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臣听说自家祖先,也是从家里堆砌的书中偶然翻阅到的,那个时候还问过自家母亲,母亲也慢慢给自己道来,自己依稀记得那些情节。
传说,狐狸有九尾,修成可撼天动地,逆天改命,羽化登仙,连天界,妖界,魔界都要忌惮三分。然而,这九尾却是极难修炼的,而狐狸一族却是有人修炼出来,那便是先祖,七旬尾。
狐狸的尾巴是储存灵气的地方,当狐狸吸收了足够的灵气,就会经历一场天劫,若是成功后,尾巴就会一分为二,到最终裂变成为九条尾巴。当妖狐拥有九条尾巴之后,就会有不死之身,然而九条尾巴,有的狐狸哪怕穷尽一生也突破不了区区一指尾之数,可见修炼之难。
狐狸每修行千年,便会引来一次致命的天劫,渡过之后便会多出一条尾巴,而这八尾之后的第九尾,却不能通过天劫获得,而是去凡尘去破除自己情网。
自古,人都难逃爱情,何况是妖,妖有心,但却没情,他们的心是冷的,曾经有人想去捂热妖的心,无奈,妖终究是妖,心是冷的,是什么改变不了的。
我以为我能逗你笑,你就会喜欢上我,但我却输给了那个让你哭的人。妖不是爱不起,只是爱不上,人,哪里去敢和妖谈爱情,他们怕什么,百年过后,妖还是那样,人已经入了尘埃。
凡人都说,妖该诛杀,人妖之恋世俗不容,天理也难容,无论怎样,你只要是妖就是错的,其实他们是嫉妒,妖有永生,而他们却要受轮回之苦。
“人心有的时候恐怕比任何都可怕”。
且不说第九尾的修炼如何叼钻艰难,妖的天劫又岂是其他修真人的天劫所能比拟的?单是渡劫之后的力量差距,便足以说明狐狸的天劫有多么可怕。仅一次天劫就足以取几乎狐狸的性命。之所以说几乎,因为天劫有的时候就是在赌命,稍有不慎,便万劫不负。
而祖上却有几个人,突破了那一界限,成了妖界的传说,其中最为传神的便是先祖——七旬尾
但是母亲在说到先祖最后一劫,“情劫”时,几乎是欲言又止,母亲那时,无不叹息可惜。
那人去世后,先祖七旬尾在吾轮策写过旬尾一段话是这样,就算和你走不到天涯海角,我的心依然为你牵挂。
你一定要记得,你的世界我曾经来过爱过.......
先祖难逃情劫,终究爱上了凡人,本这已经不被天上那群神仙认可,人妖之恋终是无果,奈何爱上的是和与自己相同性别的女子,那一世,终究是一场过错和错过。
那凡人用自己的生命让先祖跨越了最后一层障碍,记得那个凡人傻傻的对先祖说:“傻瓜,很喜欢你呢!谁叫你是臭狐狸的。”
狐狸天生魅香入骨,怎奈还是逃脱不了情。
“狐狸,要是下一世,换我来当狐狸,你来当人好不好”。
“好”。
终究没能救活那人,自此,先祖不知去向。
无人知晓。
正在顾雅臣仔细的去瞧先祖身上的那行字的时候,未察觉到七旬尾眼中隐约的幽火,似乎发觉有什么东西在看自己,顾雅臣也顿挫的转过身来。
“啊,鬼啊”,顾雅臣只是转个头,只看到后面一个人头鬼面的东西在后面晃悠,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白眼一翻,便倒地不起。
看到倒地不起的顾雅臣,云翼扒下面部的面具,弯身瞧着地上那人,“这么不惊吓”。
闻声跑进来的木子吟,便看到倒地不起的顾雅臣,看到顾雅臣身上不断折腾的手,不解道:“师傅,这……”
抬头看着抿着嘴,神情不对头的徒弟,“愣着干嘛,还不快来帮忙。”
“师傅,顾雅臣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好端端的吗?”
云翼摆摆手,一副莫名其妙,拿出面具,给了一旁的木子吟。
“这人怎么这么不惊吓”这样怎么参加下次的仙剑大赛,这人交给你了,下次若还是这般不经吓,你与他一起受罚。
低头瞧瞧昏迷不醒的那人,在抬头看看师傅,刚才自己没听错什么吧!“把这拖油瓶扔给自己”。
“师傅,这……”
“小吟子,记住,受着受着就习惯了,多□□下师弟,为师还有事,便先去忙去了。”
看着师父已经走远的身影,念着刚才师傅刚才所说的话,“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怂了怂肩膀,怎么感觉话有那个啥味道,低头在看着睡得深沉的顾雅臣,随脚踢了踢,“还睡,猪啊!”
顾雅臣醒过来时候,便看到一旁打坐的师兄,不敢大动静,理了理被子,看着那人。
许是视线太过灼热,木子吟感觉有什么看着自己,陡然睁开双眼,循着瞧自己的目光,俩人目光便不期而遇了,那般自然。
“瞧我做什么”看着有点僵的气氛,木子吟先入为主的开口道。
“没什么,师傅,在哪里,师兄。”顾雅臣感觉耳根好热,为了掩饰,便一只手轻轻的盖住。
“走了”
“哦”
“……”
“以后每日青云峰,我教你蜀山剑法”木子吟看着不说话的那人,剑眉一柠,莫非晕过去,撞坏脑子了,怎么连话也不向那日那般。”摇了摇头,出了房间。
就在木子吟出去后不久,刚才沉闷的顾雅臣额间红光如魅,娇魅如华,妖气横生,顾雅臣看着自己竟然控制不住身体,快速潜入七旬尾哪里,跪着。
顾雅臣也是来碰碰运气,身上的妖气肆意蔓延,竟然一点都控制不了,何况身子也不知怎么的,扯得生疼,来到七旬尾这里,尽管是几步路程,竟然用光了全身的力气。
跌倒在自己先祖哪里,不再动弹。却不知道,在顾雅臣倒地不齐的时候,面前的神兽竟然在释放灵气,把散入周围的妖气层层凝固,灵气入体,温润着顾雅臣的心脉。
微眯着双眸,看着闯进来的人,以为自己是妖的事情暴露,凝结成刃的手看到来人是师兄木子吟后,背在后面的手也是收了回去。
“师弟,可有人闯入”。
“没有”因为太过的虚弱,说出的俩字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快倒地的时候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怎么就一会不在,便出现这样的情况。”横抱便往外走,在门口却是顿了顿,往后瞥了瞥,扫了一眼殿阁,什么也没有,不做停留,看着怀中的人便去了炼药阁。
自此之后,每逢月圆之夜,顾雅臣的病就会发作,时轻时重。云尘师傅也用了丹药却依然未起到多大的效果。
如今看到顾雅臣又是当初那个模样,以前还好,有云尘师父,如今小臣还带上了一个病号在身上,这次入凡尘锻炼,师傅再三强调不可随意动用法力。
看着顾雅臣,又看看在小臣身上的重伤的女子,俩个人,可是离蜀山还有一大段路程,若是在拖下去,俩人肯定不知道出现什么情况。
咬了咬牙,用刀在手心划开一小口。“以血为介,天地为证,破。”
木子吟的魅间只见朱砂沁血生,手指间红火蔓延,“师傅,救……命”。
没有灵力的支撑,木子吟也只能撑了半刻,红火便消失不见,一口鲜血喷薄而出,强忍着不适,移步走到顾雅臣身边,而身体已经超出负荷的顾雅臣没有发现走过来的木子吟也负了伤。
顾雅臣突感不适,头晕目眩,师兄怎么有1,2,3个呢!摇了摇头,就在晃头的瞬间,不耐背后的人却滑了下去,“咚的一声”。
疼得九一尔在睡梦中都皱紧了眉头,却什么也说不出,而站立的顾雅臣也没有了力气,眼前一黑,也顺势倒了下去。
而心脉重伤的木子吟,本想接住眼前要倒下去的人,却丝毫有心无力,看着从指尖掉下去,却无法抓住,愣是伤了,自己在意的人,在这一瞬间,不能被自己保护,却是多么的无助。
说不出的恼意在脸上,木子吟泪眼朦胧,不知道说什么,抓在地上的手早就沁满了血,却感觉不出丝毫的疼痛。
抬头仰望天45度,不想眼泪掉下来,在低头的那瞬间却隐约看见,前面不远处里似乎有身影,那身影渐渐清晰。木子吟爬起来,坐在地上直直地望着,那人越来越近,一袭白衣,乘风而来,衣袂飘飘,宛如仙女。这姑娘……堪称绝美。
可是却无任何的心思去看,懊恼的埋下了头,只有等闻讯而来的师傅。
不过那女子却离自己这边越来越近,若是想要伤害,如今自己这战斗力,恐怕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看着到了跟前的女子,不禁的看痴了,好看是好看,却是冷清了点。
兮成柒本是仙界轮回台的仙者,却也是个闲工作,在打理好一切后,便偷偷下凡,一路云游至此,可罢,在过蜀山的时候,便与某个仙界的人开了一家异阁,这几招收任何人,给他们讲学天下四方,也有一时了,本应该寥落的异阁,却是异常的火爆,因为这里设置了结界,任何人一旦入此,无论你是神,仙,妖,魔,在此也将和凡人一般无二。
今日本是去处理天界的任务,却在蜀山绕了半天,终于是走了出来,却看到前面有三人,本兮成柒不想和凡间的人沾上任何的瓜葛,却是感受了仙友,哪怕气丝不稳,却还是有那么一丝被自己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