁都不能说的。可是你吧,你在阿崇的心里地位不一般。你跟我来,我和你细说一遍。”

季芫立即照办,收了球杆,跟着叶知秋朝着球场的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里面,配有很宽大的沙发,专供客人们换完衣服之后坐着聊天。叶知秋请了季芫坐下,然后给她倒了杯水:“这事吧,是阿崇的忌讳,我给你说了之后你可不能和别人说起,特别是在他面前,一个字都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