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诸觉得哥哥们卖的布自家拿一成的提成,是占了哥哥们的便宜,不同意这样整,但都被李权及李慕一一驳回了,在商言商这点上,李诸当然不是李权及李慕俩兄弟的对手。只见李权对李诸道:“诸,其实咱们俩家只给你一成的提成是占了大便宜的,如果我爹在这里,肯定是要给你家四成的。你是要四成,让我与你慕哥被你大伯扒成皮,还是要这一必需品。”
李诸听后只得无奈地点头应下。
滨滨在旁边听后觉得这样甚好,毕竟条款里没有提到不可以卖与他人,自家人赚少点,在对于其他人那里,就可以赚多些。
李权、李慕及李诸签字后,李慕将条款拿到官衙交钱,盖了红章,过明面,然后办了三份证明,三家一人一份。
李诸本来对染布这事没有上心的,但因与李权及李慕签了红头文件,只得上心的看着浸染缸及煮布的锅。
布煮好后,邓氏将其晾晒了七天,然后与张氏、罗氏一起,浆洗得水至清。然后都一脸惊喜。
颜色略浅,不似赤橙激情,也无黄绿萌动当然更不会是青蓝,那太冷,独有孤傲的冷感,妖艳更显华贵,不羁更含激情,众人看后,满眼的掩不住惊喜。
连滨滨这个现代的世家小姐都不住的直点头。
邓氏看后爱不释手,将第一匹自家染的布留着给孩子们做衣。
李诸看自家染布成功了,心里松了口气。李权及李慕送了十匹白布给李诸家,就当是学费了。李诸知道这白布来货不贵,笑着收下了。
用蓝草浸泡的白布,十天后取出,发现其远看像青蓝色,近看像青藏色,比之镇上的青色布料略为之好看,众人看后,尤其是滨滨、李权及李慕。想到来钱,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异常。
接下来的日子,李诸忙着教算数,邓氏则忙着教染布,滨滨看了自家爹娘俩忙民的东西,想着爹娘怎么不开始培养教导裴翠、裴绿,就无奈地摇摇头。
自家爹娘一心教导大伯、二伯,但是都忘记了自家买的仆人,这俩人可是以后自家铺子的掌柜。要下心培养的。滨滨想到这里的人可能还没有这种意识。都是敝帚自珍。这是好事,但也是商人地位较弱的的一个重要原因。为官一方,为一方谋益,而商人只是为自己。这当然就使人们尊敬为官者而轻视商人。
滨滨心里想。如果自己要创建商业帝国,手里人的思想是要转变的。滨滨挥了挥手,这些都不是现在的她可以考虑的,她现在主要要考虑的是,裴家俩兄弟是否胜任自己心目中的掌柜一职。
滨滨从至李权家后,就留心观察俩兄弟。虽然自己家及大伯、二伯这边又是学算数又是染布的,俩人都是没有上前询问及议论,一心就在前面铺子帮着送货、卸货。听裴青说,裴翠连银柜台都没有靠近。裴绿嘴甜,还帮着卖东西。
裴绿读过书,可能因为老东家就是商人,也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对人都是很和善。但是,遇着高大的粗嗓子的人,则有点缩手缩脚,不知道是怕,还是看不起人的意思。
众人都有事忙,滨滨因着一贯乖巧,没有人看着她,她就在角落里观察俩人。
滨滨观察了一个月,对这俩人还算是满意的。
虽然裴翠有点势利,(在吃饭时看到他提前至厨房,将给佣人吃的菜中挑些好点的菜,给自己及裴绿),但俩人都是实在的,连赏银、柜台掉下的铜钱,捡拾了都摆放回柜台,俩人的心都是好的,滨滨想了想,连晕迷的落泊前主子都带在身边照顾,他们哥仨心地应该都是好的。
滨滨发现俩兄弟经常背着人争吵。原因是裴绿看到衣衫褴褛者,则私下打折卖东西给穷人,交银钱去柜台时,则用自己的月钱补上。就为了这事,裴翠骂了裴绿几次,但效果不大。裴绿坚持自家还是维护了主家的生意,银钱上没让主家吃亏,就不是大事。裴翠则坚持,自己都是主家的人,自家银钱肯定也是主家的,就算是自己支配,这样乱意拿了花,也不是正确的,而且要打折,可以告诉主家,让主家考量,不应该是自己贴钱。
滨滨听后心里暗暗点头,裴翠不愧是以前做过生意的,裴绿读书识字学习,应该是只读圣贤书了,难怪裴蓝受不了家变刺激,仍在晕迷。如果一味的只对孩子进行正面教导,不适当的引导人情事故,如果起事,孩子的承受是会出现偏差的。看来,裴绿与裴蓝应该是一类人。
俩兄弟还有一点是让滨滨满意的,就是主人家不论什么事,俩人都不会凑近查看,也不会与别人议论自己的主家。
滨滨一边用心观察俩兄弟,一边在心里盘算如何教导俩人。
李权及李慕,本就有数数的基础,染布只是耐心的活计,一个半月,众人都学会各自的所学。
李诸家染的布,也是寄放在李权及李慕卖。虽然色不太均,但胜在每匹花色都不一,比较独特。且白布来货便宜,染料也不贵,工绪是自己做的,铺子是自家的,故俩兄弟都没有提高价,这布匹的生意还是不错的。
李权及李慕学会算帐后,每天结算的时间缩短了,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活计,俩人心里都是说不住的欣喜,对李诸是感激非常的。
李诸看着俩哥哥能够独自算了,便提出回村,不好再打扰。
这天,李权将裴翠及裴绿叫到身边,叫上李慕,当着李诸全家人的面,对李诸道:“这俩孩子我带在身边,看俩人都是老实的,你看看你家的铺子打算卖什么,权哥与我帮你们入些货,你们尽快将铺子开起来,也好比现在铺子没有任何进项强。”
滨滨听了直点头。只要有机会,就应该抓紧了赚钱。
李诸听后看向邓氏,邓氏没有做过生意,也没有主见,摇了摇头。
李诸看向李海哥仨,笑道:“权哥、慕哥,这做生意我没有做过,没有个主见,要不让孩子们提议一下,他们喜欢怎么整就怎么整。咱们家第一次做,就没打算放大钱下去的,就当让孩子们长长见识及长能耐,最主要是给孩子们练练持家的本事,别像我现在这样,买的东西多数为用不上的。”
李权及李慕听后点点头,对于持家这点,李诸及邓氏,确实有所欠缺。
李海哥仨及滨滨,听说由自己定卖什么都兴奋了,四人都皱眉想卖什么。
滨滨看了看哥哥们,对李诸道:“爹,经过咱们铺子前的,多为没有什么钱的,可能比咱们家还要困难。上次上街,我看到间布庄卖麻布,虽然粗了些,但便宜,才三十文一匹,要不,咱们让权伯及慕伯帮咱们出些,咱们放铺子里卖?”
李诸听后直点头,笑着道:“滨滨聪敏,对,便宜的布应该会好卖,权哥,你看?”
李权听了滨滨的话,惊了一下,但想到她发现的染布方法,也就释然,道:“这个可行,可以,过两天,我与你慕哥打听一下。”
李慕在接受了滨滨造纸、滨滨发现染布方法后,对滨滨再提的方法,都以见怪不怪、本就应这样的态度接受了。
滨滨见自家爹娘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想了想,道:“爹,要不咱们再卖点线,那里的人多数要出海,线可能还是需要的。”
李诸听后高兴地直点头,笑道:“没错,渔网要线,补衣也是用到线的,咱们就卖些各色的线,咱们现在没有什么钱。卖些成本低的东西,卖便宜的布、线,慕哥、权哥这边有卖的,日常用得到的,咱们也放些到铺子里卖。还有咱们自己染的布、红结什么的,都放些过去卖,反正成本低的,咱们都试试。”
李权及李慕听后直点头。李慕道:“诸,你看看你手在的银子凑不凑手,要不,在咱们俩铺子拿的东西,都佘个帐,不用你立即交现银,卖了后你再给咱们现银。”
李权听后也同意地点头。李诸听后直摇头,认为这样不地道。
滨滨听后心里直点头,看来权伯及慕伯一开始,就想好给货自家卖了。是真心为自家着想的。滨滨非常赞同自家爹爹,将自己开铺子的风险放到别人处,自家就不会下力气去干活,这样是不行的。还是将货款结了的好,如果好卖,以后要入多些货,现银无法周转时才佘帐,不能动不动就有佘帐的想法,不然养成习惯就惨了。
滨滨又想了想,对李诸道:“爹爹,你看,要不咱们再整个磨,卖些豆腐、豆浆、豆芽。”
李慕听后立即问道:“滨滨,什么是豆浆?这个是不是又是你在书本上看到的?”
李诸听后笑道:“这个我知道,以前我也看过书上有这个豆浆的记录的,就是不知道做法记不记得齐怎么做?我记得很简单的,让我想想。”
ps:
今天虽然不是劳动节,还是认真码字吧,看看等会码不码得出多几个字。
这码格子,不只是脑力活,还是体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