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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深不想和我们讨论这样的话题。
他说,这是他的责任。
徐樱桃凉薄的来了一句,“你又不是她爸,你管的可真宽。”
于是,他被乔深轰走了。
我完成任务,送完名片要出来,被徐樱桃打劫要请他吃东西。
诶,请就请吧,反正从伦敦回来之后,似乎我们还没有好好在一起吃过饭。狗肉朋友就是这样不好,需要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不然没有满足的胃和喝高了的胆固醇,我们的友谊就没有办法天长地久。
这个时候,我忽然很向往’君子之交淡如水’,省时,省力,又省钱。
ET酒店,英式下午茶——祁门红茶,三层点心塔。
我拿着一块帝国蛋糕,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问徐樱桃,“樱桃哥,你觉得萧容是绝色吗?”
“不是。”徐大公子想也不想就回答我。
我,“为什么?”
徐樱桃挑着眉毛,像一个纨绔子弟一般说,“凡是自己给自己标价的东西都不值钱。”
我,“这个世界是物质的,任何人都是有价格的。”
“文艺作品里面不是有一句话吗?”徐樱桃毕竟也投资娱乐圈,他知道这些原本应该同他与他的康斯坦丁完全不着边界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凡是最珍贵的东西都是free的,比如,空气,水,友情,爱情。”
我,“错,这是农业社会时代的价值观。在工业化时代,这些都是有价格的。比如,如果你有钱,就可以在雾霾到来的时候去云南,去西藏,甚至可以去美国,去欧洲。还有,如果你有足够的钱,你可以使用到绝对干净的水源,毕竟,从日本富士山雪顶取来的水和我们化学净化过的自来水不是一个价格。还有,只有一个人可以付出友情和爱情的时候,他们才有可能收获这些。友情和爱情是整个物质金字塔顶端最稀缺的资源,可是,它们似乎也是有价格的,就是比较高昂。”
“嗯。”他想了想,“也对,那我换一种说话,凡是自己主动贴上价格标签的东西都不值钱。”
我,“我没有问你她是不是值钱,我就问你她是不是很美。”
“不是。”徐樱桃,“她一点都不美,跟她哥差远了。她哥,哦,也就是我和乔深的哥们才是真绝色,我要是有女儿,就想要把她嫁给那个样子的男人。”
我,“……”
心脏一缩一缩的,难受的厉害。
蛋糕被我塞进嘴巴里面,我才把那股从内向外的疼辣压下去。
“樱桃哥哥,跟我聊聊你和天王那个哥们呗!每天总见到你跟天王,就是不知道三个火枪手中的另外一个,这就好像是打麻将三缺一似的,不开心啊,不开心。”
“不告诉你。”徐樱桃优雅的端着红茶。
我,“啊?”
“我不想说。”徐樱桃眼神一瞬间极其复杂,好像湖水的光芒迷茫在他的眼中。可惜,仅仅是那么一个瞬间,他又恢复了贱\\人的皮囊,他说,“俱往昔,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我说,艾妹儿啊,你怎么对萧商那么感兴趣?”
我,“我?我只是觉得,萧容拥有一个可以让你和乔天王引以为知己的哥哥异常的不可思议。”
徐樱桃,“萧容也不是天生就这样,只是,……她太weak了,受到诱惑把持不住,不知道怎么选择,人生中最关键的几步她全部走错。她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可是,我秉承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信念,依然希望她以后能过的惜福。这就是我看她不顺眼,可是她依然珠光宝气的在娱乐圈混的原因,即使她以为我对她手下留情是因为乔深的关系。”
顿了一下,他直勾勾的盯着我,“Alice,你为什么对萧商那么感兴趣?”
我,“……”
徐樱桃,“你买了他很多的画作,你找人调查他的死因,……嗯,告诉我,这些都为了什么?”
我也没有说话。
他,“不想说就不要说,这可以。不过,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吗?其实,很简单,燕城那个艺术品的掮客,哦,就是你找的那个帮你收画的老头儿,虽然为人很低调很低调,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人与人之间总会有一些联系。总之,这件事我是知道了。也许,勋四少不在意你做这些事情,或者,他可能现在为止还不清楚,不过,我想有一个人很在意,并且,她现在开始全面收集关于你的各个方面的信息。你心中最好做一些准备,你的一些little dark secrets 可能有曝光的风险。”
我抿了一口红茶。
徐樱桃,“不问问我,那个人是谁吗?”
我,“嗯,我猜猜,……萧容?”
徐樱桃听了这个答案和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我,“嗯,豪门阔太苏宁?”
徐樱桃撇嘴,“我告诉你的事情都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时至今日,你觉得萧容,苏宁这样的人可以对你的人生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
我,“千万不要告诉我,是勋夫人。”
“Bingo!”徐樱桃,“她现在恨不得掘地三尺的要把你所有的背景全部挖掘出来。哦,不遗余力,我佩服这样的女人,特别有活力!随便说一句,她那样的美丽才是真绝色!”
“世家豪门在很多人眼中就是光鲜亮丽的珠宝,华美的礼物,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社交圈,摇晃着星光流转的香槟酒,无尽的新鲜的肉|体,嫉妒刺激的Sex,新款的跑车,诸如此类,等等,等等,外表看起来好像特别刺激,其实,比这些更加刺激就是背后的那些game。”
徐樱桃端起来茶杯,一饮而尽。
“Alice, welcome on board ! ”
“Enjoy.”
我吞了一个樱桃色的马卡龙,笑着回答,“I w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