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可喻这样,霍耀然的鹰眉紧紧地拧起,女人,你就那么爱那个男人?!
手指一扬,餐桌上的酒杯突然一倒,酒红色的液体顺着桌子流到了他的腿上。
“爹地……”霍云爵一怔。
“没事。”霍耀然淡言。
林可喻拿起桌上的巾布就走了过来,“霍先生,你先擦下,我带你去洗手间清理下。”
诺一见霍云爵眼巴巴地看着霍耀然,大方的分享了自己最喜欢吃的羊排。
“你吃吃这个,配上特制的酱汁,味道很赞的。”
霍云爵拿起羊排吃了起来,林建国看着诺一这么懂事,脸上挂满了笑意。
洗手间里,林可喻拿出干净的毛巾,打开水龙头,沾湿拧干后,“霍先生,你先用毛巾擦一下,我拿吹风机给你。”
她转身就要走,霍耀然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推倒在墙上,另一只手突然砰地一声撑在墙上。
“霍先生,你……”林可喻微怔,一脸疑惑地抬眸。
洗手间里,林可喻拿出干净的毛巾,打开水龙头,沾湿拧干后,“霍先生,你先用毛巾擦一下,我拿吹风机给你。”
她转身就要走,霍耀然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推倒在墙上,另一只手突然砰地一声撑在她的身侧。
林可喻瞟了一眼,他的动作,怔了怔,有些不解,有些疑惑,更奇怪的是她的心脏竟然会跳动加速。
“霍先生,你……”
她抬眸,刚一张嘴,就见眼前男人的脸庞压了下来,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去阻止,她的唇瓣已经被他给狠狠地轻薄了。
这个男人竟然吻她?!
在被强吻后,林可喻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伸手就推他,手才刚一碰到他的身体,她的双手就被他捉住,用力地举起,霸道地按在墙上。
当她失去了手部的还击能力,跟着是膝盖和脚。
他就像是有预知能力一样,所有的攻击全都被他一一克制住。
林可喻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此时此刻自己的姿势,双手被他按在墙上,而一只腿被他的腿顶着,另一只腿则是被他先前用脚挑起勾到了他的腰上,而他本人身体的力量几乎全部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她尴尬的脸颊胀得通红。
这就是传说中的壁咚!
这是她第一次被壁咚,完全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不是跟自己的老公,而是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除了生气,更多的是恼羞成怒。
“霍先生,请您放尊重点!”林可喻用了敬语,加重了语气,只希望他能识相地收手。
霍耀然突然低头,挑眉,饶有兴味地撩唇一笑,“对你,我做不到!”
天知道,他有多想这样抱着她,重温旧梦,依人还在,只可惜,依人早已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他该拿她怎么办?!
告诉她,他才是她最爱的男人?
依她的性子,她一定会认为他是变态,破坏她家庭的神经病,若他真这样做,她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告诉她,她的老公背着她金屋藏娇?
他以什么方式告诉她?
告诉她,她老公的助理要加害她,那晚睡她的人不是她老公,是他!
他想告诉她一切,想像现在这样,永远抱着她……
林可喻气得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脸颊也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热,“霍先生,我再说一次,请您放开我!”
“我若不放?怎样?大喊?”霍耀然俊脸上的笑意突然变得有些森冷,“你以为我会怕?!”
冲动是魔鬼,会让人失去理智,此时此刻,霍耀然早已被想要抱着她的那颗心给折磨乱了。
世界上最贪婪的动物就是人类,作为高级动物,他比普通人更加贪婪,在商界,他的发展犹如猎豹一般迅猛快,而他的身体里住着一只狼,凶残,执着,拼搏,不顾一切,与其说是狼,还不如说是一头雄狮。
一个禁谷欠N年的雄狮,狂绢,不羁。
不是他不想,而是非他所要……
只要他想要,没有得不到手的!
眼前的女人是他曾最珍视的宝物,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现在有多恨她,曾经就有多爱她。
有些事错过了就是永远,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两年前,他的一个转身,就失去了她。
现在,能再像现在这样看着她,抱她,亲吻她,他告诉自己,不会再对她放手。
不管她是结了婚还是有孩子,她都是他霍耀然的女人!
林可喻气呼呼地斥声,“霍耀然,你看错人了,我不是那种你可以随便玩玩的女人!我有老公,我有孩子。”
霍耀然扼制住她的挣扎,双手换成了单手扼制,空出来的手玩味地捏住她的下巴,“你的老公只是个摆设,你女儿……跟你一样可爱。”
“你给我闭嘴!”林可喻几近低吼,“我是看在你儿子和我女儿是同班同学,真心诚意地邀请你过来玩,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轻浮的人,呵,你这样的混蛋已经不配称之为人了。刚才我是给爵面子,才没有叫他进来好好看看他的爹地是一个怎样的混球,现在……我发现根本不用对你客气!”
“叫,最好是大声的叫,把所有的人都叫进来,让你女儿也好好地看看她的妈咪是怎样在我身下娇喘的,只可惜你老公不在,看不到了。”
霍耀然笑得阴邪,肆魅,“周末还要回公司工作的男人,那是无能!在床上,他也是这么的没用无能吧!”
“……”林可喻气得恼羞成怒,想要用脚踹他,可是腿被他压得已经麻了,完全推不动他。
霍耀然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万文昊的秘书还挺漂亮的,叫什么名字?有没有男朋友?不过……你也不差,身(娇),腰(柔),易(推)倒,我是万文昊,一定不会丢下老婆回公司加班!”
“他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个忄生无能!”
林可喻气得脸红脖子粗,对他这种轻挑的变态,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