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辰也知道,许文琪是故意在回避他,哎……念及此,一首词脱口而出: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哇,好词,同桌这是你写的吗?”孙盈盈一脸崇拜的问道。
孔宝才和岑珺也是一脸期待的等着叶良辰的回答,他的创作才能可是得到过众人的一致认可的。
“无知”导致盲目崇拜。叶良辰连忙摆手:“非也,非也,我们边走边说吧!”说罢带着三人出了院门,然后客串起语文老师,把这首词当做课外读物给他们普及一下:“此词名为《西江月》,乃宋代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司马光所作”
孙盈盈好奇心顿起:“司马光砸缸的司马光?”
孔宝才则说道:“《资治通鉴》的主编司马光?”
“然也然也!”
这时大家已经完全把注意力从词上转移到了作者司马光身上,叶良辰松了口气,自己这个跟古人一样动不动的就歌以咏志、诗以传情的毛病啥时能改掉,还好孙盈盈几人都不是八卦的人,没有去问他突然吟诵这首词背后的原因。为了更好帮他们忘却这首词,叶良辰给他们讲了个关于司马光的小笑话:“小时候,司马光和他小伙伴们在王安石家的花园里玩耍,突然王安石掉进了盛满水的缸里。小伙伴们惊呆了,司马光则冷静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对,搬起石头砸向水缸。结果你们都知道了?缸破,水流,王安石得救。司马光机智果敢美名扬。其实这个故事后面是这样的:没过多久,司马光、王安石等一群小伙伴去河边玩耍,风水轮流转,这次司马光不小心落入河中。小伙伴们惊呆了。王安石则冷静的从地上搬起一块块石头,向河里砸去。好在被路过的大人看到了,连忙制止了王安石,并把被砸伤的司马光救了上来。事后。王安石被大人好一通批评说他不懂变通,他由此记住两个字‘变法’。长大后,司马光和王安石两人都当了大官,但在政治上意见一直相左,据说就是因为司马光小时候砸了王安石家的缸。直至后来。王安石趁司马光不在,实施了著名的王安石变法。”
“扑哧”
“哈哈”
孙盈盈几人都被他这通胡说八道逗乐了,这时忽然开口说道:“红孩儿,你还跟我们走啊,都到学校了……”
孙盈盈一吐香.舌,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跟着叶良辰等人已经走到了校门口,连忙跟几人道别,奔她吃饭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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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点,牧校对面铁胜台球厅。
两伙人紧张的对峙着。
一边是铁胜、文生、吕华、赵玉江等人,另一边则是宋永超、高奎、叶良辰、江海等人。
照惯例。得先唠唠。
双方各有大哥在,自然轮不到吕华和江海说话了,两人各自把铁胜和高奎介绍完便退到一边。
即使一会要打破脑袋,也得先来上两句虚头吧脑的场面话,这是混子们约架时不成文的规矩,也可以理解成先礼后兵。
铁胜得知眼前这个摇滚青年模样的家伙就是高奎,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跟文生使了个眼色,文生便开始向后挪动,不多时便不声不响的从台球厅后门溜出去了。
“早就听说过奎哥大名。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幸会幸会啊!”铁胜说完还像模像样的抱了抱拳。
高奎懒得跟他客套,鼻子哼了一声:“行了,这又不是请客喝酒。客套话就别唠了,我今天来是为我弟弟出头”
铁胜陪着笑说道:“原来江海是你弟弟啊,我说怎么这么生猛,真是龙虎兄弟啊!”
高奎一摆手打断铁胜:“我弟弟是小超,上次被你捅进了医院,你说该怎么办吧?”
铁胜暗骂了句。吗的,怎么从江海又扯到宋永超身上了,看来今天要栽啊。
“哎呦,原来奎哥是为这事啊,误会,纯粹是误会。这事说来话长,今天能不能先容小弟把铁中这帮学生们的事解决了,改天铁胜一定登门赔罪”
铁胜话说得虽然客气,但眼里却闪过一丝暴戾,至于他所说的登门赔罪,纯属是扯淡,他不过是不想吃眼前亏,有意拖延时间等文生求援。
“呵呵,误会是吧?那让我弟弟也捅你一刀,咱这误会就当解除了,咋样?”高奎戏谑的说道。
“奎哥,别开玩笑了,小弟这会儿真有事,今天就先放我一马可好?”铁胜死皮赖脸的求道。
“谁特么有心情跟你开玩笑,话我撂这,今天你要不让我弟弟捅你一刀,这事没完!”
铁胜也不想一怂再怂,但双方实力在那摆着呢,无论人数,家伙,他这边都是绝对的劣势。但高奎把话到这份上了,显然再说啥软话都没用了。铁胜脸色一变:“奎哥,你出道比我早我尊称你一声哥,但你要知道,我大哥是赵日天……”
“去你吗!”不提赵日天还好,一提赵日天,高奎怒不可遏的骂了一句。与此同时高奎已经一脚踢过去了,铁胜猝不及防,正中左腿膝盖,吃痛之下身子弯了下去。高奎趁机薅过铁胜的脖领子,对着铁胜面门“哐哐哐”就是三记重拳,紧跟着曲起膝盖猛击了下铁胜的面部,铁胜立即鼻血直流,痛苦的弓成虾米状。
“动手,今天有一个算一个,全给我干趴下!”高奎对着身后吼了一声,他带来的水泥厂子弟跟打了鸡血似的,手持木棒冲了过去。
高奎轻轻一笑,将铁胜抛在地上:“小超,交给你了!”
宋永超走上前来,对着铁胜就是一顿狂踢。
叶良辰等人都看傻了,这高奎下手太狠了,本来还想跟着凑凑热闹打打秋风,现在看来根本没他们动手的机会,高奎的人简直如狼入羊群,哀嚎之声不绝于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