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想双手握剑去冥想!没用的,全额吸收了奔雷袭伤害的人根本无法动弹的!”
“已经不错了,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留意识,以前的中了奔雷袭的人都是只能哀嚎而已!”
“这小子可是个圣骑士啊,我跟团长去他第一次战斗的女神殿观察过,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被他的圣光之力破坏的面目全非!实力还是很强大的”
“是呀,来的路上我听团长说了,说这小子可将圣光之力引出体外造成巨大的伤害,只是可惜还没收到正统的圣骑士训练,所以还不会让圣光完美地与身体融合起来。 ”
“难怪团长要抑制住这小子的行动,是不给他圣光之力外袭的机会啊!”
“为什么他一开始不直接使用圣光之力啊,反而提剑冲上去?”
“你傻呀,我们这不是有人质嘛,所以为了同伴的安全,他只能拼命地抵抗,却不能主动的全力攻击。”
“现在想使用圣光也没机会咯,哎,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家伙,可惜啊要被活活电死咯!”
身旁几个看押自己的战士窃窃私语着,一切的内容都被贝克斯听入耳里,他望向痛苦中面目扭曲的萨里昂,泪水顿时湿润了双眼。 文
“同伴,我也有着同伴,小的时候一直被人嘲笑,从来不知友情为何物。多么想去和同龄人们一起玩耍啊,却总是被无情的拒绝。进入学院郡后,梦想着可以习得一身本领赢得人们的尊重,但肥胖的身体打破了所有的期望。依旧受着身边人们的冷落与鄙视,曾多少个夜里我都是以泪洗面。直到萨里昂的出现,他让我感受到了朋友的关怀,让我对这残酷的世界重新燃起了希望,我从此不再孤单,因为我也有着同伴。”贝克斯回想着以前的种种不开心以及与萨里昂的友情羁绊,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我的同伴如今已经成为了强大的圣骑士,却依旧不嫌弃我这样的一无是处的家伙!他为了我在忍受着无尽的痛苦,是我连累了他,我成为了他前进的绊脚石,不,不,不应该,我好不容易有了朋友,又怎么能让他因为我而死,是你们这些人,想要置他于死地,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愤怒在无休止的扩大,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贝克斯的内心渐渐被愤怒所填满。
“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摩根现了身边同伴的异样,只见贝克斯倒在地上,身体一阵阵的抽搐着,还不断地从喉咙里出低吼。
看押人质的战士们,正全神贯注地观看着魔法师与圣骑士一边倒的战况,竟没有人注意到背后的异常。
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什么都看不清了,唯一能让自己感知的到的,只有耳边从未停歇的同伴的痛苦哀嚎!贝克斯突然站了起来,并出了野兽般的吼叫。
叫声重新唤回了战士们的注意力,他们转身看到胖子人质一脸的狰狞,呲牙咧嘴的吼叫着,双眼布满了血丝,脖子的肥肉上一根根青筋是那样的明显。愕然的战士们不知生了何事,只好赶忙抽出利剑将好似猛兽附身的胖子包围了起来。
“不好!”梅尔德斯城的魔法阵中,6魔导中的其中一位老者,突然惊愕地说道!
“怎么了,米罗修斯?“洛奇问道。
“位于魔法阵的西南方向,元素精灵们分外的异常!“米罗修斯仔细地感知着。“它们似乎被不知名的力量驱赶着!”
“虽说召唤魔法阵对同一方位的元素比较敏感,但不至于受到太大的影响,究竟是什么力量才能导致法阵的扭曲?”其中一位魔导师看到米罗修斯在魔法阵中的幻影开始缥缈起来,时有时无。
“米罗修斯能控制它吗?”眼见召唤魔法就要完成,洛奇非常希望老伙伴可以将异常制止。
“不,不能,我们同处在魔法阵的西南方向,召唤阵到了最后阶段,我的踪迹已经行走在了时空的位面里,中途生的这波元素精灵的异动,就像一把剪刀一样,把连接我的本体与魔法阵的线剪断了,我现在既不能回到本体,也无法传送到阵中。我要。。我要被拉入时空的裂缝了!”米罗修斯的话语变得不再清晰,魔法阵中的幻影也彻底消失了。
同样被元素精灵异常所影响施法的还有村落里的雇佣兵团魔法师。“什么,怎么会?电之精灵正在离开我的身体!”他再一次增大了魔力的输出,却依旧不能挽留电之精灵们的离去。魔法师不可思议地看着奔雷袭的效果在一点点减弱。
而此时的贝克斯,已经双眼通红,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牙缝之中流出,粘稠地挂在嘴角上。让摩根与看守的战士们最感到惊奇的是,原本布满贝克斯周身的肥肉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壮结实的肌肉。不仅如此,一根根血管的线路能清晰被看到,如同快要爆裂了一般膨胀在肌肉之上。
本来捆的结结实实的绳子,因为肥肉的消失而有些松弛,尽管如此却依旧保持着一定的束缚力,但在贝克斯面前就如同纸做的一般,只见他丝毫不费力地就将绳子挣断,一把抓过离自己自己的战士,按倒在地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动作之快远远过了屋内所有人的反映度。猝不及防的战士们,赶忙挥剑砍向贝克斯。
一时之间,墙壁的破裂声,桌椅的倒塌声,瓶罐的摔碎声,骨骼的断裂声在屋内响起。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战士,摩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只看到狂化了的贝克斯先是把按在地上的战士打的半死,紧接着又出了一阵咆哮,巨大的气浪从狂战士身体里喷出,将围冲上来的战士们全部吹飞了出去。而贝克斯并未因此收手,转换一个攻击目标,又是一阵暴打。狂战士的传闻摩根也有听说过。一旦暴走了起来,就会像头六亲不认的野兽,眼里只有破坏与杀戮,一切的活物都是狂战士的攻击目标。
“救命,救命啊!”其中一个战士,匍匐着来到门外,虚弱地呼唤着救援,虽只是被气浪吹飞,但巨大的冲击与撞击让他彻底丧失了战斗力。除他之外的战士们大多都已经无法动弹,躺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着,而等待着他们的则是盛怒中的贝克斯那致命的拳头。
闻声赶来的雇佣兵们心头猛然一惊。一个周身被鲜血染红的人正在无情地用拳头泄着愤怒,而他的拳头下,还有身旁的不远处,几位雇佣兵战士已经是被打的血肉模糊。
“狂战士!”雇佣兵团的牧师带着严肃的表情说出了血人的身份,他急忙卸下背后的法杖,大声喊道:“我来平息他的愤怒精灵,你们帮我牵制住他,为我争取时间!”
说罢,牧师低头开始吟唱起祈文,其余的雇佣兵们也进入了房内,以盾牌在前,长枪在后的小型圆阵,开始向狂战士靠拢。而此时的狂战士终于对已经成为肉泥的猎物不再感兴趣,他捡起了战士的双手剑,挥舞着扑向了靠近的盾牌。
雇佣兵的盾牌组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圆形盾阵,封死了贝克斯的所有攻击路线。而狂战士化的贝克斯只是单纯地用双手剑挥砍着盾牌。暴走的狂战士所有行动都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仅凭心中的怒火催化,攻势简单且暴力!所以乍看之下,狂战士被抑制住了,但度极快,力量巨大的狂战士对四面八方的盾牌疯狂的乱砍,巨大无比的撞击力让握盾的手一阵阵的麻,所有持盾者的脸上都显露出了吃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