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有什么难的啊,你们俩好好努力不就好了么?爸爸,我想要个妹妹,你加油好不好?”
拉住祁牧野的手,糖糖左右摇着,弄得夫妻俩是哭笑不得。
“好,爸爸努力。”
努力二字咬的极重,让麦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什么努力不努力的,他胡说八道什么呢?
当着孩子的面也没个正经。
得到祁牧野的保证之后,糖糖心满意足的欢呼起来。
“先别急着高兴,糖糖,关于学校的事,妈妈想要跟你好好谈谈。”
学校……学校的事?
糖糖小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垮,显然是不怎么喜欢提这件事的。可是没办法,她不去学校的话,麦芽是不会同意的。
况且,这些日子,她不仅没去学校,就连心算这些课外班也都耽搁了下来,国内的段位已经到顶,一直想要参加世界性的比赛,却因为学校制度的问题,小丫头也迟迟没说。
“嗯,妈妈,我……我其实不太喜欢那个学校。”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太不自由不说,老师的教学方式也完全是让她接受不了的,就好像被关进笼子里的小鸟似的。
表面上看,很多课程可以选择,可是事实上,都是表面功夫,她甚至觉得都不如自己在港城的幼儿园里更舒适一些。
“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学校,特优班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没有朋友,也没有可以让我觉得读书是件快乐事的原因。”
麦芽有些诧异的看着糖糖,不过是出去了几天,怎么孩子的变化这么大呢?难不成在祁牧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抿了抿唇,蹲下身子,视线与糖糖平齐,想要多多了解孩子的想法。
这一次,三个人谈了很久,糖糖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归根结底——她还是想在港城。
果然,小麦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老公,你说真要是将孩子送到港城去的话,会不会……”
“我并不觉得将孩子送回去是个好的决定。”
一方面霍亿霖的身份问题,另一方面,他绝对不可能让孩子这么小就和父母形成两地分居的常态。
这样并不有利于她的成长,除了这个条件,他都可以答应,如果是在S市生活的话,他也可以答应,但是就是不能接受她要在港城生活。
“我也觉得这件事还有必要再商量,毕竟孩子就这么一个,我哪儿舍得她离开。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次,这孩子好像有些变化了,你看,她竟然不抵触我们会再有孩子的事。”
说到这个,祁牧野忍不住笑了笑,看麦芽的目光也变了几变。
“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再给她生个小萝卜头让她变了心思。”
说完,就将小麦扑倒,努力做人。
--------
“夫人,我有件事想要求您。”
颂恩的话让林夕微微挑眉。
正愁不知道该怎么让他跟自己关系更近一步呢,没想到,他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别说什么求不求的,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
“我有个小师妹,过一阵子可能会来,她身手不错的,如果可以能不能收留她。”
今天,宁愿给颂恩发了一封邮件,上面写的很清楚,她过一阵子想要投靠他,颂恩只是说给人当保镖,但是没说雇主是谁,但是一心想要找到自己离开之后也能有个活路的宁愿说只要有一口饭吃就可以。
当然,千里迢迢去缅甸,也是为了能够彻底离开景莲,到时候景莲再给孩子找个门当户对的母亲,她的孩子就会生活的很好,也不用因为有她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母亲而感到羞愧。
颂恩一向对她极为照顾,这样的请求自然也不算什么大事。
况且,他还记得林夕说过的话呢,有个女的保镖的话,有些事也会方便一些。说到底,最后,他的心思其实还是放在林夕身上的。
“当然可以,我说过的,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一定会努力的满足。”
她微笑着,那么温婉的模样,颂恩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很是腼腆。
林夕笑起来的样子可真好看。
瞧他有些局促的样子,林夕眸光微闪,靠近了些,自然的抬手,踮脚,在他额头上探了探。
“你生病了么?怎么脸这么红?”
颂恩瞪大了眼,看着她,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近,近的让他甚至能感受到林夕的呼吸。
慌乱的退后一步,他像是被针刺一样弹开,这种反应,让林夕心里暗暗哼笑。
没想到还是个挺纯情的男人,这样最好。
“抱歉,失礼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看来并没有。你小师妹的事,不要担心,只要她来,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而且有个女保镖在我身边,我也方便些,说起来,我倒是要谢谢你才对。”
她的话让颂恩的脸更是红的不成样子。
总觉得还想是自己的心思被人给看穿了。
“没……没什么……”
“你好像挺怕我的,颂恩。”
这话多少有些戏谑,颂恩吞咽了一口唾沫,脸上的笑容变得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没……夫人,要是您没什么吩咐,我先下去了。”
林夕也不再逼迫他,欲擒故纵,慢慢来,不着急。
-----------
“祁牧饶,要不咱们在老家办婚礼吧。”
酒店都订好了,她现在说在老家办?看着秦小萌,祁牧饶总觉得,她似乎心里有别的什么想法。
“小萌,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没跟我说。”
祁牧饶看着她,眼神很温柔,自从上次两人小别扭之后,他就很怕再有什么会让小萌心里不舒服的地方。
她是个很单纯的人,值得被保护,也值得被爱。
“嗯,我想从老宅出嫁,虽然我的家人都不在了,但是,我想当做他们还在。看着我从家里出嫁。”
这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的事,更何况,他们的婚礼没有男方的长辈也觉得是一种遗憾。
她已经孑然一身,总不能真的就成了两个人的婚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