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小苍的说法,方宁摸摸鼻子,高阶魔兽真难伺候,冷嘲热讽不要太熟练。
方宁看着绿豆饼已经吃完整朵红花,打个响嗝,熏染醉倒的模样。多可爱啊!
心里坚持己见,绿豆饼这名字怎么了?绿豆饼能吃能抗饿的食物,味道还不错。其他名字还不一定有它独特。
没过一会,绿豆饼趴在方宁肩膀入睡,咂咂嘴巴发着美梦。
方宁抿唇一笑,把绿豆饼放回能核上,塞进戒指跟上白苍。
出来的时间有些长,威霸天烦躁在营地走来走去,要不是郭络雨沉得住气按捺住他,他人不知道跑哪了。
看到方宁回来,威霸天飞快跑过来,扬起大大的笑容,“回来了?”
“嗯。”相视一笑。
上游越来越近,浑水摸鱼的,杀人放火的大有人在。即使离得远,也能感受到压抑的气氛。
多拨人经过,有细心的,也像郭络雨一队人这样派人出去探路。期间,郭络雨认识了好几个小队长,沟通结果是暂时联合。
其他人第一眼没有注意方宁,而是被白狐狸的飘逸轻盈吸引住,它走在方宁前面,步伐轻慢,雪白顺滑的长毛随风扬起,额间点缀一缕红,仙气十足。
快到人前的时候,白苍放慢脚步,等方宁跟上。
不用猜,白狐成了方宁的“宠物”,有主的了。
郭络雨不禁羡慕方宁好运气,强者就是不一样,连宠物都特别有范儿。
与普通人视觉不同,威霸天第一时间注意到方宁脖子上的伤痕,不动声息瞪白狐,肯定是这只坏畜生伤害的。
面对唯一产生敌意的人,白苍高傲地接受挑衅,很久没打过架,松松骨头。
方宁阻止威霸天动作,心里感叹,这小子心地不错。
她扯开话题道:“好了,我先说一下前面的情况。我没有靠近打探消息,但看到源头那里的确有一个蓝光洞穴。那里被人占据着,据说要高额的过路费。占据洞穴到组织属于中型团队,大概有上百人吧。”
方宁给出的消息仅仅是表面,何况她身边多了只白狐,有心人一打听,就知道方宁趁着出去的这段时间拐回来的,很多人甚至在想方宁是不是早知道有白狐在那里,故意离开队伍寻找。
白苍是意外,方宁不打算解释,解释多了也不过庸人自扰。
方宁出去了,郭络雨亦有派人去查探,专业人做专业事,得出的消息自然更多。
一队核心人员聚在一起,分享得到的消息。
前面除了拦截队伍的人数,郭络雨还知道谁是队长,拦截的原因,“听说他是以上层世界代表身份收取过路费,如果交纳,到达第三层,会有组织帮忙庇护。如果不交这笔费用,上层世界的人会将我们赶尽杀绝。还有,通道一次只能通过三人,所以他们才能一直守在那里。”
“我们不知道事情真假,若上面有人联系下面,到了第三层,我们会很被动。”郭络雨分析道:“但我不赞成交纳费用,第一,上面如何联系下面的?这点含有很大水分,要是能联系下面,那么为何没有明确物品,要知道,上面有需求,肯定少不得交易,有明确物品,更能让人寻得有用的东西。而抢夺手段显然是下策,不会有人心甘情愿加入这样组织。第二,就算上面真有人怜惜下面,我们到了第三层,又如何确认我们有没有交纳费用?”
仅两点,足以说明接下来该怎么做,郭络雨举起三只手指,“第三,我们的东西,凭什么要给别人。”
方宁抿嘴偷笑,对呢,辛辛苦苦攥在手里的东西,他们凭什么用蹩脚的借口抢夺?不过还真有蠢人会做蠢事。
郭络雨的意见暂时得到所有人支持,受洞的人给出的借口,漏洞太多,轻易就让人打翻。如果借口是有什么秘密武器,或许他们还能接受收费。
休息够了,郭络雨这边统计一下联合起来的人数。
队伍通过壮大,已经有五十多人了。足够去动动拦路者。
方宁提醒郭络雨一句,小心有人混入队伍中。郭络雨知道免不了的事情,到时候先保护自己人就是。
计划简单,直接走过去而已。
一帮乌合之众只是拿来起到点震慑作用,要说打架,也不指望他们。
在他们讨论之时,白苍百无聊赖地跳上方宁肩膀趴着。
非常嫌弃愚蠢的人类,居然拿区区低等食物来逗它。以为它会像受诱惑的低级宠物一样被驯服。
不过最讨厌还是人类雌性,烦得很,嘴巴不停,话特多,嗡嗡吵的像百只蜜蜂耳边萦绕。
见白狐漫不经心的,方宁提醒:“等会可能有火拼,若对方太贪心,想向我讨要你的话,你自己解决。”白狐仙气的外表实在惹眼,不得不提前打好底稿,好让白苍出一分力。
白苍甩甩尾巴,拍拍她脸,给予嫌弃她啰嗦的眼神,堂堂九尾狐,哪有折辱不找场子,太小看他了。
郭络雨那边已经商议好谁做领导人,他是发起者,队伍中大部分人也不是太多野心的人,而且这次事情又没有利益分割,谁出头都没多大区别。
于是郭络雨便承担了此次行动的指挥。
一行人整理好,郭络雨在前头,他的队友一左一右在斜后方,威霸天在郭络雨身后,方宁则躲在威霸天高大背影里。
前面队列整齐,后面有些稀稀拉拉。
前后鲜明对比下,郭络雨的队伍表现强太多了。不愧是未来大团队的副队长,前期已经有模有样。
路有点难行,处处是大块的石头,跨度也大,方宁还顶着一只狐狸,负重增加。
白苍好几百年没出来,喜欢动来动去,狭长的狡猾蓝眼扫过每一个人。
而方宁身边挤过来许多女人,老的嫩的都有,喜欢萌物是女人天性,她们对白狐更是恨不得抢过去捧在手心。
方宁不阻止就大着胆子想揉它,反正白苍不鸟她们,特别是抹了香水的雌性生物,对它灵敏的嗅觉是种折磨。每当女人们想伸手碰它软毛,它就一口咬过去,吓退几个小年轻才使她们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