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陌!你别胡说八道,这两个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黎苏皖拧着秀眉不由得维护,“傅斯年是真的长得不错,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男人中长得最帅的一个!”
“啧啧啧啧啧……”安以陌斜眼睨着她挑眉,“苏皖!我怎么越听,越觉得这话不对啊!你这样子,像是已经沦陷了啊!”
“你少胡说八道,我这是实话实说!”黎苏皖小脸微微发烫的道。
傅斯年虽然那方面有障碍,但这跟他长得帅并不冲突啊!事实就是事实。
“奇怪!太奇怪了!”安以陌坏笑着盯着她看了一阵,然后恢复常色道,“好吧!先不说这个!如果说他真的长得那么帅,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肯露面,非要藏起来做人?”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身体原因自卑吧!”黎苏皖说着有些惋惜。
那么帅的脸蛋,如果他的身体和正常人一样,那肯定是香江市甚至国内,各家名媛千金争相要嫁的男人,可惜最后却娶了什么都没有的自己。
“也是!”安以陌对这个回答表示赞同,说完她又凑近黎苏皖,指着她的脖颈询问,“如果他不举,那你脖子上的草莓是怎么回事?难道傅家还有别的男人!”
“我呸!你说话能不能收敛一点!”黎苏皖恨铁不成钢地戳了她一下后,将昨晚发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安以陌听完又是一阵沉默过后,才有些无语地挑眉,“这么说,就是个好看的封口花瓶,只能看,不能用?”
“……”这个形容还真是!
“这样也好,反正我开始也就没打算跟他有什么纠葛,现在这样挺好的!”黎苏皖想想还是觉得心情愉悦。
“说的也是!那改天把花瓶叫出来让我也看看呗,我真的十分好奇,我们苏皖口中能用上‘帅’字的男人到底长得有多好看!”安以陌一脸期待地道,“还有那个大别墅的电影院,也让我用用呗!”
“他不喜欢陌生人!”
“我怎么能算是陌生人?我是娘家人好不好?他不来拜见我就算了,我去看他还不行啊!”安以陌说着不满地噘起小嘴。
黎苏皖被她惹得浅笑着摇头,“好了!只有你自己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你就别声张了!也不要去招惹他,他已经一堆麻烦事了,还不知道我突然消失之后又会产生什么流言蜚语,我真的感觉有些对不起他……”
她这样利用他,他却三番两次地帮她,而且也没有要求什么回报。
黎苏皖思忖了好一阵,才发觉安以陌一言不发,她抬头,正好对上那双狐疑地盯着自己的美目,她怔了几秒,忍不住讪笑,“以陌!你干嘛这样看我?”
“古怪!太古怪了!苏皖,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喜欢上傅斯年了?他是不是整天在家研制药,给你用迷药了啊!这么多年你的心一潭死水,这才几天,你就对这个傅斯年这么特别?”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她认识的那个黎苏皖了呢!
“你别胡说八道!我就是感觉他人不错,还这么帮助我,单纯的感激,感激而已!”黎苏皖不由自主地将‘感激’两个字的音加重,生怕安以陌不知道似的。
“那你说说,要是没有这些事,真的要你嫁给傅斯年,你愿意吗?”安以陌盯着她发问。
“我……”黎苏皖一阵愣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承认,这一刻她真的混乱了,虽然仅仅只有几天,但傅斯年却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有那么几次,她甚至有些贪恋这种感觉。
“我不知道……”黎苏皖有些头疼地双手抱头,“以陌!我已经很烦了,你干嘛问这种问题让我添堵?”
“好!好!好!当我没说好了吧!”安以陌有些心疼地盯着那抹消瘦的人影,如果那个傅斯年真的像她说的那么好,嫁给他也未尝不可,只要他能活得久一点,苏皖应该会比现在幸福吧。
安以陌想了想,还是转移话题,“你爸的电话你打通了吗?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万一他这次再以别的借口为理由推脱怎么办?你想过这些问题吗?”
黎苏皖怔了几秒,抬头对上那双美目,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两天她一直深信不疑,父亲会将母亲的联系方式给她,可是万一真的像以陌说的呢?
“你没想过啊?”安以陌看她的表情就猜到了她的想法,她有些无奈地叹气,“黎苏皖!你是第一天认识你爸这个人吗?我说句实话,只是一个联系方式,他出差归出差,手机不可能不用吧,他完全可以手机给你发消息过来或者直接给你留张纸条啊,干嘛又拖一个礼拜?”
黎苏皖感觉全身的血液一点点冷下来。
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些?
“以陌……你的主意多,你说说,我该怎么办?”黎苏皖握住安以陌的手,目光哀求的盯着她询问。
安以陌见她这副样子,忍不住有些心疼,“你先别着急,容我想想!”
黎苏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将所有希望都压在她身上了一般。
“有了!”安以陌拍了下手掌道,“苏皖!虽然说这个傅斯年没有什么实权,但你爸还是挺顾忌他的!是这样,你爸不是一周回来吗?你到时候拉着傅斯年,以回门的借口,和他一起回家,到时候你把你爸叫到楼上,避开傅斯年,直接威胁他给你联系方式,如果他不给,你就说你去告诉傅斯年真相,直接毁了这桩婚事!毕竟黎相宜现在还没有确定关系,他听到肯定会妥协的!!”
“好主意!以陌!你太聪明了!”黎苏皖兴奋地捧着她的脸,在她的脸颊兴奋地印下一吻。
“咦……你离我远点!回家亲傅斯年去吧!”安以陌见她又恢复生龙活虎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你这个臭以陌!是不是逼我放绝招啊!”黎苏皖握着指关节,邪笑着走向了她。
这丫头,最怕的就是腰间的痒痒肉。
果然,未等她走进,安以陌已经在作揖求饶了。
黎苏皖扯了下唇角,刚碰到她,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