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牛律师说了，这种数据其实都差不多，而且这些结果，也都是在数据的基础上别人做的分析，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

林小夕扶额。

这个牛律师，还以为刚才她说服了对方呢，结果倒好，他直接换了个人过来劝她。

“有用的。”

“啊……，才怪！你就固执吧！”

林小夕直叹气。

这都什么事啊！

知道今天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是打发不了赵昱，林小夕打起了精神:“那你可就错了。”

“啊……”

“你先听我说。”林小夕打断了赵昱即将到来的反驳，“牛律师说的，以及你经历的事情，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是——”

顿了顿，她接着往下说，“但是你的那件事和我现在的事情，还是真的没有什么可比性。”

“本来就是一样的，当然没有可比性。”

对于赵昱的反驳，林小夕也不生气，继续缓声道:“怎么会一样呢？一个有标的，一个没有标的呀！”

赵昱沉默。

林小夕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再接再厉:“没有标的，市场调研的数据是预测，是想象。而有标的，虽然依然还是预测，却因为有数据支持，一切都是真实的。”

“既然都是预测，那有一家不就可以了？”

说来说去，赵昱还是担心她花冤枉钱。

林小夕心软的不行。

她放柔了声音:“这个方式可以！”

“那你……”

“你听我说完。”林小夕又一次打断了赵昱的话，“选一家公司虽然也可以，但是四家同时调研，绝对是最适合的。”

“为什么？”

“这家公司是国外的。”林小夕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冷静，“对这样一个完全只能靠着大数据来分析的公司，了解得越仔细，风险就会越小。”

赵昱沉默了半分钟:“你总是有理由！”

竟然服软了！

林小夕的笑容忍都忍不住。

她笑盈盈地道:“什么理由，我这明明是……”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林小夕一愣，不过也只是一秒，她就反应过来，正准备问是谁时，赵昱那边先说了话:“那个，你既然有事，我就不跟你多说，下次再聊。”

然后也不管林小夕的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林小夕:……这是被自己说服后不好意思了？

挂了手机，她把目光移向还在砰砰直响的门:“谁呀？”

“我，蔡阿姨！”

竟然是蔡阿姨？

林小夕心里一惊:“进来！”

等蔡阿姨推门而进后，立刻又问:“发生了什么急事吗？”

蔡阿姨脸上全是急切:“大事大事，孙莉这个小家伙，不见了！”

“啊……，什么不见了，我怎么听不懂蔡阿姨你的话？”

蔡阿姨一怔，不过很快她有恢复正常，随后深吸了一口气:“事情是这样的，从昨天孙莉离开花店到现在，孙莉妈妈爸爸，水际，以及我，全都联系不上孙莉。”

林小夕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上午九点半。

她眯了眯眼睛:“会不会是还没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