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y看着她,想了想才又开口。
“总裁,其实珠宝方面已经有人提出要赞助了,您看——”
“哦?哪家赞助商?”
放下手里的钢笔,十指交握,放在下巴处,麦芽抬眼看着lucy,一脸很有兴趣听的样子。
lucy见她颇有兴致,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松懈下来,到底是不要白不要。
“这是想要提供珠宝的几家公司,您过目下。”
将事先就准备好的资料放在麦芽的办公桌上,看来是早有准备,麦芽心里有了数儿,但是表面上却是装作欣赏她的样子。
“lucy,你有心了。”
“为总裁办事是我的荣幸,那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先出去了。”
麦芽低头看着那些资料嗯了一声。
门关上的刹那,嘴角的微笑也随之消失,手轻轻的推了下办公桌,椅子滑到落地窗前。
看着眼前的景色,麦芽嘴角扯了扯,诚如祁牧野说的那样这个lucy被人收买的很彻底。而目前看,那个sammy没什么动静,难不成,她是清白的?
突然间有些后悔没有将sara调到身边做助理,现在,身边一个称心的人都没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驱散一下心里的那种压抑感。
这个位置真的不如想象的种那样好坐,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栽了跟头。
这次这个项目是灿鑫的跨年项目,要是真被人给动了手脚,那以后也就可想而知了。
转身,将椅子划回原位,看着那些公司的名字,第一家公司让麦芽弯了弯唇。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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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政,阿政?”
络建华看着眼前有些心不在焉的学生不由得轻声唤了唤他。鲜于政抬头,愣了下。
“抱歉。”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鲜于政想到自己刚刚走神的原因,不由得有些红了耳根,当然,他是不会实话实说的。面色如常的随便找了借口。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会社里要准备公司周年庆有些烦,我不喜欢这种场合,您也是知道的。”
闻言,络建华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也才三十多岁,怎么过的比我这老头儿还要规律,对了,我听说你跟祁牧野是好友?”
“老师您认识牧野?”
看着络建华,鲜于政既觉得出乎意料,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天域集团在国内还是很有名望的。
“他妻子和我女儿是很好的朋友。你说是不是巧合?”
鲜于政眼底滑过一丝水光,然后脸上带着笑意。
“老师,我很久都没见过倾倾了,您跟她和好了?”
当年的事,鲜于政也是知道的,为了这件事他还特意去找过络倾倾,想要说服她,可当他瞧见她和时燕回那恩爱的模样顿时又改变了注意。
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候自己不那么幼稚也许很多事都会变得不一样。
又或许,他也能像祁牧野一样,生活的很幸福吧。
“嗯,好不容易才有点儿起色,至少她现在肯回家了,上次让你帮忙就是因为她在首尔。”
这话让鲜于政抿了抿唇,难怪,他说需要一个好的翻译,原来是……
“倾倾她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么?”
“没什么大事。”
“外公,外公,我回来了。”
书房门被人推开,小胖子时羽冲进来脸上带着笑容,一双眼像是新月似的惹人喜爱。
鲜于政看着眼前这个小胖子,愣了下。
“时羽,不能没有礼貌,有客人在,叫叔叔。”
络建华温和的说着,却还是将时羽胖胖的小身子抱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时羽看着鲜于政,眨巴眨巴眼。
“叔叔你好。”
其实时羽也没有那么胖,只是有些肉感了些,大大眼,长长的睫毛,要是不说话像个小女生一样。但是那双手臂真的跟藕节一般,让人有点儿忍俊不禁。
“你好。”
鲜于政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络倾倾已经连孩子都有了
不过也对,自从她结婚之后,自己也从来没有再关注过她。
一想到这是她为那男人生的孩子,鲜于政心里就觉得有些好笑,不,该说是嫉妒。那样的男人,拥有了络倾倾还让她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时羽,自己去玩,外公有事和叔叔说。”
时羽乖巧的点点头,然后出了书房,临走之前还多看了鲜于政两眼。
……
“妈妈,那个叔叔你认识么?”
络倾倾看着时羽一脸好奇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认识啊,怎么了?你对他好奇了?”
时羽点了点头。
“嗯,觉得那个叔叔好帅啊。”
这说法让络倾倾忍不住笑了笑,鲜于政是韩国人,个子高长的也好,穿衣服的时尚度更是不凡,用现在的话来说简直就是长腿欧巴。时羽会这么喜欢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们时羽也很帅。”
时羽一下子脸就红了。
“可糖糖说我是死胖子,让我减肥,妈妈,是不是女孩子都不喜欢胖子啊?”
看着眼前这个瘦瘦的妈妈,确实漂亮了好多好多,那自己要不要也变成瘦子啊?
听着儿子苦恼的话,络倾倾笑了笑。
“糖糖只是在和你开玩笑,表达一下她跟你之间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你想想,为什么她只允许自己叫你死胖子,却不允许别人这么说?”
时羽傻傻的笑了会儿。
“因为她觉得我只能给她一个人欺负啊。”
“那是因为她把你当成很重要的人,知道么?其实妈妈也不想你继续胖下去,会影响健康,但是也不想让你节食减肥,所以,你需要多运动,控制体重就好了。”
一提到运动,时羽整张小脸儿都垮下来,啊,还要运动啊,最讨厌运动了。
“好吧,为了不让自己变得不健康,我就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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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倾倾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无意中遇见鲜于政,她身上的束带都被家居服遮住,脸上的水肿也都下去了,看着就像她刚结婚时候的样子,美丽动人,皮肤白嫩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鲜于政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然后率先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
相比他的紧张,络倾倾倒是自然的多,毕竟对她来说,他只是父亲的学生而已。
“是啊,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