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景倾来到安平郡主的房间里,就看见安平郡主,摔倒在地上的样子。≥披头散,一身单衣,脸上是迷茫的表情。
“安平,你怎么样了?”谢景倾紧张的问安平郡主。他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安平郡主摔在地上。
“景倾,景倾,我要去见甯儿。他究竟怎么样了?”安平郡主坐在地上,鬓缭乱,此时抬起头,好不楚楚可怜。
“甯儿没有事,你不必担忧!”谢景倾伸手,扶起了安平郡主。他的安平呀!应该享受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东西,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摔倒在这地上为了自己的弟弟而忧愁。
青枝从谢景倾的手中接过安平郡主,安抚道郡主:“范大夫都说了,少爷会没事的!”
安平郡主目光惶惶的,看着谢景倾。眼神湿漉漉的,目光迷离。
“安平,会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谢景倾知道她在害怕,双目温和的望着安平郡主:“我会帮你找出那个凶手的。”
“我,”安平郡主已经不知道如何感激谢景倾,到头来只有一句干巴巴的:“谢谢你!”安平郡主对谢景倾行了个礼。她想念他,可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安平郡主却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是问了一下弟弟的情况。
近乡情更怯,不外乎如是。本来应该有许多话想要对,她想说可是到嘴里面,却问变成了对弟弟的询问。说到最后两人竟没然没有话可以说了。
安平郡主她本应该是骄傲的、任性的,不顾他人目光的骄纵妄为。可是,在面对谢景倾的时候,她却没有办法,那样的任性地说,她喜欢她。她没有办法告诉他自己每一天都在思念他,每一刻都在想他在干些什么?安平郡主害怕谢景倾会厌恶自己,厌恶这样的自己。
越是喜欢,越是患得患失,说的就是这样。
可是安平郡主到底是控制不住自己啊!她整个人靠在青枝的身上,头凌乱的遮住了她半边的脸,身着单裳:“景倾,许久不见,你最近如何?我……”青枝扶着安平郡主到榻上。到最后嘴里的思念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安平,你不必如此,还是先躺着吧,让人看看如今情况如何。你现在的毒,还没有清掉呢”谢景倾看着安平郡主这个样子,内心很是心疼的。可,他却没有,没有把这种心疼表露出来。他爱,却不敢,不敢示诸旁人。因为有太多的人,想要抓住他的弱点,一旦这个弱点暴露出来,最危险的还是她。他不想,不愿,再重蹈覆辙。上辈子一样,他没有,保护好她。他不想,这一辈子,也失去她。最柔软的地方会一直为她保存,她一直在自己的心里。
安平郡主早就忘了,谢景倾跟他说过什么,跟她说不要靠近他。她这是,真的记不得啦!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扑到谢景倾的怀里景倾:“我想你了。我是真的想你了!”
口带哭腔说起话来,眼泪不停的留在谢景倾的怀里,湿透了他胸前的衣裳。
谢景倾原本是想推开她的,可是,他做不到。他怀里的女人,是他深深爱着的,上辈子亏欠了的。谢景倾想告诉安平郡主,他也想她。可是他没有说,理智还残存着。
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安平郡主,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在这暖暖的烛光下,这一幕是那么的温馨。
直到安平郡主停止了哭泣,谢景倾才把她从怀中推开。
“陈小姐,请自重!不要随随便便的扑倒在一个外男的身上。”很嫌弃的将安平郡主从他的身上扯下来。至少安平郡主是这么认为的。
“景倾,那日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可安平郡主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日是怎么回事。只记得景倾似乎是因为某件事而生自己的气,可究竟是什么事,自己却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事呢?
“景倾,我……好久没见你,我……真的很想你。想你在哪里,想你在做什么,想你会不会像我一样的想你。”安平郡主眼睛红红望着谢景晴:“每天我都会想你对我笑的样子,对我生气的样子,无奈的样子。整日整日的想。”
“思茗,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谢景倾神色不明的站在安平郡主面前。
为什么?你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
“为,为什么,景倾,为什么?”安平郡主紧紧的抓着谢景倾的手,双目瞪大,望着谢景倾,一脸的不可置信,明明她感受到了,景倾是喜欢他的。
青枝扶着像是要跌倒的安平郡主,谢景倾目光冷淡的看着她安平;“你知道的你曾经做过些什么?难道我都不知道吗?”他只是微笑:“你做的那些事,虽然没有真正的伤害到谁,但请你不要再继续下去。”
“我,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你不要在纠缠我了!”谢景倾脸上的温和不见了,只是僵硬的叙述一个事实。只有自。己知道,他并不是想说这些话。可是,现在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够呀!只好先断了她的念想
安平郡主一脸的不可置信,悲伤的哭泣。死死地抓住新景新的手不放:“我那么的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有一点点的喜欢我呢?”
“安平,那不一样。”平静的语气好像这句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谢景倾嘴角挂着像往常一样的微笑温和,疏离而又谦和有礼。
浔文靠近谢景倾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安平,现在我有急事。你松开手好吗?”语气像是在哄孩子。
“不,我不松!我一松手你就走了。”安平郡主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像个兔子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景倾。
“郡主谢少爷有事呢!”青枝劝着安平郡主。
谢景倾将安平郡主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
“青枝,你在这里她。不要让她做傻事!”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你不要离开我。”安平郡主哭喊着要抓住谢景倾。安平郡主哭着哭着就昏过去了。
“浔文,你说到底是什么事?”谢景倾听到了浔文的消息,表情严肃,脸上挂着的笑也维持不下去了。
“幽州那边出了什么事?”
浔文半跪在谢景倾的面前,回答道:“主上,是幽州那边传来了紧急报告。我们的人在幽州受阻,不知是什么人做的。去的人都死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