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主演的香,也灭了几根。

顿时,就有人倒吸了一口气。

“这……咱们这是惹上了这地儿的老大了吧!”这部影片的一名男二,是个叫于先饶的资深演员。

有一定的名气,演技也是一流,但是片酬不高。

名气有,可也不是那么的大。

不过因为在圈中混迹二十多年,虽然名气一般,但人脉着实不能小觑。

许多刚出道的女艺人,都愿意通过他来获得一些资源。

他还真的能给人联系的到。

所以说,娱乐圈里一些看着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其实也是有自己的本事。

这位人脉这么广,朋友也铁,因为他为人确实仗义。

谁要找他帮忙,绝对没有二话。

因此这么一来一往的,就打出了自己的一个十分牢固的人脉圈子。

就是在女色这方面没什么定力。

那些找他的女艺人,自然是要有所付出。

不过这种事情,双方你情我愿,其实也不能说什么。

除此之外,于先饶最突出的一个特点,就是比较迷信。

当然了,圈中许多人其实都信这一套。

像是找大师为自己取一个艺名,有利于自己的星途,这都是最基础的事情了。

许多人还去东南亚某国求佛牌,信的更深的都有。

而于先饶虽然不会去东南亚那某国去求佛牌,但对这方面却很喜欢研究。

照他的话说,那某国的并不像我国这样平和。

他们的属于一求一取,如果你许愿了,那你就要付出什么。

一旦不能还愿,就得遭受强烈的反噬。

佛牌作为一个象征,也是如此。

你得到什么,就一定会失去另一个你在意的东西。

因此,虽然说某国的确实是力量很大,也很灵验,但于先饶从来不敢碰。

他更喜欢我国这种平和与宽容的的环境,在这基础上,再研究一些古籍之类。

在这方面,于先饶就跟个半仙儿似的了。

他现在之所以人脉这么广,也是因为确实懂一些道行。

当然是不能跟除灵师这样专业的人士比。

但是在一般人中,他也算懂了不少。

而且认识一些真正有些本事的大师,还跟著名的住持大师关系不错。

经常会有圈中人让他帮忙求一些开光加持过的东西。

还会请他帮忙联络大师给自己算一算。

哪里不好,改一改。

就现在,于先饶手上还带着粗粗的手串呢。

越是他们经常在外,走南闯北的人,越是信这些。

尤其是那些拍恐怖片的导演和演员,包括剧组的各个工作人员,甚至都把金刚经随身带着了。

韩卓风此时听见于先饶这么说,顿时就苦笑道:“于老师,你可别吓我们啊。”

韩卓风虽然演员这些找的都是好用不贵的。

但剧组的工作人员,都是有经验的人。

反正他们也不贵,工资真的占不了多少。

还不如找一些经验丰富的,能方便很多事情。

有经验的工作人员,自然更在意这些。

他们一看这开机第一天,似乎就不太顺利,顿时心情都跟着郁闷起来。

在这儿几个月的拍摄时间,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

“于老师,这……真的不好啊?”副导演跟了不少剧组了,经验也挺丰富的。

韩卓风也是费了心思了,又要有经验,可也不能仗着自己的资历,就瞧不起他。

毕竟韩卓风虽然是韩家三少,可是在剧组里,他就是个导演。

还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年轻导演。

很容易被欺负。

要是副导演自视甚高,总想着压他一头。

对于韩卓风的一些想法,总是反对,觉得韩卓风水平不行,就在旁边指手画脚,这就不好了。

所以,韩卓风艰难的找到了这个经验又有,可是又没有太多跟大导的经历,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副导。

但这副导演虽然说名气不行,可是跟了许多组,对于这种事情,也是很在意的啊。

于先饶看看韩卓风,为难地说:“韩导,不是我要打击士气,实在是这个情况看着……真不怎么好。”

不过,于先饶在韩卓风眼里,那就跟个神棍差不多了。

就算还不是,也快了。

韩卓风是真不信这些。

只是于先饶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反驳。

还是要给于先饶一个面子的。

“那怎么办?”按韩卓风说,这就是走个过场,谁还会注意香怎么烧的啊。

弄完了就赶紧拍戏去,纠结这个干嘛啊。

不过,韩卓风嘴上却说:“于老师你这方面懂得多,你看怎么办?”

“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吧。心一定要诚,跟对方好好地解释一下,一定不会打扰到它。我们的人也会小心谨慎,不会做破坏这里的事情。”于先饶说道。

韩卓风说:“其实……应该没事儿吧?这影视城还是之前吴导为了拍戏才搭出来的。吴导拍完戏也没多久。之前跟吴导的剧组的时候,就没遇上事情。”

“在今天之前,我们也进组来准备了好久,也没遇上什么事儿啊。一切都特正常。”韩卓风说道。

他是真没把这变化当回事儿。

香灭了,指不定是被风吹灭的呢。

也有可能是一开始就没烧好。

这都9012了,怎么还这么迷信呢!

“快别说了!”于先饶着急的赶紧捂住了韩卓风的嘴,“叫它听见了,有你受的!”

韩卓风无辜的“唔唔”了两声,眨着眼,赶紧点头。

表示自己不会再说了。

于先饶这才松开手。

“韩导,你这样是不行的。你是导演,必须得拜。可你要是心不诚,得连累我我们一批人!”于先饶说道。

韩卓风想了想,问道:“我想到个问题啊。”

“这个香灭掉,是谁的香灭掉,谁就心不诚吗?那如果我们所有人的香都灭掉,是不是我们所有人都心不诚?如果一会儿再烧一次,香还是灭了呢?那就真的确定会有那什么?”

韩卓风没敢直接说出来,不是他害怕,是他怕于先饶觉得他心不诚。

于先饶:“……”

不是说就有一个问题吗?

怎么问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