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宝贝干嘛!”
亚伦率先出手,狠狠推了宏文伯一把,褐色的眸子里藏着暴戾之气。
唯伊果然是被宏文伯杀的,这个该死的混蛋!
“宏文伯,不要对宝贝下手,不然你的下场会更惨!”龙傲天没有对宏文伯出手,但他冷戾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们……别被那个贱人骗了,她精心策划了今天的这一出,就是来陷害我的!”
宏文伯被亚伦推得踉跄倒在了地上,那双赤红的眼睛里射出无比憎恨的冷光来。
他不能慌,也不能乱,刚才那些对话录音,根本不能当作他杀害柳唯伊的证据!
宏文伯此刻的心里闪过很多的念头,在确定他没有留下任何杀人的蛛丝马迹后,慌乱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冷笑地看着面前的两尊门神。
“亚伦,龙傲天,我看你们是被这个贱人迷晕了头,不知道她美艳皮相下的蛇蝎心肠,她可是把自己爱的男人都杀了呢!”
幸亏他早就留了一手,不然他今天准被这个贱人整死!
“不,宝贝不会杀了季承晏的,你在说谎!”
亚伦不相信,褐色的眸子里怒气更甚。
“季承晏是什么人,能被你设下的拙劣圈套杀了吗?”龙傲天更是不屑的嗤笑出声。
季承晏八成是配合宝贝的计划假死了,他倒真希望他死了,这样一来,宝贝就属于他龙傲天的!
“你们两个让开!”
柳唯伊没想到今天亚伦和龙傲天也在,还义无反顾地站出来维护她,她心里对他们是感激的。
但这是她和宏文伯之间的生死恩怨,她不需要他们插手其中!
用力推开了两个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柳唯伊走到了宏文伯的面前,依旧用那副十分温柔的神情看着宏文伯。
“宏大哥,你说我亲手杀了季承晏,有什么证据吗?”
宏文伯,这次我就是让你下地狱去的,无论你怎么垂死挣扎都没用了!
“哼,证据我自然有,不信我们就来看看你这个蛇蝎贱人是怎么把季承晏给杀了的!”
宏文伯就等着柳唯伊的这句话,他得意地眯起了眼睛,很快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把那些所谓的证据拿出来给众人看。
贱人,你赶着要找死,我就送你一程!
“看来这个女人也是个心狠手辣的!”
观礼的客人不由得再次议论纷纷。
“宏大哥,你这是要送我去坐牢吗?”柳唯伊微抬起尖尖的下巴,绝美小脸上的笑容变了,变得肆意张扬,十分的狂傲。
“没错,你杀了季承晏,必须要去坐牢,我今天请了警察,待会让他们带你回警察局去!”宏文伯胜券在握地开口,似乎这场仗他已经赢定了。
“宏大哥,要是季承晏没死呢?我这杀人的罪名是不是就不成立了?”
柳唯伊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害怕的笑意,反而笑得无比的明艳,眼波流转间,勾去了无数男人的魂。
“哼,你这是在狡辩,季承晏死在了你的手里,你怎么会不知道!”
宏文伯看着柳唯伊那信心十足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了下来。
亲手杀了季承晏的人又不是他,他怕什么!
“宏大哥,你怎么那么清楚季承晏是死在我手里的呢?”
柳唯伊笑吟吟地看着宏文伯,“大家对宏大哥手上的证据是不是很好奇,好奇他手上为什么会有那么明显的证据?那是因为当时宏大哥就在我的身边,是他逼着我把季承晏杀了,他和我是共犯!”
“你胡说!”
闻言,宏文伯大怒地立即矢口否认,“是你自己杀了季承晏,别把过错推到我的头上,贱人!”
“宏大哥,你说人是我杀的,好,那我承认是我杀的,那你又怎么证明你手里的那些证据是从哪里来的呢?”
柳唯伊冷冷地嗤笑,绝美的小脸上已经不再掩饰自己对宏文伯的憎恨和厌恶了。
宏文伯,你死到临头了,还要想着咸鱼翻身,哼!
“那是……我悄悄尾随你,看见你杀人埋尸的时候,悄悄拍下来的,你既然已经承认自己杀了季承晏,你们这群警察是怎么办事的,还不把她抓回警察局去严加审问!”
宏文伯惊慌地迟疑了一会,但很快找了个完美的借口搪塞了过去,然后怒斥着他事先请来的警察叫他们把柳唯伊抓走。
“董薇,跟我们回警察局一趟!”
警察立即上前,严肃地开口,“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将作为呈堂证供。”
“宝贝!”
见状,亚伦和龙傲天同时惊慌出声。
“我的事情,你们别管!”
柳唯伊主动伸出双手让警察给她戴上手铐,没有回头,冷冷地呵斥住了身后两个想要乱来的男人。
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最后进警察局的人一定不会是她!
“你们谁敢抓我老婆,我让警察局局长立即把你们停职了!”
警察们还没替柳唯伊戴上手铐呢,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伴随着柳家两扇大门的推开,由远及近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有个高大的男人从外面的光亮里一步步优雅地走了进来,俊美如神祇,嘴角边还挂着十分邪气的笑容,嚣张狂妄得不像话。
等季承晏站定在众人面前后,原本拉上的窗帘全部拉开了,屋子里再度恢复了光亮。
“他不就是季承晏?”
客人们中不认识季承晏的人极少,此刻看见他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不禁越发的迷惑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放开我老婆,我不是好好活着呢,她没有杀人。”
季承晏单手插在了裤袋里,斜眼冷冷瞟着那两个不知道怎么办的警察,呵斥。
“难道你们想停职?”
“不是,季先生!”
那两个警察深知季承晏的厉害,不由得害怕抖了一下,把手铐给收了回去,乖乖走到一旁去当个透明人。
“你……怎么……”
宏文伯不敢置信地瞪着面前毫发无损的季承晏,怎么也弄不明白他是怎么死而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