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刺激(1/1)

寒山寺原本建在高崖之上,三名元婴修士的攻击产生的冲击是巨大的,让整个山峰都瑟瑟发抖。然而大钟依然“我自岿然不动”,三名元婴修士一折腾,就将到达黎明。

当天边亮起一片红云,当第一缕灿烂的金光照耀在这山崖上的时候,整个寒山寺都渡上了一层神圣的金光,让破败的寒山寺焕发这新生。

而在大钟之上,一个大耳光头的发着金光的人像出现了,这个人像在沧澜大陆少有人知道是什么。

也难怪,在如今的沧澜大陆,佛修的存在少之又少。这是个宝相庄严的身影就是佛陀的法相,佛是传说中佛修的最高境界。修仙者的终点是飞升成仙,而佛修的终点就是成佛!

所以,这破败的寒山寺并不平凡,甚至就连这姑苏城也有隐藏的秘密。

邹正菱被这样的佛像惊住了,这佛像的感觉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金光,对了金光,朱富贵!

邹正菱终于想起,在与龙傲天相遇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坑货朱胖子,那家伙身上就散发过这样的金光。

当邹正菱想起朱胖子的时候,躲在大钟之内的朱胖子也不打算再纠缠下去,他来这里是为了取得这寒山寺的佛藏来的,就算是外面有三个元婴修士围着,他也不打算放弃。现在,就是一个最好的时机。

朱富贵嘴上念起来经来,大钟开始快速的转动,同时向着前方跑去,小团子则是稳稳的趴在他的头上,神态舒坦。

这金光四射的佛陀法相,也是带着一脸慈悲之色浮在这大钟之上。

朱富贵在向哪里跑呢,是向着着原来摆放大钟的位置。

按理说,他跑的速度是无论如何也及不上三名元婴修士的,可是三名元婴修士在金光佛陀的拈花一笑之下,竟然追不上这大钟。

直到“嗡”的一声,大钟又扣在了原来的位置,三人被震退出去,而大钟也恢复了原来的平凡模样。

朱富贵此时安全的回到了先前他挖的地道中,继续挖下去,他就能到达感应所在的佛藏之地。

终于,朱富贵来到一扇朱漆色的大门之前,然后他打开了大门,走过长长的壁画走廊,到了的终点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样满是宝藏的样子,而是一派朴素。屋子之中有一盏不知亮了多少年的青灯,照亮整个屋子。

简谱的书架上,散落着几卷佛经。在这昏暗的屋子里侧,有一张窄小的草垫子,垫子上面有一副端坐的枯骨,仅仅是一副枯骨,竟然让人有不敢侵犯之意。枯骨披着金红的袈裟,手上拿着佛珠,而他的脚边还有一个木鱼。

朱富贵走到了他的正面,只见先前已经消失的佛陀法相又再次出现,与这具枯骨重合。而朱富贵看到的法相也与邹正菱几人所见的不同。

这法相面目慈悲,温厚的嘴唇动了起来。明明无声,却让朱富贵明白了他的意思。朱富贵眯了眯眼睛,心道,“干了。”不就是梯度吗?不就是把头发剃了吗,能得到佛藏,这买卖一点儿也不亏!

只是等他梯度完,才明白这所谓的佛藏就是这里的所有佛经以及外面的壁画。朱富贵心中顿时后悔不跌。还是你厉害,我的佛!

还在山崖上吹冷风的邹正菱等人可不知道朱富贵在这里面发生了些什么。三名元婴修士在外面守了几天,实在拿这大钟没有办法,便开始烦躁起来。等他们回过头去,邹正菱早就已经不见了身影,辛苦一场什么都没捞着,真是气死人!

朱富贵收了佛经,走出门外,在见走廊上的壁画,顿时若有所感,开始参悟起这些壁画来。

他这一参悟,时间就过去了两个月。

青老还有事务,先走了;素真也不能偷偷从们派消失,耽搁太久,所以也走了。

邹正菱却留了下来。龙傲天还在闭关养伤,关键是龙傲天儿子还没找到,她也不必着急着去无尽海!

于是她在空间中修炼,同时不忘探查周围的动静!

而跟邹正菱一样没有离开的人,那就是元和,元和心中此时的怒气已经是无发言喻。邹正菱在空间里面里,就静静的看他乐此不疲的攻击着大钟。累了,他就休息一下,等缓过神来又是疯狂的攻击。

还好这大钟一般人敲不响,就连元婴修士也不行,这样想来,这还真是一口可怕的钟。

一个月过去,龙傲天的伤终于完全好了!素真那一掌龙傲天毫无防备,可说是承受了十层十的攻击力,他不过一个五阶妖兽,能不死已经是命大。只是龙大爷怎么会忍受如此憋屈,待她满血复活之后,咆哮道:“好你个素真老道,本大爷迟早有一天拍死你丫的!”

出关之后又听说龙升天不见了,龙傲天很心急,立马就要到空间外面去找。只是这会儿邹正菱却拉住了她,外面还有一个疯狂的元和,她现在贸然露面,元和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并且这附近邹正菱早就披着隐身衣找过了,如今能做的,只有等!

还好这再一等,没让他们等得太久。

朱富贵行走在这满是壁画的走廊中,入定之后,这些壁画好像都动了起来,他像是来到了佛经中所讲的“极乐世界”,这里头的佛偈、故事,让他如痴如醉。等再次醒过神来,他又回到了这黯淡、神秘的壁画长廊之中。

这下,他该走了!

朱富贵本要迈出脚步,却鬼使神差的回过头一看。这一眼,他就看到了那盏长明青灯!

朱富贵那是什么性格,雁过拔毛啊!

只是朱富贵这样的秉性如何能做佛修,这大约也是佛家的谜团。

“这盏灯不知亮了多少年了,而外表毫无变化,好东西啊,好东西!好东西放在这里不懂,岂不是抱歉天物?”朱富贵嘟囔道。

取得这盏灯,没有朱富贵想的艰难,甚至算得上轻而易举。

只是当他拿着灯走出这门的瞬间,那具端坐的枯骨瞬间化成灰飞,而与此同时,一小团黑雾从灯台上极快的蹿出。朱富贵被这带起的邪风,冲击的一个踉跄。

“糟了!”

朱富贵提着青灯,看向那团被吹散的骨灰,以及那件落地的袈裟,心中难得有些愧疚。只是那个金色法相再次出现了,还是那慈悲微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