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正睿和凌雨两夫妻的年龄加起来都有100多岁,可看上去两人合在一起不超过70岁,岁月没有在他们两人的身上留下一丝痕迹,这么多年两人不曾争吵过一次,就像刚结婚时甜蜜浪漫。
“妈,你手上的那束花真美,不过再美的花也比不上您的花容月貌。”
“哈哈,澜澜,你妈妈就喜欢听别人夸她。”
凌雨眼角含笑地斜了自家老公一眼,“难道我不美?”
“美,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澜澜只是把我想说的话替我说出来而已。”
凌雨轻嗔,“油嘴滑舌。”就先往屋里走去,不理会风正睿。
某个老男人站在门口,眼里闪过暗芒,刚才小雨看他的眼神,眼波流动,风情万种,让他的心直痒。
风天翔见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也回到家,头也不回的吩咐管家,“既然人都已经到家,傅伯。”
傅言站在沙发后面躬身应答,“老爷,我这就去准备开饭。”
风天翔点点头,望着围在一起欢声笑语谈地正欢的三代人,暗自高兴,人老了就喜欢家里热热闹闹的,平时这个家里就是太冷清了。
“爷爷,您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风天翔回过神就看见风芯澜关心趴在他的身前,眼里流露关心和一丝担心的情绪,心里感动,“爷爷觉得我们澜澜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看上你的小伙子都能围c市绕两圈了吧!”
风烨磊正喝着茶水,听见风天翔的话,手里的动作一顿,慢条斯理地开口,“爷爷,最近几天的天气不错,您和奶奶可以去附近的景点散散心。”
“散心,散心好啊,我白天还听隔壁的周老头说,他上周去J市的一个农家院,在哪里想吃什么,都可以直接去后面的大棚里摘采,那儿的瓜果蔬菜,都是去那里的游客们刚到时播下种子,等他们走时再由那里的师傅们悉心培植出,纯天然无公害的蔬菜。”
“这样的创意不错,又可以亲自体会一下种菜的繁琐过程,还可以让后来的游客们吃到纯天然的蔬菜,爷爷,您想什么时候去,我去安排一下。”
风天翔觉得自家孙子,说出让他们出去玩的想法太突然,以防有诈,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件事情后面再说,我们先去吃饭吧。”说着就先起身向餐厅走去。
在他后面的方芸,神色不变,心里对风天翔更加不屑,“臭老头子,敢怀疑磊磊的孝心,今天晚上你等着。”
风家原来吃饭时,严格恪守,“食不言寝不语”,所以就餐时碗筷不会发出一丁点碰撞的声响,整个餐桌上安静无比,可这几年大家都受风芯澜的影响,此时的餐桌上也会传出阵阵笑声。
按照风芯澜的说法,吃饭本身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为何要把它变成一件索然无趣的任务去完成,这样哪里还能品尝出其中的美味与乐趣。
整个风宅此时沉浸在温馨中,一晚上总能听见风天翔和方芸的笑声,而匆匆而回的蒋晨原本一颗受伤的心,又增加了一道伤口。
“唔,唔,晨儿,你看看你爸爸,我只不过说那个狐狸精几句,你爸就这样对我,我的命好苦啊!”燕玲对着自己的儿子哭诉,一张保养得体,风韵犹存的脸庞,此时挂满了泪珠。
蒋晨压制住内心的烦躁,耐心的哄着自己的母亲,“妈,你先不要哭了,你头上的伤已经请医生看了,过几天就好,不会留下疤痕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晨儿,你爸爸最近越来越过分了,把那个狐狸精和私生女正大光明的往家里带,这传出去让别人知道,不知有多少人会看我们家的笑话。”
蒋晨听完后,一张脸沉了下来,面色阴冷,一双拳头紧握发出咯咯的响声,燕玲被蒋晨这副模样吓到,小声呼唤蒋晨,“晨儿?”
蒋晨下意识回过头,见自己母亲的脸色不太好看,收敛着身上的气息,软下语气说道,“妈,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屋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她们撼动不了你蒋太太的位置。”
“可是,”
“没有可是!妈,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不会有事情发生的,要记住你还有我。”
燕玲望着眼前的儿子坚定的眼神,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又放下,蒋晨见她身体放松下来,搀扶着她会到卧室休息。
蒋晨在床边一直盯着母亲的容颜,内心感到很悲哀,为母亲不值。
燕家原本也是c市的名门望族,母亲对父亲一见钟情,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执意要嫁,外婆不愿让母亲受苦,就让父亲到自家的公司上班,一开始父亲对母亲很好,两个人也很幸福,外婆也就放下心,觉得当初看错人,直到他5岁的时候,父亲开始慢慢的不按时回家吃饭,追问时总说有应酬,发展到后来半夜回家甚至到最后夜不归宿。
也就从那个时候起,母亲脸上很少有笑容,整天坐在阳台上发呆,有什么苦从来没有跟外婆说一声,哪怕是6年前,父亲第一次把他的情妇和孩子带回家,母亲也只是咬紧牙关,把所有的苦都咽到肚子里。
蒋晨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伤心的事,拿起手里的电话,能直接按出一串号码,电话刚接通,“给我查他现在在哪里?”
“老爷在景德花园,12_1802室。”
蒋晨挂完电话,迅速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话“照顾好太太”给李嫂,就走到院里,开着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迅速向城西的方向驶去。
中间他路过一个高级公寓,看着马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只觉得面熟,却没有多想是谁的。
这座高级公寓里有一户业主此时正在欣赏他的猎物。
“彦宏,彦宏,快帮帮我。”
李彦宏望着躺在床上的薛梅,见她脸色泛着不正常的酡红,一头大波浪卷披散在床上,完美的酮体展现在他的眼前,看着她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身躯,与他黑色的床单形成强烈的对比,眼里闪过一丝嘲讽的笑容,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就站在床边,不曾挪动一下。
“彦宏,彦宏,我好难受。”薛梅此时觉得身上很热,很难受。
“求我,梅梅,求我我就会帮你~”邪魅的声音从李彦宏的口中说出,嘴角挂起一抹危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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