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三章有喜(上)(1/1)

“胡言乱语!”丰离敲了一记小羽的脑袋,慢慢地走在小道上,听到外面传来嘻笑声,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的声音响起,“这里就是上清宫。”

“对啊,对啊,皇上最宠爱的皇贵妃,就住在这上清宫里。”

“真想进去看看。”……

丰离耳聪目明,虽是隔了一道隔,也有些距离,但她还是清楚地听见了外面的闪谈声。这样羡慕的语气,并非第一次听到了,丰离也并不在意,正想换个方向走走。却听到一声不悄的冷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说博而济吉特氏已经年华老去,她一个蒙古女子,独宠后宫多年,惹得天怒人怨却无自知之明,等着吧,有她后悔的时候!”

这么笃定的口气,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底气儿十足,第二就是无知。再难听的话丰离都听过了,可这样难听的话背后隐藏的秘密,或许会让她有不一样的发现。

“去查查这是哪家的秀女!”丰离嘱咐了好不容易忙完的颜清,颜清对于那女子的口气不善,正想着要用什么法子找她算财,丰离要查,那就是准备出手了,既然这样,她还是躲在自家主子的背后,落井下石的好了。脆声地答应,丰离又问道:“十三阿哥可有喜欢的秀女?”

颜清明显地一愣,“十三爷,奴婢不知。”

丰离问出口才反应过来问了一个傻问题,一笑道:“是我迷糊了,这个问题不该问你,该问他。”

那些青嫩的小姑娘啊,想要娶她而代之的有。可同样的,将目光落在那极有前途的康熙诸阿哥身上的,也不在少数,不当正妻的,想要上赶着做妾的,比比皆是。

“四爷!”丰离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想要做人小三小四的女人。从来不缺。听到有人请安行礼,转过头去一看,四阿哥胤禛一身朝服。显然是一下朝就急忙忙地赶过来。丰离道:“弘晖醒了,四福晋正在里面陪着他。”

“多谢皇贵妃!”胤禛发自内心的真诚感谢。他亦知丰离睡了一日才醒,可见救弘晖耗损内力甚大。丰离摇头道:“只是举手之劳,比之你为救我的险峻。差之甚远。弘晖已无性命之危,可你府里的人。你都清查干净了吗?这次弘晖逃过了一切,但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你可有什么章程?”

胤禛怔怔想了半响,再次冲着丰离鞠以半躬。“府里不宁,短时日内要将府里围成铁桶一般怕是难成,是以。胤禛斗胆,想请皇贵妃代为教导弘晖。”

场面一静。丰离看着胤禛,胤禛同样抬起头迎向丰离的目光,那样带着几分乞求的目光,却依然不能让丰离张口答应,只问道:“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要求,意味着什么?”

“我知。正因为知晓,我更要如此做。”胤禛坚定地开口,丰离幽幽一叹,转过了身,没有拒绝,却也没有答应,胤禛的心一紧,但他并没有开口催促,而是耐心地等着,这么多年,在朝堂里沉浮,他已非昔日阿蒙,丰离没有拒绝地思考,想得越久,对他越是有利。

“胤禛,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过了很久,丰离终于开口。胤禛听得一阵心惊,终究还是压下心中的沸腾,“我,无悔!”嫡长子对他的意味重大,而且,交到丰离的手里,丰离既会保证弘晖的安全,他也相信丰离定会将弘晖教导成一个有用的人,胤祥,丰恒,他们都是最好的证明。

丰离浅笑,她这一声警告,胤禛又怎么会听得进去呢,现下的胤禛是无人可倚,这才想到借她的手来护着弘晖。可是啊,她的身份也注定了跟着她的人都会成为靶子,成为靶子的人,一举一动都将逃不旁人的盯梢,那么从今往后,胤禛想藏,那所费的精力就要更多,做事亦需更缜密。

“此事我会与皇上提。阿恒出海后,我身边无人,弘晖与我投缘,往后就让他留在宫中陪我。”丰离既然答应了,其他的事儿她自会办好,如何寻了借口对外,理由应是充足的。

“多谢皇贵妃!”胤禛再次道谢。丰离愿意帮他,他是感激不尽。丰离摇了摇头,“去看看弘晖吧,他许是也在等着你。你待他的心意,也该让他知晓,哪怕你们是父子。”

做了还要瞒着的人,生怕对方知道,丰离觉得这样的人是再傻不过。可又一想,这样的傻事儿她做的也不少,又如何尽说旁人呢。

“皇贵妃是要去何处?”胤禛当然也想去看看看弘晖,虽说知晓他性命无忧,但没有亲眼看到那个活蹦乱跳的孩子,胤禛心里亦是十分挂念。

“只是四处走走,活动活动,你忙你的吧!”丰离不想再继续的耽误胤禛,越过胤禛,往一边的凉亭走去,她的上清宫啊,宫殿宽广,花园虽比不上御花园,但这里有康熙为她所费的心思,虽是不及,却也相差不远,精致低调却显奢华。后来她回宫之后,又喜苏州园林,是以又让康熙开辟了一处建了一个小型的园林,那处建在湖水上小台阁楼,丰离甚喜,倒有半数的日子都往那处。

或许是累了,这才刚起没多久,竟有些犯困,丰离加快了脚步,胤禛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了,这才往弘晖的房间去,他想的,她又怎么会知道呢,她现在一心都在皇阿玛的身上,旁人又如何能让她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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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留弘晖在上清宫陪你?”丰离帮着康熙更衣,顺口说出了留下弘晖的意思,康熙倒是有些吃惊,低头看了丰离,下巴抵了丰离的脸颊,“打的什么主意?”

“什么都瞒不过皇上!”丰离很是给力地拍了康熙的马屁,这才道:“那动手要杀皇上嫡孙的人还没捉到,虽说四贝勒府上的人被清洗了一遍,可谁又能保证。这剩下的人里没有他们藏得更深的人。拿弘晖的性命来试探,那岂非得不偿失。四爷毕竟救过我一回,他的嫡子,我总要想办法帮他护着。”

康熙等着,丰离继续地道:“再有就是,皇上上朝之后,阿恒也不在了。我确实有些寂寞。上清宫就我一个主子,冷冷清清的,有个孩子在宫里。就会热闹得多。皇上定然也会喜欢下朝之后回来,看到一幅暖洋洋的画面。所以,皇上就准了我吧!”

提到孩子,康熙就有些心虚。若不是他,丰离可以生更多的孩子。可如今,连他们唯一的骨肉都飘洋过海,离得他们远远的,丰离会觉得寂寞亦是正常不过。而弘晖。这个孙儿还算乖巧,留了他在宫里陪着阿离,也确实挺好的。康熙几番思虑。总归都算不上什么大事,丰离甚少问他要什么。既然开口了,他应当要帮她达成。摸了摸丰离圆润了些的脸,“好,此事朕来安排。”

“谢皇上!”丰离很不吝啬地给了康熙一个大大的笑容,康熙目光一沉,低头就吻了丰离的唇,大掌亦隔着衣裳摸过丰离的浑圆,感觉到它在他的掌中渐渐变得挺立,康熙更觉得下身涨得厉害。顺着丰离锁骨往下,埋入丰离的衣领,越发逗弄着丰离。

“皇上,还没有沐浴!”丰离娇喘着,拒绝的话听在康熙的耳中更是诱惑。康熙含了她的耳畔,因动情而变得嘶哑的声音低沉地道:“阿离陪朕再洗一回。”

将丰离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随着与丰离的磨合,他想从丰离的身上得到快乐,同样也希望丰离因他而快乐,所以哪怕他再想,他也会以足够的耐性将前戏做足,直到丰离在他的前戏下化作一滩水,才会与丰离一同达到极乐。

常年练武的丰离,身子软得就像没有骨头,青涩之时,带着几分抗拒与倔强,那时还是意气风发的康熙,直想将丰离驯服,想要她和其他的女人一样,为他生,为他死。

康熙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费尽了心思,在他一直肆意的床第间,他同样会迎合着她,想要她与他同样的快活。

连衣裳都未卸,康熙就那样直接地抱着丰离走入那宽大的温水池中,看着衣裳尽湿,尽显玲珑身段的丰离,哪怕已经看过无数次,康熙还是依然会为丰离的美而震憾。

丰离不仅有着倾世之容,就是她的身材,凸凹有致,丰满的浑圆,盈盈一握的细腰,只看丰离的穿着,任谁也看不出来,她那纤细的身子,竟有如此完美的结合。

“阿离!”康熙轻唤,继续着刚刚的事儿,伏身扯开了丰离的衣裳,香肩半敞,一口含住那凸起的红梅一点,刺激着丰离,丰离的呼吸越发急措,抱住康熙的头,昵唤道:“皇上!”

那样叫唤,宛如催情的灵药,更让康熙加重了嘴下的力道,丰离感觉到胸前一痛,伴着痛而来的,还有动情的余韵,而康熙的手已经越发不安份,从丰离的裙底探入,双管齐下,引诱着丰离,丰离感觉到身子越发的躁热,身下也越发的空虚,咬了唇再次唤道:“皇上。”

康熙很是满意丰离在他的努力下动情,可是,“还记得上回跟阿离看过的那幅图吗?”

丰离听得似是脑袋炸开了,康熙所说的图,那是春宫图,记录着各种姿式的春宫图。丰离想要装作没听懂康熙的话,可是,康熙再次在她的耳边轻呢,“九浅一深,欲罢不能,我们试试,好不好?”

“不!”丰离想都没想地拒绝,康熙惩罚似的咬了丰离的唇,“怎么会不呢。那会带给阿离不一样的快乐,阿离相信我,相信我,嗯!”

这是完全没有给丰离拒绝的余地,两人在池中衣衫尽湿,丰离香肩半露,却未卸去衣裳,可康熙却熟门熟路地强势进入了丰离的身入,突然的入侵,让丰离已经泥泞的身子一挺,不自觉间就迎合了康熙,康熙轻笑了,一点点地在水下移去,“撒谎精,明明想要,偏偏却不老实。”

“你可恶!”丰离瞪了康熙一眼,情事上,康熙从来都是绝对的控制者,偏偏他不单做,还喜欢逗着丰离,非要听到她的认可不可。

“可恶也只对你可恶!”康熙很是无耻地说,丰离真是不知该如何说的他,明明知道她不喜他这样的逗弄,偏偏每次动情时都要这般,哪怕是在事后不断地赔小心,他亦甘之如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男人都是抖m,没有能比较的,丰离一时拿不准。“啊!”

“阿离还能失神,看来朕不够努力!”康熙猛然的一击,直让丰离险些魂飞魄散,接下来,康熙使用了浑身解数,丰离再没有肯定康熙是否是抖m的机会。

“皇上又……”浴室里的动静又如何能瞒得过外头的人,李德全老老实实地在外头候着,只当自己是耳聋的,眼瞎的,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倒是小羽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当然也听到里面丰离低低的**声,直想着要冲进去,李德全连忙拦着,“小羽,你疯了!”

他这比小羽大了两轮,亦拿小羽当女儿看,平日里对小羽也算多有照顾,小羽待他亦是不错,有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也不忘他。这皇上跟皇贵妃正在里面,小羽这么闯进去,这是找死啊。

“李公公,你别拦着。我家主子她,她不能,她不能……”小羽那叫一个急啊,可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这让她如何说起那些夫妻之事。倒是赶来的颜虹制住了小羽,“李公公,小羽这是睡迷糊了,还没醒呢,没什么事儿,你候着,我们先回去。”

扒着小羽就要带她回房,小羽要拒绝,颜虹趋其不备地点了她的穴,冲着李德全赔笑,不顾小羽愤怒的眼神,将人拉走了。李德全心知定是有事儿,但既然她们不说,自有她们不说的道理,他又何必多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