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出现了三个黄色的小宝箱,钟震洋任意选择了一个,盖子打开,探出八十个金币,又存入保险柜中。

这些金币也不知究竟能购买什么样的技能,先存着吧,慢慢再研究其中的奥秘。

吃完了午饭,张屏非要跟着钟震洋去宿舍拿笔记,钟震洋很想快点摆脱张屏,他总感觉这是一个不祥的女人,她过于妖娆了,不知为什么,总能让钟震洋联想到那种祸国殃民的形象,就像电视剧里的苏妲己。

到了宿舍楼下,张屏非要跟着钟震洋上去取笔记,这是男生宿舍,女生上去不方便,钟震洋极力阻止。

“我就是想看看你住的地方嘛,何况宿舍里现在根本就没有人。”张屏扁着小嘴说。

就是没有人才不让你上去的,这孤男寡女的,万一被别人撞见在宿舍里,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就是根本没有人才不让你上去的,万一被别的人撞见了,对你会有影响。”钟震洋说。

“有什么怕的,爱说什么说什么呗,不是有那一句话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张屏一点也不在乎。

“你就不怕男生宿舍里的那些臭袜子?味可是冲的很,还有男生内裤,丢的满屋子都是。”钟震洋说,尽量编造各种理由不让她上去。

张屏心想,如果是满屋子男生内裤,这倒不好意思上去,如果让钟震洋觉得自己是个很随便的女孩,他一定会看不起自己,所以她就不坚持上去了。

钟震洋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楼上,取下来笔记,交到张屏的手里说:“快点抄写一遍,抄完了还我,这一课的内容我还不熟悉。”

“要不这样吧,我们拿着笔记到图书馆里,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温习一遍,这样我也抄了笔记,你也学习了功课。”张屏忽闪着长长的睫毛说。

谁不知道学校的图书馆是个滋生恋人的地方,就像外面的电影院一样,张屏无疑已经挑明了意思:我想追求你。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张屏有丰富的经验,再加上天生妖娆妩媚的外貌,要是说一点不令钟震洋心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学校里没有那个柯小晴,恐怕钟震洋这时候早已就范,拜倒在张屏的石榴裙下,每当钟震洋心动的时候,他脑子里就浮现出柯小晴的身影,说:“恐怕我没有这个时间了,我和几个班的同学约会,到篮球馆练习一下篮球,在下个月,会有一场和外校的友谊赛,所以,我们要加紧时间练习,所以,就不能和你一起温习功课了。”

“篮球馆?哇,那里一定是帅哥遍地,我跟你去篮球馆吧,在一旁看你打球,一定超级精彩。”张屏很羡慕的说。

“你不温心功课了吗?”钟震洋问。

“改天再温习吧,不急。”张屏说。

怎么办?今天算是被张屏给黏住了,怎么也摆脱不掉了。

“那里全是男生,一个女孩子去了会影响他们练习的心情。”钟震洋说。

“我想有我为他们鼓掌加油,他们训练的热情肯定会高涨的。”张屏说。

其实钟震洋也没有什么训练任务,他个子挺高,因为平时过于低调木讷,只是作为篮球队的预备队员,但是这两年来别的队员都是龙精虎猛的,也没有一次缺席比赛的,所以也没有轮到他上场的机会,这次所云的训练,不过是想开溜的借口,没想到张屏是属狗皮膏药的,粘上去就揭不下来。

他看看表,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该怎么样渡一段清净的时光?

不就一个小时嘛,随便那里走走吧,很快就会度过的,于是他说:“好了,那就不去篮球馆了,一个小时也练不出什么来,不如到静心湖走走,说说话,一会就上课了。”

“好啊,静心湖波光涟漪,湖边杨柳依依,在湖边散步谈心,真是好浪漫啊。”张屏拍手叫好,喜形于色。

浪漫!这两个字好像是专门形容于恋人的,属于专利,张屏这么说难道是已经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当成恋人关系了?

先不管什么吧,把这一小时打发了再说,湖边人少,清净,要是真把他带进篮球馆,那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就炸了锅了。

静心湖在学校西侧,原先是一个积水的潭,后来被学校圈住,造成了一个人工湖,学校还征集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作静心湖,取宁静致远,心旷神怡的意思,又在湖边载了一圈杨柳,柳树下放了一些长凳,于是就变成了江南大学里最美的风景。

由于是中午,静心湖边的人很少,只有偶尔几对谈恋爱的男女,坐在凳子上谈话,钟震洋感觉又选错了地方,怎么一来一个地方就是谈恋爱的,要是被人看到,就是不谈恋爱的也变成了谈恋爱的了。

“我们在那颗柳树下坐一会吧?”张屏指着树荫下的凳子说。

“还是走走吧,看看流动的风景。”钟震洋淡淡的说。

“为什么要和我来这个地方啊?”张屏神秘的摆着两只手问。

“好像是你要来的吧。”钟震洋说,话里没有任何的感情。

张屏忽然抱住钟震洋的胳膊,将头歪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很亲密的恋人的样子。

钟震洋将胳膊抽回来,说:“张屏,别这样。”

“怎么又叫我张屏?你在食堂不是叫我屏儿挺亲切的?”张屏停住脚步,盯着钟震洋的双眼说。

“那不是为了气郝史龙嘛。”钟震洋说。

“那郝史龙不在的时候你就不能这样叫我?”张屏幽怨的说。

钟震洋嗫喏的说:“挺别扭的。”

张屏本来张嘴要说什么,忽然闭嘴了,靠到了钟震洋的身边,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个方向,钟震洋顺着看过去,在一棵柳树后面转出一个大汉来,后面跟着两个小弟,不用说,就是郝史龙。

“本来我是不想来的,听你们喊我的名字,没有办法,只好出来,没想到啊,我们这么快就在没人的地方见面了。”郝史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