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赐婚(1/1)

回到长安,见到那高耸的城墙,刘伟顿觉一阵的陌生,因为他实在是没有多少的在这里的记忆。但是在这里这个时代确实是他的根所在。

这些年下来,刘伟的功勋也算是卓著,所以他的爵位和官职在长安城都算不上低级,至少一个侯爵就足以镇压下长安城之中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因为长安城现在足足有人口数十万,在他的头上,算上皇上后宫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再算上皇室宗亲,以及那些国公,也不足这长安城人口的百分之零点一。

当他从明德门走进长安城的时候,一个官员已经在那里等候着。没有什么出城十里相迎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这一次打了胜仗的不是刘伟,而是李靖。而李靖的人马在后面数百上千里地之外呢,刘伟的接到的圣旨是让他单独回京。

在城门口见到老太监,这依然是让刘伟感觉很意外了,因为在这个时候李二居然会派一个太监在这里等候,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显然有什么事情。

“定远侯刘伟接旨!”太监手中拂尘拿起来,然后一下子在身前轻轻扫动了一下,然后搭在了手弯里面。手中拿着一张圣旨举起来,举过头顶。

“臣……定远侯,刘伟接旨!”娘的,居然在城门口传旨,难道李二这一封圣旨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刘伟这个时候想来,绝对是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要是拒不接旨,那么就是小辫子被抓在李二手里了。而且自己这么几个人在这城门口,周围都是城卫军……

想到这里,刘伟后心不由一阵发寒,难道说这是李二和李靖串通好的?他想到了自己在大非川战场上面做过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在大唐军队之中绝对是大忌。所以李靖心中对自己非常的不满,而那个时候身在边关,再加上自己也有好几千将士在那里,所以李靖和自己虚与委蛇?

想到这些,刘伟心中顿时觉得好像这真的和自己想的有那么一点可能性。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真的要立刻翻脸?想到这里是长安城,甚至有着八牛弩这样的大杀器存在,他要是真的做出不轨的举动,说不定自己真的是插翅难逃。

刘伟的灵觉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对他报警,显然现在至少周围没有含有敌意的武器对准自己,这是他暂时感到安心的一点,所以他准备看看这个太监会宣读什么样的圣旨再说。

“皇帝诏曰:定远侯刘伟,身具百战之功,功勋卓著,人品高洁,着定远侯驸马都尉一职,尚豫章公主!赏金万两,绫罗千匹;赐枢密院行走腰牌一枚!钦此!”太监宣旨,没有说要把刘伟拿下,反而直接下了一道赐婚的圣旨,这完全出乎了刘伟的预料之外。

“什么情况?人品高洁?这是从哪里知道的?”刘伟心中这样思索着,但是他转念一想却觉得这人品高洁和当驸马没什么关联吧!因为李二嫁女也不是按照人品来挑选的,比如说他的前面几个女儿可是有些嫁给了当初李建成的旧臣。

这样的情况,让他有点一头雾水,但是却又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似乎好像自己有什么事儿没有考虑周到,而这样的事情在李二的眼中就变成了这样的高洁之士?

想了半响,刘伟想不出来是什么,但是这种圣旨刘伟却是绝对不能够拒绝接旨的,因为这不是什么密旨之类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对他不好的圣旨。甚至可以说在很多人眼中这就是一个一步登天的好机会的旨意。

所以刘伟要是拒绝的话,绝对会被一下子当成大不敬而被治罪。他没有山东世家那样的底气,所以没有拒绝的权利,在这个时候,刘伟也只能恭敬地跪在地上,然后将圣旨接下。在这一刻他就已经成了驸马都尉,李二的东床快婿。

“豫章公主……还不错。没有遇到高阳和兰陵这两个最难缠的货色。更不错的是,不是李渊的那一群女儿……”刘伟在接旨之后,然后直接翻身上马朝着定远侯府的位置而去。在这长安城的安仁坊之中的宅子,这里已经一年多的时间没有住过了,从贞观五年从长安到鄯州赴任,带走了大半的长安城的仆人。

所以此时定远侯府里面只有几个负责打扫卫生的下人小厮,此时他们这些人还不知道自家的侯爷已经回长安了,因为刘伟在接到回京的旨意之后就直接轻装上路了,写信传递回来这样的事儿,也都没有他们的速度快。

所以整个定远侯府是冷冷清清的,几个下人小厮就整天将整个定远侯府打扫干净,然后就聚在一起相互之间玩麻将。这样的东西刘伟将之带了过来,然后就传开了。

可以说现在长安城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会打麻将。比起今后十亿人民九亿麻还要来的盛行。这就是国粹的魅力所在,至少在长安城里面的高宅大院里面那些深闺寂寞的女人,是绝对离不开这东西了。

这是为何,显然是因为这些人没有更多的娱乐活动,所以只能窝在家里面打麻将。在这个没有过多的娱乐活动的时代,人们在太阳下山之后就没有了娱乐的事情可做,就只能在从事造人活动。但是这种事情虽然舒服,可是却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够玩儿的。

长夜漫漫,难道就真的全都用来睡觉?所以刘伟在过来的第三年,贞观二年的时候,不仅仅开始造家具,还把麻将给带了过来,荼毒封建主义下的人民群众。

当刘伟回到家中的时候,这几个下人正在垒长城,然后见到刘伟回家了,顿时忙活开了,烧水的,做饭的,还有去喂养马匹的。总之都要好好的表现,免得被侯爷责问他们打麻将的事儿。

而此时刘伟也没有心情,他正在思索着一路上都在考虑的那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究竟什么地方表现出了性情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