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火焰的消失,篮流火漫不经心的伸出手,手中焰浆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灼热的“子”字,轻轻的一吹,焰浆字飞向了梁纪安。在焰浆到达的时候,篮流火略带轻蔑的声音也是同时传了过去,“子星级别?我也是了。”

那边的梁纪安,原本还是有些诧异,不知道为什么篮流火能够突然如此不废吹灰之力就将他的能力化解,但是当篮流火的焰浆过来之后,根本不需要篮流火的解释,他就知道,这篮流火肯定不仅仅是准星级别的能力。

那焰浆温度的灼热程度,就让他有着一股受到威胁的感觉。由于起初没有预料到篮流火居然和他在同一个级别,此时慌张的躲避,狼狈的一滚,虽然躲过了焰浆那摄人的威胁,却仍旧是被焰浆腐蚀了身上的衣服。

一身华丽的长袍,变得坑坑洼洼,还散发着被火焰烧过的焦糊味道,此时的梁纪安比之那乞丐,也是有些不如。

看着漫不经心就将自己击的窥不成军,而且能力竟然是能够压制火焰的焰浆流火。

梁纪安的眼睛里,是深深的嫉妒。原本,就有一个特例,他能够在下三堂就将他中三堂的前三十名打败,让他成为一个门派最大的笑炳。他看起来很年轻,在很多人的眼里,亦是很有前途。可是,他仍旧是比不上那些天才。

他,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人才。在天才的面前,就是被践踏的,被侮辱的。他,就是天才们的垫脚石。如今,这篮流火,更是也压了他一头。他想要成为最受瞩目的骄子,而不是被蹂蔺打压的存在。如今,这些天才成长起来。

日后,就更加的没有了他的地位。

不甘心,不公平,不满足,不愿意。

想着,脸色更加的狰狞了起来,眼睛里闪过了一抹残忍的色彩。天才,只有活下去才算是天才。他不介意自己成为扼杀天才的人。

当然一次两次的压迫还不至于让他发怒。最让他生气的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是无法打败那些所谓的天才,他不甘。由于各种各样的不满,造就了梁纪安的扭曲心态。

看着篮流火,梁纪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凭什么只有天才,可以轻轻松松的就获得他拼了命才得到的一切,凭什么,凭什么!

心里的扭曲,手中也是同时扭曲出来了一朵犹如莲花的火焰图案。虽然他的脸色苍白的仿佛是一个死人,但是那红莲的灼热,奔烈还有那让人有些无法抵抗的温度。这,这正是他们梁家的绝学,烈火红莲。

烈火红莲,虽然这个梁纪安不能够使用出来它的精髓,虽然也紧紧能够使用一次,但是,那危机,却是不容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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