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带着林墨来到了司马家的祠堂,车子停到一个杂草丛生的树林深处时,林墨就能感觉到此地的风水不容乐观。
“这里会是司马家的祠堂?不能够吧。”
冯老瞅了一眼,四处的风景说道。
“怎么你小子以为我带错路了?”
“冯老,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不过是问一句罢了。”
“不过向来世家祠堂都是建筑在一些龙脉亦或是风水土地极好的裨益之地,司马家作为修习阴阳术的世家,怎么会选择在这么一个荒无人烟且风水相克的地方。”
冯老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着一些在香江内寻常人家会解答的话。
“司马家上来阴森古怪,谁能猜得到他们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落地祠堂,不过你放心,我可没有带你来错地方,司马家的祠堂已经快被香江里的人列为禁区了,这里经常流传出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要不是因为要带你来,我也不太愿意触这个霉头。”
林墨听到以后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也相信冯老不会在这些事情上面坑他,索性让冯老带个路带自己去瞧一瞧,究竟他们司马家在搞什么名堂。
二人来到司马家的祠堂,看着红砖白瓦的祠堂别有一番诡异的气息。
林墨二话没说直接走了进去,冯老见到他这么勇上去一把抓住了他。
“你就这么直接闯进去啊?这里可是阴气最重的祠堂!你小子难道不做点什么防护?”
林墨摆了摆手。
“做防护?我说冯老,你从哪儿听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难不成你还真信了那些卖鬼画符的假道士?”
“你只要一身正气,有什么邪门歪道真能入得了你的身。”
“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香江向来讲风水这些,确切地来说是那些香江的富商,除了有钱啥功夫没有,不比苏城的那些世家,好歹家族中有一脉传承的武学,或是有将军府这样子声名远扬的护镇。
“我还以为你对这些东西会有研究,你怎么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
冯老这明显话里有话。
“什么不一样?”
冯老双手背后,率先走进了祠堂。
“没什么,没什么,就当我老朽胡言乱语了。”
二人走进祠堂后,一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空空荡荡的大房间,而中间除了摆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木头牌位以外,什么都没有。
林墨看着桌子上面已经腐烂了一半的贡品,和已经风烛飘摇的红蜡烛。
“有人吗?”冯老说道。
祠堂右边的木门缓缓打开,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慢慢地走了出来。
“贵客光临啊,希望二位是来求什么的?”
“我们不是来求财的,我们是来找人的。”冯老说道。
“不知你们司马家的家主在不在?我们这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与他相商。”
然而老者一笑,露出了一个非常不自然的嘴角度数。
“家主已经离开香江了,贵客实在无需在此守候,而且家主临走前,曾经留下一句话交给了贵客。”
“希望贵客放下当年的仇怨,早日在城内扎根,你可是最后的希望,切记不要因为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
林墨听着这摆明了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还想要追问。
“老人家,你们司马家绑架了老将军,如今还有脸说这些!我是不会让老将军被你们摧残的!”
“你们今日若是不把老将军交出来,我就血洗你们司马家!”
林墨很明显忍不了他们这种神秘兮兮的行为,大不了就和你们司马家撕破脸,你们一个分家能有多大能耐和他林墨相提并论。
佝偻着背的老者依旧让他们看不出正脸,他的声音缓缓传来,林墨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年龄不大,口气不小!”
“我们司马家虽说家道中落,不比你们林家家大业大,不过我们也断然不会被你这样的私生子所威胁!”
冯老见着两边的人快要吵起来了,连忙打着圆场。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林墨你也是的,干嘛这动不动的就说什么屠杀?我们是来找人的!”
林墨的双拳紧握,刚才老者的话已经足以说明了,林墨的身份早已暴露。
现在如果再装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司马家既然不救人,那林墨就亲自去把人救出来!
“冯老,你要不先离开这里吧!”
冯老看着现场如此。紧张的气氛,他实在不忍心把林某一个人丢在这里,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也没有这个能力能够与司马家对抗。
“林墨你又在胡说什么?难不成你还真打算血洗了这个祠堂?人家司马家的家宅也不在这里,我不过是带你来祠堂这里找个人,你干嘛就……”
林墨抬手。
“你若是留下也只能成为我的累赘!你还是赶紧走吧!”
冯老拗不过林墨,他刚准备要走,祠堂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原本火势就不大的蜡烛瞬间熄灭。
灯光黑下来的祠堂里,伸手不见五指,冯老被吓得连连后退。
“怎么了这是?林墨!你在哪?”
黑暗中的祠堂里,视线全无,然而一片寂静的黑暗中气息变得十分明显。
林墨很快察觉到了面前这个老者的问题。
“搞了半天,你们司马分家另谋出路的办法竟然是这个!难怪!难怪当年本家想拿你们做血祭!你们竟然能用这么巧妙的办法金蝉脱壳!”
林墨瞬间想通了什么,随着强大的气息在四周内翻滚,巨大的气流直冲祠堂大门。
大门再次瞬间打开的时候,一股无名狂风,直接将老者吹离了地面。
然而老者很快的就又落地了。
冯老在看到光亮的那一瞬间,顺着光亮跑了出去,这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最直接的求生本能了。
老者似乎已察觉到林墨发现问题了,黑影一窜,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林墨看了一眼四周,这个祠堂已经没有任何了再继续留在这里的意义了。
他转身也走出了祠堂。
冯老在车子旁扶着,摸着自己的心跳,心中一万个为什么。
“刚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