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年尘舌头在卜卦的唇瓣探了探,情不自禁的上去,他的吻不像他的人一样冰冰冷冷,反而带着灼热的温度,由开始的试探,到温柔的像细雨的细吻,到后面风卷残的吞噬。

他的吻强势的让卜卦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不知不觉间开始动着自己的舌头,开始回应君年尘,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卜卦,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让君年尘吻得越来越深。

君年尘的掌心温热渐渐开始变得灼热,开始上上下下的抚摸卜卦的细腰。

卜卦的腿有些发软,还好的君年尘撑着她,才不至于让她掉到地上去。

卜卦的头被君年尘热烈的吻压得喘不过气,只能使劲的想抱紧他。

君年尘与卜卦的舌头嬉戏良久,阵阵热流传过,卜卦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勾在君年尘的腰上。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舌头,一边轻吻卜卦,一男边难耐的舔了舔她的红唇,动情的叫着:“卜儿……”

虽然舍不得,君年尘依旧还是放开了已经被他的吻荡漾了一脸水光的卜卦。

两个人的唇分开,卜卦的鼻子所闻到的气息都是君年尘身上的气息。

卜卦只能呆呆的看着君年尘,眼中也只有君年尘。

不知是谁说过,当一个人专注看着你的时候,你会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卜卦此刻已经忘记周围的一切,只有君年尘,眼中所看见的也只有他瞳孔时的浓情与温柔。

卜卦好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最后回过神就看见一脸笑意的君年尘,云里雾里的卜卦脑中也慢慢记起刚才她大概是做了什么好事。

心情开始复杂,她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她做的好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也是实事,卜卦越想脸越红,反应过来后,觉得两个人头挨着头,面对面的挤在一起的姿势在大庭广众之下太过暧昧,头向后抑,离君年尘的脑袋远了点,急忙想将他给推开。

君年尘没有让卜卦得呈,拿下托着卜卦后脑勺的手放在卜卦湿润的嘴唇上,轻轻的摩挲着卜卦嫣红的唇瓣,又凑过去轻笑出声在她耳朵边小声道:

“卜儿,我很喜欢。”

卜卦虽然是个大而化之的性子,现在脑子清醒一点,又想起他们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红透的脸,不由得更红了,加之她想推开君年尘力道上又落了下乘,只能不住的后退,想避开君年尘那只不老实的手。

卜卦不知道她此时的眼光流转的是万种风情,看得君年尘忍不住再次覆上了卜卦带着湿气的唇。

细吻过后,君年尘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卜卦的额头上,鼻尖上,脸颊上,最后没有忍住,他在卜卦洁白的颈项间留下了几颗红红的痕迹。

卜卦身子敏感,早就被君年尘撩拔的不行,现在君年尘又埋首在她的颈项间不停的轻吻,卜卦忍不住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君年尘最终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巨浪,重重的将卜卦压在怀里抱了好一会儿。

卜卦靠在君年尘的胸膛闻着自己最近喜欢上的气息,感觉到君年尘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轻轻的推了推君年尘,细语道:

“年尘……”

卜卦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明明是想叫一下他,声音怎么像在引诱人犯罪的娇嗔。

君年尘哑着声音在卜卦的耳朵边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君年尘隔衣服抱着卜卦,觉得手下的触感像是要灼伤他一般,他无力阻止身上的热度,两个人之前有了亲密的举动,他摩擦着卜卦的腰肢,他想要更多,轻吻或者抚摸已经无法满足他,他身体里有种执念在叫嚣着完完整整的拥有卜卦,而他想到卜卦还这么小。

他身上某个地方肿胀得厉害,他想要卜卦,疯狂的想,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君年尘忍得很苦,又觉得很幸福,至少,这一辈子,还有个人让他能享受到这些。

这个时候卜卦的眼角已经发现君年尘身后的傅钱,觉得得脸红得像个苹果,掐了掐,心里已经乱得像一团麻,装模作样的表示淡定,掐着声音道:

“刚才吃错东西了,傅钱,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君年尘,是……”

卜卦纠结的看着君年尘,她在头疼应该怎么介绍,特别是她刚才现场表演了个断袖的戏码。

君年尘别有深意的看着一脸难为情的卜卦,他倒是想听听卜卦能说出他是她的谁,很快君年尘的眼睛暗了暗,因为卜卦说了一半,就没有了下言。

君年尘搂着卜卦的手改为握着卜卦的手,不经意的捏了捏卜卦的掌心,他大概已经知道卜卦是不好意思说。

另外还有一种意思已经她还没有理清楚要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卜卦在君年尘别具深意的眼神下,只能转个头指着傅钱道:

“年尘,他是我前不久认识的一个朋友,傅钱。”

提到傅钱的名字,卜卦就想到付钱,随即幽幽一笑,轻声道:

“傅钱很大方,舍得花钱,我倒是很喜欢他这个朋友,毕竟他家的银子多,要是那天我落魄了,他要是还能接济我,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卜卦的话让君年尘扬了扬唇,视线从卜卦身上移开,转而投放到傅钱身上。

说起来,君年尘并不满意卜卦似是而非的说法,他甚至觉得卜卦的说话,让他输了,好像傅钱更重要一点。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与傅钱认识,认识的也很久了,他不想欺骗卜卦,望着傅钱的眼神中,带了点卜卦看不懂的意思,用清扬的声音,淡然道:

“傅钱,没有想到会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见到你。”

君年尘换了个角度,侧着的身子改为正面对着傅钱,由傅钱的眼神,君年尘知晓傅钱已经猜测到几年前会离开凤都是他做的。

那时卜卦还没有将他当一回事,他用计让傅钱走了,现在傅钱自己找上门来,他只能正面对上,那些计之类的,已经不适合他们两个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