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的头直接被我勒了下来,滚落在一旁,两个眼睛还在打滚。“淑彬!把水洞弄出来!”,我吼着,拉长了慑魂链,一跃朝王正的身体,缠过去。我要将你丢进去!
“水通阴阳,洞开阴阳,鬼门呈现,鬼归其间!”,淑彬撑着身体,水洞在不远处现了出来。慑魂链将王正的身体缠的死死的。我使劲的拖着他朝水洞跑去。
“要死一起死!”,他的头嚼着牙齿,一下朝我身体飞来,我感到痛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人头死死的咬住我的脖子。已经咬穿了,我发疯了叫出来,一链子朝他头打过去,我滚在地上翻滚。脖子已经出血了。我捂着脖子,人头掉在一旁。
“我今天跟你拼了!”,我看着手里全是血,朝人头喊着。他一脸的阴沉,身体朝我走来。我使劲的挥着链子,一链子将他身子抽飞出去。他的头在我四周不断的飘荡,在找着机会。
“呵..呵呵。”,他的头不断飘着,发着冷笑,他的肉身每次被我抽飞,就再次爬起来,朝我走着。我紧紧的拉着慑魂链,那个头直接朝我面前飞来,我倒地躲过了他,他在空中绕了一圈,朝我后背咬来。
“去你妈的!”,我怒骂一句,一巴掌朝他的头扇了过去,结果头被扇飞,反而他的头死死的咬住了我的手!我另外一只手化作拳头不断的打着这个死人头,他就是不松口!
“今天我跟你拼了!”,我忍着痛,看着不远处的水洞,大不了..一起死!我这次死死的抱住死人头朝水洞跑去。
“你疯了吗!”,那个死人头松开了我的手,惊恐的大骂着,我就是不松开!他的头想往外面钻,被我死死的抱住。
“一起死!”,我凶狠的看着怀里的死人头。他的肉身在后面追赶着我,眼见水洞越来越近。“不要啊!从一!你疯了吗!”,淑彬朝我喊着,我没管。我一跃而起,朝水洞冲去。哪知道钻空了,直接摔在地上。
“哈哈!”,那死人头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大笑着。飞到自己的脖子上,合并了起来。在我即将进去的那一刻,淑彬竟然将水洞撤了...
“从一..”,淑彬慌张的讲着,她..或许不想看到我和那人同归于尽。我爬起来,看着面前那个合并的王正,他的头已经回归了原位,扭动着脖子。发出骨头之间的响声。“哈哈..阴使,我没死。”,那个王正看着我和淑彬,狂笑着。一个闪身朝门口跑着,他要跑!
“阴阳不可乱,违者皆必杀。”,在我无助的那一刻,我的链子脱手而出,落在空中,空中何时出现了一个..怪物!那个怪物,拿着慑魂链,出了一口气,拉长了链子。大力一挥,整条链子如气吞山河一般,呼啸而出,链头竟然..竟然变成了锋利的长刺!朝逃跑的王正刺去。
“呃。”,那个王正停住了,他的肚子被慑魂链穿透了。那个怪物一拉扯,链子带着王正飞了回来!王正被仍在地上。
“好大的胆子!”,那个怪物落在我们面前。一脚踢在王正的肚子上,不对,是一蹄子!他不是脚,是蹄子!
“想要活?”,那个怪物,将慑魂链拉了出来,整个王正的身体瞬间破裂开,像被肢解了一般。那个丑鬼的魂跑了出来,被那个怪物用链子缠住,链子再不断的勒紧,那个丑鬼发着痛苦的叫声,瞬间被挤爆了!
“没事吧。”,当那个怪物正脸对着我们的时候,我不知道该讲什么,马的头,人的身子..
“你..你..”,我指着他说不出话。
“这样你不就熟悉了。”,他一个转身,全身变成了一团黑雾。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是黑影..而且,还是我之前的那个黑影!我有些激动。“是你。”
“你不是被关起来了。”,我激动的讲着。那个黑影真身是个不人不马的家伙!
“不可能被关很久,毕竟很多秩序需要维持。”,又一个黑影出现了。出现在我的那个黑影身旁。淑彬走了过来,站在我的身旁。两个黑影直接现出了真身。
“你..你..你是杀了康照行的那个!”,我指着那个牛头人身的怪物,不就是那天在阴局里面,杀了康照行的家伙。
“大惊小怪的!”,那个牛头人身哼了一句,鼻间的鼻环剧烈的颤动了下。
“好了,该告诉你们一些事了。”,我的那个黑影看着我们。被两个怪物盯着,有些奇怪。谁叫他们长的这么另类。
“你们也听说了吧,阴使..”,那个马头人身的怪物看着我,我点了点头,从黄奇开始,一直到王正,见过我们的人都是我们是阴使。
“阴使,顾名思义,你们是帮阴间做事的人。”
“你们不会是牛头马面吧!”,淑彬突然插了口,她说的是啊!我为什么一直没想到这一茬,跟传说里面的牛头马面完全相像!
“臭妮子。”,那个牛头人身的怪物无奈的看着淑彬笑了笑。然后看着那个马头的怪物,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没错,我们就是阴间勾魂使牛头马面。”
“要不是当年这家伙帮个自姓人,我们哪会做些勾魂索命的差事。”,牛头抱怨着马面。原来..牛头马面之前也有一段趣事,相传他们以前在地府也有掌权,可是因为一件事,被剥去了职权,做起了勾魂索命的差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丰都城有个姓马的员外,在城内算是个财权双全的巨头。按说,他也该心满意足了,但有一件事情却总是耿耿于怀,因他年已六旬,先后娶了十一个”偏房”,才仅有一个独丁。无论怎么求神许愿,终不能如愿以偿。不用说,马员外对他那个独子马一春,就视如掌上明珠了。但他十分担心,如果万一不幸,不仅断了马家香火。而且万贯家业也无后继之人。为此,他日夜忧愁,不知所措。
哪料屋漏又遇连夜雨。一天,马员外用过早餐,准备出门备办酒菜,为儿子明日满十八周岁办个喜酒。说来也巧,正在这时,有个八字先生从门前经过,口中琅琅有词:”算命罗,算命!”
马员外听见喊声,心中大喜,竟把出门之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于是手提长衫,疾步走下台阶,恭请八字先生进屋上坐,茶毕,马员外诚恳地说:”先生,请给我家小儿算个命好吗?”
八字先生点头说道:”可以,可以。”
马员外立即给儿子报了生庚时辰。八字先生屈指一算,不禁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哎呀,不好!”
马员外心里越发慌张,但为了急于弄个清楚,央求道:”请先生免虑,直说不防。”
八字先生迟疑片刻,说道:”你家少爷衣禄不错,可惜阳寿太短,只有十八年!”
马员外”妈呀”一声,晕到在地,半天才苏醒过来,面色如土。问道:”先生,求求你想各个办法,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吧!”
八字先生想了一会说:”凡人哪有办法,只有一条,不知员外舍不舍得破费呢?”
马员外听说还有办法可想,忙说:”只要能救儿子,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八字先生这才告诉他:在明晚半夜子时,你办一桌最丰盛的酒菜,用食盒装好,端到”鬼门关”前十二级台阶上,把酒菜送给那两个下棋的人。不过,你要连请他们三次,耐心等待,切莫急躁。马员外一一记在心上。
第二天,当他来到指定地点,果见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专心下棋。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牛头、马面。
马员外不敢惊动他们,只好悄悄跪在一旁,把食盒顶在头上默默地看着。当他俩下完了一盘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请道:”二位神爷,请吃了饭再下吧!”那二人似听非听,不语不答,如些三番。
牛头、马面见此人这般诚心,又看盒中的美味佳肴那么丰盛,不禁垂涎欲滴。马面悄悄的对牛头说:”牛大哥,我们此番出差,尚未用饭,就此饱餐一顿吧。也难为这人一片心意,你看如何?”牛头也早有此意,只是不便启齿,当下点头说道:”吃了下山也不为迟。”说罢,便犹如风卷残叶般,以下便将饭菜吃个精光,正要扬长而去,见送饭人还跪在地上,于是问道:”你为我等破费,想必有事相求吗?”
马员外忙叩头作揖道:”小人正有为难之事,求二位神爷帮助。”说着还烧了一串钱纸。
牛头马面过意不去,只好说:”你有何事,快快讲吧!我等还有要事远行呢。”
”二位神爷,我只有一个命子,阳寿快终,求二位神爷高抬贵手吧。”
”叫啥名字呢?”
”马一春。”
牛头翻开崔判官给他的”勾魂令”一看,大惊道:”马老弟,我俩要去捉拿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只是时辰未到,没想到......这......”
马员外连连磕头:”二位神爷若能延他的阳寿,小人感恩不尽,定当重谢!”牛头说:”阴曹律条严明,不好办哪!”
马员外暗暗着急,灵机一动,转向马面说:”我有个姓马的兄长也在阴曹地府掌管大权,你们不办,我只好去找他了。”
马面听了,心想,这阴曹地府从王到鬼我都认识,姓马的除了我就无他人了。如果这亲戚是我,可我又没有见到过他,于是便试探地问道:”我也姓马,不知你那兄长是谁?”
马员外惊喜地说:”小人有眼无珠,一笔难写二个'马'字,有劳兄长了。”
马面说:”你说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不记得?”
”你到阴曹地府后就喝了**茶,阳间地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哪里还记得?”?马面一想,他说的着实不假,如今又吃了他的东西,这事不办不好,便个牛头交换了一个眼色。牛头会意,既然如此,干脆就作个人情吧,也图他几个零钱花。于是,趁着醉酒,便回曹作罢。
这事被阎罗天子知道了,派白无常亲自查明,确有其事。阎罗天子顿时火冒三丈,即令把牛头、马面押上殿来。为了杀一敬百,他当着群臣之面,将他俩各重责四十大板,接着又吹了两口阴风,顿时,牛头、马面便还了原形。阎罗天子见他俩实有悔改之心,就将其削官为役,留在地府当了捉人的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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