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完老爷子后,二人一起回到了RG公司,黎苏皖在路上有好几次想问傅斯年事实,想了想最终还是作罢。
车快抵达RG公司时,远远就看到门口站着几个人,看起来鬼鬼祟祟,脑袋不停往公司内探着,像是在等候什么人一般。
“出什么事了?”黎苏皖忍不住打开车窗有些不解的看向那群人。
“关上车窗。”傅斯年说完司机已经迅速关上了车窗。
黎苏皖有些不解的转头看向那张俊脸询问,“那些人是来找你的吗?”
是记者要采访吗?
“他们是来找你的。”傅斯年哼笑了一声淡道。
“找我?”为什么?她怎么了?
傅斯年无视她的话,对着司机冷声道,“告诉保安,要是再处理不了这些人,明天起就可以不用来了。”
“是,傅总。”司机战战兢兢的将车开到了底下车库,二人直接从地下车库上楼。
黎苏皖依旧满腹困惑的盯着那张俊脸询问,“傅斯年,他们找我做什么?”
她该不会又跟皇甫轩传出绯闻了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傅斯年睨着她哼笑。
“啊?”不会吧,她这次都没跟皇甫轩有正面接触,除了那晚半夜,应该不可能有媒体半夜还在蹲点吧,走秀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正面接触。
“好好反省一下,晚上再找你算账。”傅斯年哼笑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不悦的警告。
“傅斯年……”黎苏皖讪笑着还想说什么,电梯却已经抵达。
黎苏皖只能硬着头皮走出电梯,对着他挥了挥手,那张俊脸依旧紧绷着,没有丝毫缓和。
黎苏皖叹了口气。
这些无良媒体简直太可恶了,有没有渠道投诉他们,整天胡说八道,都要害死她了,怎么办?晚上要不要跟傅斯年说那晚发生的事?
黎苏皖走进亦如烟,发现前台没有人守着,整个办公室都静悄悄,像是所有人都放假了一般。
什么情况?她没有说她去了国外工作室就可以放假了吧,更何况她已经回来了。
黎苏皖拧着秀眉走了进去,刚转完,就响起礼花筒的声音,接着红色粉色交杂着花瓣和彩色锡纸条在她头顶四散开来,惊得黎苏皖缩了缩身子。
“Surprise——”众人齐刷刷的道。
黎苏皖这才看到亦如烟的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还拉了一个庆祝的横幅,黎苏皖牵了下唇角调侃,“怎么?你们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给你们涨工资了吗?”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不知道谁悄悄地冒了一句,“不能吗?”
黎苏皖瞬间破功笑道,“能!必须能,大家这段时间以来辛苦了,必须涨!”
“喔……黎总万岁!”众人兴奋的欢呼雀跃起来。
安以陌见状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调侃,“哟,我怎么忘了看,今天太阳从哪边出来,我们黎小抠竟然突然之间这么大方。”
黎苏皖对着她晕开一抹假笑,“大家的工资都涨,你除外。”
“凭什么?”安以陌不满的噘嘴。
“你在巴黎玩了整整一周,吃喝费用够半年加起来的工资了。”黎苏皖一边向办公室走,一边笑道。
“我不服,那是Bella安排的,又不是你,你这叫借花献佛。”安以陌跟着她走进办公室理论。
黎苏皖牵了下唇角,坐在椅子内,恢复正色盯着她道,“以陌,我昨晚回来的时候被人袭击了,送走你之后。”
安以陌怔了一下,也立刻正色着坐在她对面蹙眉,“傅家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我也是昨晚躺在那里在看到了新闻,傅氏集团旗下的地产公司出事了,就在我们去巴黎的第四天,网上说精装房甲醛超标,有人因为这个住了院,这才爆出来的,原因好像说是因为定制的家具甲醛超标,傅氏集团的公关第一时间出来说是甲醛超标的原因有很多种,但是这家生病的用户已经住了两年多,不能完全保证是因为家具引起的,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谁知,有个住户反馈说自己的房子买了两年,暂时搁置着,可以用来做检测,检测结束,竟然真的是严重超标,傅氏集团难辞其咎,公关说赔偿这个小区,然后找承包商问责,网上就这么多信息,这一个月热度似乎已经下来,关注的人不是很多了,但这么多的赔偿,这下傅氏集团肯定是收到了重创。”
“咱们去巴黎的第四天?”黎苏皖盯着那张小脸思忖着。
刚好是在她离开后,这是巧合还是人为?应该不会是巧合吧,他也不可能算准Dolores会邀请她去美国。
“苏皖,你在怀疑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早上才得知老爷子因为这件事病倒了……”黎苏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听以陌说了这些,她也觉着这一切不是巧合。
“老爷子是因为这件事病倒了吗?”
黎苏皖将她所掌握的信息,向安以陌描述了一遍。
安以陌听完义愤填膺的道,“顾清歌这个白莲花,还真是会见缝插针啊。”
“她不是重点。”刚才她已经完胜,也不怕她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所以……你也在怀疑这件事是傅斯年做的?”安以陌试探着挑眉。
“恩,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一切似乎太巧了,我们刚走傅氏就出事,我们在国外没有收到消息,热度下去之后,我们又回国,再到我遇袭,一切都太巧了。”黎苏皖叹了口气蹙眉。
“是有点巧,但你不也知道,傅斯年和傅明哲开战是迟早的事,傅明哲为人这么恶毒,当年伤害傅斯年母亲的,一定就是他没错了,傅斯年也因为他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换我我可能早忍不住,直接扑上去了,只能说你男人还是厉害,这招卧薪尝胆用的不错,傅明哲他现在也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傅斯年和这件事有关,所以他就等于哑巴吃黄连,活该。”
“我能理解,所以我刚才也直接跟宋清如翻脸了,我只是有些伤心,这种时候他什么都没跟我说,是怕我保护不了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