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还真是有惊无险啊。”收好刚刚吉姆队长递给自己的一堆假证件,葛祎伟说,“釜山吗?麦克阿瑟的釜山登陆就是在这里搞的吧?我还是第一次到韩国来呢……”
“这个地方叫韩国?好奇怪的名字……”后背上传来灵梦虚弱的声音。三个小时的蒸笼把这几个女生折腾的明显够呛,丝达祾直接就热昏过去了。
离开港口之后,一行人就直接分道扬镳,海伦娜带着几个人准备坐韩国军方准备的飞机回欧洲,而他们几个要执行的是潜入任务,所以就偷偷离开了。因为精神状态以及其它种种问题,两拨人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
“我大宇宙国的名字岂是尔等宵小之辈可以吐槽的?行了上司,累了就赶紧睡一觉吧,反正有我背着。”葛祎伟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儿,“你看,魔理沙都已经睡着了。东风谷小姐,你也赶紧睡吧。”
“不行……不论是K先生、吉姆先生还是葛先生,都很精神……我也不能输啊……”在吉姆的背上,早苗弱弱地抗议着,“但是真的好累……”
“是啊……再说幻想乡都没有海,你不是说海上日出很壮观吗?我也要看看才行。”似乎是想到了小说里看到的描述海上日出的景象,灵梦的声音有了一丝精神。
“啊,看日出吗?说起来我也没有看过海上日出。但是啊上司,”葛祎伟抬头看了看天,“今天阴天……啊不,下小雨了。”
“下雨了……看不到日出了……”声音里本来有的那一丝精神很快就消失,刚刚一分钟,葛祎伟就只能听到灵梦均匀的呼吸声了。他笑了笑,然后扭了扭脖子:就像魔理沙说的一样,突然不穿军服而穿便服的感觉真是有些奇怪啊。
“现在应该怎么办,吉姆队长?你们应该有安排吧?”
“先找个地方把这三个人放下,我和K去机场定机票,今天下午出发去中国。最后确认,是到衡水?”
“没错,衡水。要走民航啊。”葛祎伟给了肯定的答复,随后又问道,“不过吉姆队长,为什么我们不在釜山待上一段时间然后直接到达任务的目的地,反而要先进中国待一段时间?”
“这你就不懂了,葛。”回答的是K,他擦了擦魔理沙流出的口水,“我们先要验证一下证件能否在中国混得过去才可以。如果证件造假调查出来,而我们几个又到了任务目的地,那我们很有可能被安全部门盯上的。”
“……相信我,你们绝对想多了。中国一天能查出来多少**的你们肯定没个概念。算了,反正我到衡水也有事情要办。我们可以在衡水待上多长时间?”
“大概三天吧,只有能少不能多。不过你在衡水有事情?是要去见见自己的家人,还是,去,见,女,朋,友?”
葛祎伟感觉后背上的灵梦突然动了一下,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女朋友?你开什么玩笑啊,谁能看上我?我可不想和一个审美观有问题的家伙度过后半生……嘶——”
“至于这么自卑吗?虽然你长得确实说不上帅,但也算平平常常,找一个一般的女朋友很正常吧?再说,看上你的你看不上,你看上的看不上你,你是坚定地要打一辈子光棍儿或者是另外一种情况?”回头看到葛祎伟倒吸了一口凉气,K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首先,我不是同性恋,你不用往那个方面考虑。然后,为什么我不知道,”葛祎伟顶着一张苦瓜脸,“上司睡觉有掐别人的习惯?”
“……你这个混蛋,就打一辈子光棍儿,最后在孤独中死去吧。”
“在孤独中死去……这不是挺好的吗?至少,死了没人为我伤心,大家能各干各的。”
“真是消极的思想。你这个样子对得起那些关心你的人吗?”
“他们关心我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葛祎伟白了K一眼,“不过自从下了潜艇我就想说了:你一直这样真不嫌累?”
“累?怎么可能会累!”K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这是什么?公主抱!这才是男人的浪漫!你这种家伙怎么会懂!”
“啊,我问的不是你。”葛祎伟很淡定地摇了摇头,“魔理沙,被这样抱着你真不嫌累?脖子不咯得慌?别装了,你丫根本就没睡着,骗得了别人还骗得了我?”
“嘿嘿……”魔理沙的脸上露出那种每次恶作剧成功之后都会有的笑容——虽然葛祎伟根本就不知道她这算是搞了哪门子恶作剧,“还是被小伟看出来了……公主抱啊,以前一直没有试过,但脖子是有一些痛呢……”
“让K好好背着睡一觉吧,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找这么多事干嘛。”葛祎伟加快脚步,跟上走在前面的吉姆,“哦?天居然放晴了?这雨还真是一阵一阵的。”
和煦的阳光在远处的海面上跳跃着,显得异常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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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放我出去。”
“喂,你听见没有,放我出去。”
“喂,你是聋子吗!老娘说了放老娘出去!你们一群男人把我关到这里想要做些什么?不觉得害臊吗!”
“安静点儿安静点儿,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自觉知不知道?”看着贴到通气孔上的那张脸,毛扬州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以为我们要干什么?发泄自己的欲望?算了吧,在战场上见过你那种姿态的,除了变态之外谁敢碰你?老老实实搁里面待着。说真的哎,我们一开始还认为这个箱子困不住你呢。”
刚说完,毛扬州就发觉了自己话中不对头的地方:这不就是在说自己是个变态吗?
“你们这群变态!王八蛋!等老娘能出去了一定要把你们烤成焦炭!”
“那你现在就烤啊,你烤一个我看看!”
“你……你这个混蛋!昨天晚上还是一副怂样,现在趾高气扬什么!”
“欺软怕硬是老子的人生信条,不服吗?那你来打我啊!老子当年率领一帮小弟和三中的抡铁管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毛扬州摆出了一个很欠揍的表情,这种对话让他找回一些了当年称霸一中的感觉。
“当年?当年老娘躲避人类追杀的时候你祖宗还没生出来呢!”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我在外面,你在里面。我能打你,你打不了我。就算你恢复了也没法,我就不信你的火焰能把这个用什么什么耐高温材料做的箱子也给融了。顺便告诉你,这东西可是用到移动式小型聚变充电站上的。”毛扬州看了看对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伤势,叹了口气,“为什么我要跟你们这群怪物在这里打仗啊……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不想死?你不是军人吗,为什么还怕死?”
“废话!军人也是人,怎么可能不怕死?”毛扬州瞪了一眼脸上带着奇怪表情的藤原妹红,“你告诉我,究竟谁不怕死?我去让他死几次。”
“怕死的军人?我还以为现在现世的军人都和博丽神社的那个一样不怕死呢……不过,赶快放老娘出去啊!”
“我实话告诉你吧,”毛扬州有些无可奈何地举起双手,“我也没办法放你出去。钥匙又没在我手上,我怎么给你打开门?再说,给你打开门让你去干什么?跑到外面搞屠杀?你以为我们都是群傻子!看你嘴硬的跟煮熟的鸭子似的,啥都不肯说,要不是你那奇奇怪怪的火早就上老虎凳儿辣椒水儿了,还能让你在这里和我说废话?看那边,正讨论要怎么处置你呢。”
“处,处置?!”妹红的脸立刻从通气孔消失了,但音量仍然不减以前的气势,“你……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变态!流氓!”
“前一个我不承认,但后一个,嘿,你还真说对了!东风吹战鼓擂我是流氓我怕谁!要不是我爸硬逼我参军,现在哥还在前面那条街收保护费呢!”
“那么士兵,你就滚回家去收保护费吧!”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毛扬州顿时身子一僵。他缓缓地转过头去,看到团长、政委和旁边他不认识的几个人正站在那里。
“团……团长?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政委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在你带着小弟和三中的抡铁管子的时候。你们挺聊得来的嘛。这位小同志,这名俘虏的押送任务就交给你了,请你往新疆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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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床啊,是床啊!真真正正的床啊!”魔理沙跳到床上,抱着枕头在上面打滚儿,“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呜呜呜……在床上睡个好觉……”
“不是刚刚睡过一觉吗?你现在就睡?”灵梦活动着自己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浑身上下都感觉僵硬的不行,“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啊,真是快。刚从幻想乡出来的时候明明感觉过得慢的不行……”
“呜呜呜……床,软软的床……”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那能叫睡觉吗?你见谁是坐着睡觉的?居然把我们就这么放在椅子上,他们太不是人了!”停止打滚儿,魔理沙坐了起来,“你现在不也是感觉很累吗?再说,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那个,魔理沙,我在念高中的时候,有很多次都是看着书坐着睡着了……”早苗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再说了,如果仅仅为了那么一点时间再订一个房间实在是太浪费钱了……”
“钱?住这个地方居然还要钱?”瞬间移动一般,灵梦突然出现在了早苗面前,“花的是谁的钱?不会是神社的钱吧!”
“不,不是,当然不是……”早苗吓得想往后退,“应该是那些欧洲人付的钱,幻想乡的货币在现世是不能流通……啊……”
“上司?”好死不死,正在这个时候,葛祎伟一推门进来了,“明天有时间不?你们几个身上的衣服太显眼了,咱必须换一套知道不……”
然后,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正吻在一起的灵梦和早苗,还有欢呼着从床上跳下来,一个劲儿往上凑的魔理沙。
“……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葛祎伟低下头,准备默默地关上门,“三位继续。放心吧,我说过,我不会歧视你们的。不过,以后干这种事情的时候把门锁好。说起来,幻想乡大部分都是女的,发生这种事情的确也很正常······”
“呀,小伟你来了?”
“小小小小小伟!?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葛葛葛葛葛葛葛先生!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早苗连忙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灵梦,红着脸想要站起来,“我们没有想干什么事!这全都是误会,误会……呀——!!!!”
“调门真高,孩子,学唱戏去吧。”葛祎伟别过头去,“另外你放心,我嘛都没有看见,今天晚上你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我。赶快把浴巾裹好,你们三个以后记得随手锁门。另外没敲门的我也不对,这件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喂你别哭啊东风谷小姐!要哭咱也先裹好浴巾再哭成不……算了我失忆了就这么定了几位再见!”
“砰”的一声巨响,葛祎伟从外面关上了门。
“呜,呜呜呜,初吻被夺走,还被别人看光了,我已经嫁不出去了……”此时的早苗跪坐在地板上,用浴巾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呜呜呜呜呜呜……而且灵梦已经有了八云紫小姐了,我会被当做第三者的……”
“等等等等等等!我究竟什么时候和紫成了情侣了?”
“你不是在战场上告白了吗?鄙视你哦,负心人。”
“魔理沙你不要添乱了!刚刚只要你解释一下根本不会出这种事!还有你为什么不锁上门?”
“呜呜呜呜……现在我只能嫁给葛先生了吗?呜呜呜呜呜……”
“不行!绝对不行!”
房门外,一名路过的住户奇怪地看了一眼这个房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