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晋衍处理完公务已经是深夜了。
坐在回程的小汽车中,于副官正与时晋衍商量前方的战事,时晋衍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从袋中掏出一根派克钢笔把玩着。
这支钢笔做工不算精细,反而很粗糙,边角也掉了漆,他有个习惯,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玩一玩,但很少用来写字,里面也没有墨水。
于副官道:“钢笔旧了,大少,要我给您买一支新的么?”
“知道我用了它几年了么?”
于副官摇摇头:“我跟了您五年,但我跟您之前,这支钢笔已经在了。”
“不多不少,刚好七年。”时晋衍瞧着于副官,拨开笔帽又慢慢合上,视线挪向窗外,让人猜不透究竟在想什么:“东西用久了始终是有感情的。”
车子停在了别院门口。
时晋衍迈着修长的阔步从车中下来,身躯挺拔又透着矜贵的气质。
别院管家却早已着急地守在门口,一看到他回来,便火烧火燎地禀告道:“大少不好了,秦小姐她跑了!”
“什么?”于副官大惊,怒斥道:“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养你们是做什么的?还不赶紧派人去找!”
天空不知何时飘起细雨,混杂着冬日里凛冽的风,叫人心惊。
时晋衍倨傲的下颌绷紧,话语中染上凉薄的不悦。
“愚蠢。”
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骂谁。
——
秦笙觉得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婆子给她“洗澡”,再换上干净的衣服。
途中她昏过去了几次。
她梦到自己在逃命,兵荒马乱的年代,她提着一口气在战火里狂奔,可是不管怎么逃,不管跑到多远,睁开眼看到的人永远是时霖。
他狞笑着,送她去地狱。
秦笙由婆子换好了衣服,偏偏额前有一块被云卿撞出来的伤疤,就连化妆也盖不住、
时霖直接将她前面的头发剪成刘海遮住伤,这样一来,不止没有影响美感,反而让她看上去更加弱柳扶风惹人怜惜。
她被带去一个私密的高级俱乐部。
这里面还有不少其他国家的洋人。
推开门,入目便看到大厅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的轮盘,轮盘上站着不着寸缕的高挑美女,长腿白嫩纤细,轮盘外则站着十几个赤身男人,他们围成一圈正在冲刺……
而角落里一个大概六七十岁的老头正饶有兴味地观看这一幕。
见到秦笙来了,立刻色眯眯地摩挲着双掌。
“啧啧,阿笙你来了啊?你还记不记得我?刘哥哥啊,小时候我跟你父亲生意伙伴,还抱过你呢!来,给刘哥哥亲亲……”
刘老太爷对着秦笙凑近脑袋,一股腥膻味儿弥漫在鼻尖,秦笙胃里翻江倒海似乎随时都会吐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掌。
“滚开,别碰我!”
“贱货,你只是我花钱买的一条母狗,你敢推我?”刘老太爷年纪大了,硬生生被这一掌推得差点摔倒,时霖及时扶住了他,脸色铁青。
他端来一杯下药的酒:“把它喝了,今晚好好伺候刘老爷!”
秦笙惊恐地望着那杯酒,一步步往后退。
她摇着头。
她不想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
时霖却擒住她的手腕,掰开她的嘴,直接将酒灌了进去,然后将她丢到刘老爷怀里,药性很快发作,她浑身滚烫,意志迷离,听到时霖邪佞的声音:“刘老爷你慢慢玩,她吃了药玩什么都行……”
“臭婊子,为了你老子花了一万现大洋!”刘老爷子遍布皱纹的老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今晚,我就要你陪我欲仙欲死,哈哈……”
撕拉!
裂帛声起,她的上衣被撕烂,露出娇小却挺翘的两团,白白嫩嫩,看得刘老爷子双眼直冒金光,饿狼般扑上去,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肩头,又一把扯掉她的亵裤。
“小美人儿啊,我来了……”
话落,他掏出自己丑陋的玩意直挺挺往她身体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