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衣间里,穆又恩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一些想法在她心底里酝酿着,蠢蠢欲动着,然后那些想法让她的脸发红发烫。
真的要那样做吗?
从Ye?il到伊斯坦布尔两个小时的车程里,安拓海只和她说过一句话“穆又恩,你能不能安静一点,不要影响我开车。”安拓海的这句话让她很赌气来着,索性,她也没有和他说话,到达伊斯坦布尔之后安拓海带着她去了酒店,在酒店房间里穆又恩见到了那个小辫子的法国男人,酒店房间里还有漂亮的礼服、鞋子、首饰。
看到那些穆又恩很高兴来着,不是因为拥有那些,而是因为她的男人很聪明,她曾经和他说过水晶鞋、马车、漂亮的礼服是很多女人的梦,通常大多男人在听到这些时会表现出嗤之以鼻的态度,他们认为那些是华而不实的东西,充其量只是女人们因为虚荣心产生的借口。
而她的男人不那样,他在很认真的做这件事情。
在法国男人助手的帮助下穆又恩试穿了那些礼服,她得到了那些人的赞美,穿着最漂亮的那一件她满怀期待站在安拓海面前,可是,他还是那种表情,和他看她的眼神一样淡淡的。
离开酒店房间,安拓海又把她带进伊斯坦布尔让很多人望而却步的裁缝店里,有着古丝绸之路美名的伊斯坦布尔最为盛名的是布料,这里的裁缝师举世闻名,一套衣服做下来价值不菲。
穆又恩站停裁缝店门口,那个法国人肯定已经从安拓海身上掏去大笔的钱了。
“怎么不进去?”安拓海问她。
“阿拓,衣服已经够穿了。”她和他说。
这个时候,裁缝店老板朝着他们迎过来,他用蹩脚的中文和他们说,他等了他们很久了,为了全心全意为他们服务他特意把这段时间空了下来专门为二位服务。
安拓海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走进裁缝店。
几天前,安拓海就把她的身材尺寸交给了这家裁缝店,四天时间里这家裁缝店的几十个师傅为她赶工做了两套礼服,一套改良式的旗袍,一套土耳其节日民俗礼服。
趁着安拓海和裁缝店老板低声攀谈时间穆又恩偷偷问了一边服务生她两套礼服的价钱,服务生是一名年轻女孩她在很认真的听着她说话,渐渐的她的目光变得痴迷,她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后,一张脸越涨越红。
回头,穆又恩看到站在她身后的安拓海,这次她从他眼里看到的满是阴郁。
安拓海示意两位服务生离开。
贵宾区就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穆又恩,你是不是认为我负担不起你的那个水晶鞋和马车的梦?”安拓海声音和他眼神一样阴郁。
“不是……”穆又恩开口,她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被安拓海狠狠打断了。
“是不是,皮甲里放着钻石卡的男人给你买礼服你认为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声音逐渐透露着愠怒还有蛮横。
“不……”穆又恩慌忙摇头,手也跟着摆动着,安拓海的话让她感觉到有些糊涂,他口中说的皮甲放着钻石卡的男人是不是指柏原绣。
安拓海一步步逼近她,穆又恩很清楚的看到了他声音的愠怒已经传达到他的眼神里,他说:“是不是你认为一个在小地方开一家员工只有两百多人咖啡厂的男人买不起那些。”
他手指向了那两套礼服。
“我……我没有那么想?”穆又恩结结巴巴的,而且两百多位工人的咖啡厂规模不小了。
“那你刚刚为什么问衣服的价格?”
“我……”在安拓海的咄咄逼人之下,她结巴得更厉害了:“我问……是怕用光你的钱。”
她已经花他很多钱了,三个月前她还让塞纳给她算一笔账,三个月前安拓海每月需要支付在她身上的费用需要八万美元,之前更多,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接下来要试穿的两件礼服单看做工布料,小物件就可以估计出价格加起来应该在十万美元以上。
没有等穆又恩传达完整她的话,就听到了“嘭”的一声,安拓海把摆在一边的人形模特推到在地上。
她当即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在裁缝店老板的劝说下试穿了礼服。
试衣间里,穆又恩的手机械化的听候着服务生的摆弄,土耳其礼服已经试穿完了,她现在在试穿旗袍,穆又恩一边试穿旗袍一边心砰砰跳着,有小鹿在她心上乱撞。
真的要那样做吗?
最后随着那道拉链声响起,旗袍完整穿在了她身上,她听到了来自于服务生的赞美“真美。”
穆又恩把注意力拉回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数分钟之后她才确信镜子里那个凹凸有致的女人就是自己,让她变得凹凸有致还得归功于穿在她身上的那件旗袍,旗袍是白色的,胸前部位以上呈缕空高领设计,缕空部位缩腰包臀,然后在膝盖那块采用人鱼裙摆设计,人鱼设计的裙摆延伸到了她的脚趾头。
再过数分钟之后,在她心里蹦跶的小鹿忽然变得壮大了起来,此时此刻,她对自己充满了自信,她感觉到了自己变成了那种只需要勾一勾手指头男人就会在她面前乖乖臣服的女人。
穆又恩让两位服务生离开,然后她拉下了拉链,身上的这件旗袍拉链设计很秒,弯刀设计,从肋骨延伸到臀部,她把拉链拉到了腰侧。
对着镜子挺胸,把她自认为绝美的脸部表情朝着门外,呼气,拿出花容失色的腔调,喊“阿拓,快来!”
一、二、三!
三刚刚落下,试衣间门迅速被大力撞开,安拓海一手握住门把一脸焦急。
只是,为什么裁缝店老板要跟着凑热闹,而且,他的目光这是在看哪里,意识到裁缝店的目光正落在她拉链裂口,穆又恩慌忙想去拉上拉链,但安拓海已经抢先一步把裁缝店老板推到了门开去,然后门迅速关上。
试衣间就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了,她僵立在那里手还停顿在拉链头上,安拓海背靠在门板上,冷冷的看着她,那表情就像是她做了多蠢的事情似的。
没错,她是又干了蠢事!
本来本着勾引之意可却遭遇了突发状况,再加上被除了安拓海之外的男人白白的看光使得穆又恩又恼又急又委屈,她手狠狠的去拉拉链,可由于急导致拉链夹到皮肤了。
穆又恩痛得咧嘴,该死的多一点布料会死啊?现在她的糗样看在安拓海眼里一定蠢了,索性,穆又恩闭上了眼睛,使劲拉拉链,可好像越急越糟糕。
一只手取代她去握那个拉链头,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拉链再次把她的旗袍遮掩得结结实实的。
两个人相对无言。
他的手在她刚刚被夹到的地方摸了几下,之后,他移动脚步。
他这是想离开吗?然后他又要用那些冷淡的眼神看着她吗?这个念头使得穆又恩去拉安拓海的手。
“阿拓,别走,你已经生了我四天的气了,我难受。”穆又恩垂下眼睛:“如果你是因为柏原绣的事情大可不必,我只是在同情他,一万个柏原绣也比不过一个安拓海一根头发的分量。”
穆又恩没有听到来自于安拓海的回应,是她猜错了吗?
“阿拓。”穆又恩小心翼翼试探:“你这几天生我的气是因为柏原绣吗?”
“穆又恩还算不太笨。”终于,他哑着声音回答。
穆又恩抿着嘴笑。
“又恩。”
“嗯。”
“如果我让你连一丝同情也不要给他呢?”他问。
真小气,穆又恩心里腹诽,他这那里是问啊,那说话语气分明是把大□□者们那一套搬来了。
“那就一丝同情我也不会给他。”穆又恩乖乖的回答。
“嗯。”他应答着,听起来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可是……
她都答应他了为什么他还要走,穆又恩紧紧拉住安拓海的手不让他走,她抬起头猛盯他,用恶狠狠的目光传达着“安拓海,难不成你还在生气?安拓海你不要太过分!”
安拓海在笑,他目光落在她被拉链夹到的所在:“我是想去拿药给你擦。”
被安拓海这么一说她才想起她刚刚干的糗事。
“不疼。”穆又恩阻止想去给她拿药的安拓海。
“不疼吗?”他目光再次回到刚刚那处所在,然后再也没有移开。
“阿拓,我刚刚看起来是不是很蠢?”穆又恩哭丧着脸,无比懊恼问出。
可是,安拓海并没回答她,他的目光一动也不动。
“阿拓,我刚刚一定很蠢,一定是的。”这下不仅脸连声音也是哭丧着的了。
在穆又恩心里无比沮丧中她听到安拓海声音低哑的唤了她一声“又恩。”
“嗯。”
“刚刚。”顿了顿,他的目光终于离开了她拉链裂开所在落在她脸上:“刚刚,你一点也不蠢,而且还很可爱。”
“真的?”穆又恩将信将疑。
“真的。”他手指抚上了她的唇瓣:“不仅可爱,而且可爱至极,所以,你成功了。”
“成功?”
“你刚刚不是想用那个办法和我和好吗?”他的手指在她唇瓣上轻轻的拨弄着:“我推开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
“就什么?”她满怀期待。
“就已经缴械投降了,然后迫不及待的想和你和好了。”
六寸高的高跟鞋承载着的是她不停在颤抖着的腿,高跟鞋的一边搁着几样掉落的物件,那是刚刚他们纠缠间弄倒的东西,即使此时此刻他已经停止了对于她的掠夺,可她的腿还是抖动个不停,她的背部正紧紧贴在更衣室墙上,他整个身体趴在她的身上,他的头搁在她的肩窝里,不同的吐纳,从肺部挤出来的变成了喘息声,灼热而粗重。
她是腿在抖而他是整个身体都在抖着,而且抖动的弧度比起她来还要来的厉害,在他们的对面是全身镜,全身镜上清清楚楚印着他们的模样,他身体整个遮挡住她的身体,穆又恩就只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搁在他肩膀上潮红的脸,还要被他的吻弄得红肿的脸。
面对着那具抖动得十分厉害的身体,穆又恩措手不及,从拉链被全数拉下,从他的手指来到拉链往下的尽头处手掌往下,从他的手指挑开藏在她旗袍那么那薄薄的一层布料纤维,从他的手指……
穆又恩的胆子很小,这一点阿拓也知道,所以在她说出“阿拓,我害怕。”时他手离开了她。
要知道,试衣间是用原木材料制作的,隔着那层原木材料外面有几十人,依稀从他们这里可以听到外面服务生们在窃窃私语。
他们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已经过去几分钟了,可是,他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身体减少一分的颤抖。
他颤抖的身体仿佛也传染给了她,她开口:“阿……你,你……你这是怎么了,我……我可以帮……”
我可以帮你,阿拓!穆又恩想和他说,她多少是有些明白她男人此时此刻遭遇到什么样的尴尬,即使他极力的掩饰,可被他戳到的那处实实在在的,温度灼人。
“穆又恩,你到外面去。”他和她说,在他和她说这些话间他身体一点点从她身上挪开,然后挪到她身边的位置,他头抵着了墙。
“阿拓。”穆又恩还想说点什么。
“穆又恩!”他声音满满的都是焦躁,好像她如果不离开这里他就会撕了她,撕了她之后再生吞她。
穆又恩心里抖了抖,她手去摸拉链头,拉链往上拉。
拉上拉链之后,穆又恩并没有动。
“穆又恩!”此时此刻,安拓海声音已经含着满满的警告。
带上试衣间的门,穆又恩目不斜视一步步朝着裁缝店老板走去,走到他身边,穆又恩和他说她的先生身体有点不舒服需要在这里休息一点时间,她希望她先生的休息时间不会被打扰到。
裁缝店老板带着他的员工离开了贵宾间。
等到确信他们已经离开,穆又恩往回走,她打开试衣间的门,和她离开之时所呈现出来不一样的是她离开时安拓海是面对着墙,而现在他是背贴着墙,他身体紧紧贴在墙上,他闭着眼睛头微微往上昂,他在跟随着节奏喘息着。
他并不知道她的到来,她一步步的朝着他走去。
“阿拓。”她站在他面前,轻声唤着。
倏然,他睁开眼睛,瞬间,一张脸涨得通红,试衣间的镜子里也照出她的模样,她的脸也是涨得通红。
关闭了小段时间的试衣间门再次被打开,穆又恩跟随着安拓海离开了了试衣间,好几次她想挣脱他的手都被他紧紧抓住,就这样他拉着她的手去了一趟洗手间,当他把她手放在水龙头下面她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倒是安拓海的表情若无其事,洗完手之后他还强行把她带到了烘手机前。
垂着头穆又恩心惊胆战跟着安拓海离开了裁缝店,她悄悄去看排列在一边送他们离开的那些人,那些人包括裁缝店的老板表情自然脸上推着职业化的笑容,穆又恩紧紧的跟在安拓海的身后,被他包裹在手里的手即使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即使它看起来还是平常的样子,可……
她的手掌心还是烫成一片,骄傲,羞涩,生疏,窘迫,一切切情绪幻化成了两张涨得通红的脸,他们目光紧紧的胶着,不舍得离开彼此,平常只落在她身体里的变成了落在她手掌里,满手滚烫的液体让她看着他声音可怜兮兮的:“阿拓,怎么办?”
那时,他看着她的目光是极温柔的,他拿来了餐巾,他让她头搁在他肩膀上,让她不去看他为她擦手的动作。
他的动作做得详细又认真,认真到让她心里生出了恍然,即使现在天崩地裂,他也会做完他的事情。
那一刻,穆又恩觉得他们如此的亲密无间。
裁缝店门口停着漂亮的车子,安拓海拉着她上了车,他们坐在车后座上,她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安拓海也换上了正装,卡其色带着复古军装风格的西装配铜制手工衣扣,美好得让穆又恩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的男人就像是即将出征的罗马王子。
“穆又恩,现在天气很热。”忽然,安拓海开口。
“嗯,我知道。”穆又恩无意识开口,今天伊斯坦布尔温度已经飙升到了35度了。
“那你还在看!”
“看什么?”
“我!”
“……”
安拓海目光向前,说:“穆又恩你老是这么看我会让我紧张,甚至紧张到会冒汗,你要一个被汗水熏得臭烘烘的王子陪着你去参加舞会吗?”
穆又恩自动忽略安拓海最后的话,她觉得好笑,好像安拓海把她当成好色的女人了,她声音带着一点不高兴:“安拓海,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干嘛害怕我看你?”
“笨!”两个声音在她话音落下同时响起,一个是安拓海发出的,另外一个是正在给他们开车的司机发出的。
安拓海叹气:“或许换一种说法你会更明白一点,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穆又恩看安拓海才会让他紧张到冒汗,除了穆又恩别的女人没有这个本事。”
刹那间,春暖花开!
穆又恩目光离开了安拓海的脸,抑制不住的,微笑,好像,她有尝到了那团会发酵,软绵绵的,甜滋滋的棉花糖了。
穿着漂亮的礼服坐着漂亮的车子他们去漂亮的餐厅吃饭,他们一起去了珠宝店,一起去剧院享受著名的演员们只为他们单独演出,华灯初上,在有着漂亮喷泉的广场,整支乐队为他们演唱。
夜深沉了一点,漂亮的车子和穿着礼服的司机完成了他的使命离开了,他们开回那辆半旧不新的车。
车子开在回家的路上,穆又恩心满意足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车子停在红绿灯口,每当车子处于红绿灯前时穆又恩总是感觉到有些的微妙,她发现每当这个时候,安拓海看她的眼神是特别的,有些的忧伤有些的眷恋,而且每当这个时候他还不让她的眼睛到处乱放,有一次她问他为什么会不让她把眼睛乱放?
“要是你不小心在巴士上看到喝红酒配汉堡的青年怎么办?”有一次他是这么回答来着,她想仔细问可她再也没有从他口中听到任何的讯息了,他只是固执的坚持着让她的目光不要到处张望,久而久之,每当红绿灯路口,穆又恩也习惯了眼睛不去到处张望。
穆又恩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想去拿餐纸,餐纸盒放得有点远,安拓海帮她把餐纸盒推到她手够得着的位置,他们手在交接时碰在一起,瞬间,由餐纸带出来的联想使得她手掌心仿佛又开始发烫了起来,她迅速缩回手,餐纸也不要了她摊开手掌,手掌心贴在了膝盖的礼服上。
她的动作使得车厢里的气氛显得有小许的暧昧和尴尬。
“穆又恩,看你以后还做不做那种……”安拓海的声音有着故作淡然的意味:“做那种可爱的事情。”
可爱的事情?这下手掌心又……
“可爱的事情,你都说是可爱的事情了,那……”本着争强好胜的心理,穆又恩硬着头皮:“那我以后肯定会继续做了。”
话刚刚说完,安拓海轻笑了起来,他一边笑手一边去握她的手:“又恩,穆又恩,你知道吗,我在弄的时候我想象着我的手是你的手,我还想象你在弄的时候腮边鼓鼓的,就像是生气的青蛙。”
穆又恩把安拓海的话放在脑子里想了三遍这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混蛋!安拓海这个混蛋!那时在试衣间里她推门进去时正在弄自己的安拓海表情呈现出来的基本是一副做了坏事被老师抓包的熊样,现在,这样的话他居然说出来。
一时之间,气一上来她就开始学起了塞娜对付她男友时的女流氓样:“嘿,嘿!宝贝儿,不要嘴硬,等晚上姐姐的小嘴肯定会让你的小脑袋瓜服服贴贴的。”
自然她在说这话的时候也学习赛娜使用半眯着的眼神看着他小腹以下的所在。
穆又恩发誓她说完那句话之后车厢里的时间是凝滞的,然后她和他的目光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纠缠在一起了,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在他那道灼灼的目光下穆又恩觉得喉咙干涩了起来,下意识间舌尖去润了润唇瓣。
然后,车后面尖锐的喇叭声音响起,她看着安拓海的太阳穴在突突跳着,他拉回目光,嘴里在咒骂着,一边咒骂着一边手狠狠砸在方向盘上一气呵成间车子一下子朝着前方窜过去。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她和他都没有说话,随着距离他们的家越来越近路上车辆也逐渐减少,因为一时逞强的话使得穆又恩大气都不敢哼一声,她目光直直向前,本想保持着这种状态一直到家,可是……
穆又恩小心翼翼用自己的背起蹭车椅,她背部所在有一处地方特别痒,那处所在是她手够不着的地方,可是好像怎么蹭都蹭不到,于是她适当的把力道加大一点。
“穆又恩,你怎么了?”沉默了一个半钟头的安拓海开口了。
“阿拓,我痒。”她侧过脸去看安拓海,老老实实说。
很近的距离,穆又恩又看到安拓海突突的太阳穴,她还看到他做出深呼吸的动作。
“阿拓,我背痒。”穆又恩可怜兮兮的像安拓海求助。
安拓海看了前方一眼,此时此刻,路上就只有他们一辆车辆在行驶,安拓海说了一句,趴下去。
穆又恩乖乖趴在安拓海的腿上,指着背上痒的地方,安拓海一边开车一边空出一只手帮她挠痒痒。
隔着衣服穆又恩觉得不够,她催促安拓海拉开拉链把手伸进去。
“穆又恩!”安拓海压着去。
“快点,阿拓,特别痒。”急于得到解痒的人迫不及待拉下礼服的拉链强行拉着他的手伸进拉链裂口里。
真舒服,穆又恩闭上眼睛,嘴里喃喃的指使着:“阿拓……力道不够,再再用力一点……嗯,嗯,就这样。”
“还……还可以更用力一点,位置不对,下去一点,可以……可以更深一点,阿拓……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就好了……”
还没有等穆又恩把她的话说完就迎来安拓海的一声叱喝“穆又恩,你给我闭嘴,你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
于是,穆又恩乖乖闭上了嘴,乖乖趴在了安拓海的腿上,从远处传来警笛声,警笛声由远而近,然后,穆又恩同时听到了两声急速刹车声,其中一辆是他们的车子,警笛声近在耳边。
穆又恩想从安拓海腿上起来去看发生什么事请,头刚刚挪动就被安拓海手按下去,他让她不要动,同时,他拿了一件披肩盖在她背上,这个时候穆又恩才想起身上这件礼服的拉链设计,她的大半个背都敞开了,还好,安拓海及时用披肩盖住了。
刚刚弄好披肩穆又恩就听到敲车窗的声音,声音粗犷的男声用土耳其语解释附近监狱发生犯人越狱的意外事故,他需要对他们的车辆进行例行检查。
穆又恩趴在安拓海的腿上一动也不动等待着警察的例行检查,例行检查很快就结束了,他们离开时穆又恩还听到其中一位警察用类似于开玩笑的口气说了一句“你们继续。”
警笛声快速远去,安拓海继续开车,穆又恩深深呼出一口气,头顶上传来了安拓海的声音:“穆又恩,现在还痒吗?”
“不痒了。”穆又恩回答,被那些几位警察一闹一下子不痒了。
“不痒就快点离开。”他说。
乍听安拓海声音好像带着情绪,生气意味明显,他怎么了?
“阿拓,你怎么了?”穆又恩很好奇安拓海在生些什么气。
“穆又恩,你害我变成奇怪的人了。”他咬牙切齿。
奇怪的人?穆又恩趴在安拓海腿上脸往内侧,索性她把安拓海的腿变成了枕头,她躺在安拓海腿上,脸面对着他那张居高临下的脸,她要他讲清楚她到底是怎么让他变成奇怪的人了。
安拓海似乎很不乐意回答她的问题,恶狠狠的口气警告她快回到她的座位去,他的腿充当不了她的床。
本来她还在她的座位上啊,被安拓海那么一说穆又恩觉得安拓海的腿很舒服,她一边想在按拓海的腿上找一个更为舒服的位置一边拉长着声音说阿拓我可不可以在你腿上休息一会儿。
“不可以!”他的声音僵硬。
穆又恩很少会被安拓海拒绝过,她用头颅来表达她的不满,她头在他腿上蹭着,然后她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吸气的声音说出:“不要动。”
穆又恩没有再动,倒不是因为她听安拓海的话,而是因为她在很认真的看安拓海的脸,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从堆在他鼻腔边类似一小豆豆的小物体,而……
而且小物体还会动仿佛要留下来的样子,缓缓的,穆又恩伸手去触,刚刚一触及,会动的小物体就转移到了她手指头上了,手指头伸往着灯光充足的所在,会动的小物体晕开,穆又恩看到自己食指上有正在扩散的红色液体。
是血吗?穆又恩脑子一下子就懵了,还没有等她清醒过来,有黏糊糊的小颗粒掉落在她脸上,另外一只手指去触,穆又恩又在另外的手指上看到红色的液体。
“阿……阿拓。”穆又恩惊恐万状:“阿拓,你的鼻子流血了。”
“闭嘴,不要乱嚷嚷!死不了!鼻子留出来的血叫做鼻血。”穆又恩惊恐万状间安拓海手拿起纸巾往着他鼻腔所在胡乱一擦,扔掉了被猛捏成一团的餐纸,安拓海一字一句:“穆!又!恩!刚刚!不是叫你不要把我的腿当成床吗?嗯?!”
“可……我把你腿当成床和你流鼻血有什么关系?”心慌意乱间穆又恩脱口而出。
她的话好像把安拓海惹怒了,他手强行让她回到之前的姿势,她脸趴在他腿上,她后脑勺处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穆又恩,鼻血有一种症状是身体火气大,火气大导致破坏荷尔蒙系统从而导致血液不畅通,现在你还想问我哪里来的火气吗?从你那时说姐姐的小嘴唇火气就开始了,而你说的那些让我用力一点深一点的蠢话简直是火上浇油!!!。”
安拓海仿佛还怕她听不明白,他按住她后脑勺的手力道加大,然后,穆又恩一动也不敢动了。
“怎么不敢动了?嗯?”
她哆哆嗦嗦的哭丧的声音从安拓海的腿上渗透出:阿拓……小,小脑袋瓜……顶。
“嗯哼?”他一副豁出去的口气。
“顶……到脸。”穆又恩颤抖着声音。
“没有关系。”头顶传来他冷冷的声音:“姐姐的小嘴唇不是会让小脑袋瓜服服贴贴的吗?”
颤抖着的嘴说出了大实话:“阿……阿拓,那是我学赛娜的话来着,而且……”
穆又恩的声音就快要哭出来了:“而且……一点也不小,还,还很……”
“son of bitch”狠狠骂出这句之后安拓海调转车头,车子朝着通向海边的公路发狂行驶。
马尔马拉海湾往东北所在有少许的外来热带灌木,高大的热带灌木组成了一道天然屏障,那辆狂奔而来的车子行驶进灌木丛里,车子的火很快就熄掉了,起初,车厢里的喘息是极为细微的,渐渐的,喘息声音又急又乱,一道男声打破车厢的安静,声音又急又乱带着一丝丝哄和求:又恩,今天是星期六。
“可是,我们在这里会不会被发现。”女声道。
“不会,这个我可以和你保证。”男声答。
“嗯。”女声声音低得就像是蚊子。
这些声音都是从车后座透露出来的。
接着,两道拉链声音一前一后响起,响在前面的是女式拉链,响在后面的是男式拉链,之后是鞋子,皮带掉落的声音,再之后……
“阿拓……我要躺下吗?”女声怯怯的。
“车子太小了,这样……你会累。”男声气息混乱。
“那……”
“过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又恩,坐上去,嗯?”男人声音带着诱哄,又低又暗哑,性感得要命:“嗯,就这样,然后把手搁在我的肩膀上,又恩,别怕。”
“又恩,把头搁在我肩膀上,然后,就这样一点点的让你沉进去,对——”男人的尾音变成了低低的吼出。
被高大灌木包围着的车子微微在黑暗中发出极有节奏的声响,而且有逐渐加强的趋势。
清晨,车子还停在海边的灌木众里,安拓海半靠在车后座上,他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穆又恩裹着安拓海的外套斜靠在他怀里。
清晨,有风从一些缝隙渗透进车里来落在了穆又恩脸上,她闭上眼睛,有些的倦,有些的懒,海浪有一下没一下拍打着海岸,他们的腿叠在一起,他的脚趾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她的脚趾头。
“又恩。”
“嗯。”
“其实,我有很多很多的钱。”
“你有很多很多的钱吗?”
“嗯,我有很多很多的钱。”
“那么,你的钱可以买下一个伊斯坦布尔送给我吗?”
“嗯,我的钱可以在买下一整个伊斯坦布尔送给你之后还能剩下一点点。”
“那剩下的一点点可以买下一整个土耳其吗?”
“嗯,剩下的一点点可以足够买下土耳其,只是买下土耳其之后就没有剩下了。”他的话里头有七分认真三分玩笑。
“哇,我男人真棒。”穆又恩夸张的欢呼着,手一捞,把他的头捞下然后不由分说的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一口。
就好像他真的有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他用他很多很多的钱为她买下一个土耳其一样。
这一天是四月最后一天,二十三天前,穆又恩在伊斯坦布尔遇到了一位叫做柏原绣的男人,男人有着长相和她一模一样名字叫做赵香侬的恋人,现在,柏原绣回到他的国家去了,也许,从此以后她不会见到他,很快的,她就会忘掉柏原绣这个人,现在的穆又恩已经有些想不起柏原绣的脸了。
五月来临。
五月的一个礼拜天,午后时间,被从疗养院接来的奶奶在楼下看电视,穆又恩在阁楼上看书,安拓海在书房处理咖啡厂的事情。
现在,穆又恩手上拿着的是她从赛娜家偷偷拿走的一本英文杂志,穆又恩是因为那本英文杂志上的一张照片才想起当小偷来着,杂志照片上的男人极为英俊,穆又恩偷偷摸摸的把杂志带回家,她不大认得英文,她用了一些功夫才了解到照片上的英俊男人叫做宋玉泽,拥有美澳双重国籍,全美十大钻石单身汉之一,让穆又恩感兴趣的是英俊男人有着和安拓海极为相似的模样,虽然那只是一张侧面照,可穆又恩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来那位叫做宋玉泽的男人有着和自己男人一模一样的轮廓,唯一不一样的是照片上的宋玉泽刘海是往上梳而安拓海的刘海遮盖住了他大半个额头,而且安拓海对于垂落在他额头上的刘海有种固执的偏爱,他讨厌别人去触碰它,连她也不许碰。
照片上的宋玉泽没有被刘海遮挡的轮廓呈现出极为精致的五官,穆又恩看着看着心里一动,她放下杂志在自己的手掌上抹上发胶。
背着手穆又恩推开了安拓海书房的门,蹑手蹑脚朝着安拓海走去。
在安拓海的那句“穆又恩”的警告声中她乖乖站在他身边,她的声音干干的“阿拓,你头发有东西。”
不由分说间穆又恩沾着发胶的手掌就朝着安拓海的刘海抹去,可安拓海的反应极快,他一侧头就轻而易举的避开她的手,与此同时他抓住了她的手。
“穆又恩?”安拓海目光落在她的手掌上。
糟糕,安拓海该不会以为她又在干幼稚的事情了吧?为了不让安拓海误会她在干幼稚的事情穆又恩一股脑的说着:“阿拓,我在杂志上看到和你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只是那个男人穿的衣服比你的还要漂亮,那个男人梳的发型也比你还要有型,那个男人看起来也比你还要漂亮上一点点,于是我就不服气了,我觉得你要是梳他的那种发型肯定比他还要好看,所以……”
所以就这样了,穆又恩看着被安拓海抓住还沾着发胶的手掌。
“男人看起来比我还要漂亮?”安拓海问她。
穆又恩乖乖点头:“嗯,他的名字叫做宋玉泽,名字也好听。”
“穆!又!恩!”安拓海声音听起来极为生气的样子:“你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而且一下子记住了那个男人的名字,而且你再叫他的时候感觉还很熟悉的样子,就好像你们认识一样。”
忽然被安拓海这样一说穆又恩这才惊觉自己好像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她叫宋玉泽的声音娴熟,因为被说中她一下子愣在那里。
“穆又恩,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刚刚猜的没有错。”安拓海加重了声音。
安拓海的这次嫉妒很明显,不再像上次柏原绣那样闷声不吭的了,是因为她如此明目张胆的赞美男人吗?穆又恩头皮发麻,她决定马上转移安拓海的注意力。
穆又恩飞快把阁楼的杂志带到安拓海的面前,指着杂志上宋玉泽的照片:“阿拓,你看,像你吧?”
宋玉泽接过杂志淡淡看了一眼,他咬着牙问:“我觉得我比他帅气,穆又恩,你觉得呢?”
穆又恩郑重点头,事实上,她也觉得自己的男人比较帅。
她的表现好像让让安拓海很满意的样子,他看着她很漂亮的微笑着,然后“叮”的一声又很帅气的打开打火机。
安拓海打开打火机干什么?该不会?
果然!就像穆又恩猜到的那样被点燃的打火机朝着杂志而去,即将在点燃杂志之前他的眼睛看着她,眼里分明在传达着:穆又恩,表达你忠诚的机会来了。
穆又恩慌忙拍手,表示她觉得他的处理方法棒极了。
和安拓海长相一模一样的宋玉泽被变成了一堆了灰烬。
烧完杂志之后,安拓海极为温柔的吻了她,而且吻得极为缠绵,好几次他手还隔着衣服在她高耸的所在蹭了蹭。
“又恩,以后不要去乱翻那些杂志,杂志上都是漂亮男人来着。”
“好。”她乖乖回答。
“又恩,你今天看出我的嫉妒没有。”
穆又恩看出来了,这次安拓海的嫉妒真的很强烈。
这个午后,赛娜接到一通对她发难的电话。
“好的,好的,安……不不,宋先生,以后我会注意的,我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对着电话她不停的应承着,挂断电话赛娜打了一个电话给她的男友隔着电话她对他破口大骂,那杂志是他带来的。
这个午后,大洋彼岸负责欧美板块某杂志的发行方也收到了一通警告电话。
这个午后,穆又恩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一次顺手牵羊会让北美的几位一时疏忽让他们杂志在土耳其发行的几位高管卷铺盖走人。
六月来临。
六月整个土耳其都沉浸在高温之中,六月中穆又恩收到了一份来自大洋彼岸的礼物,那是一只可爱的经过训练的小松鼠,那是柏原绣专程让人给她送来的,她曾经告诉他她很喜欢松鼠。
柏原绣送她的小松鼠很可爱,全身都是黄色的毛发,她一个礼拜都和小松鼠玩在一起,小松鼠最初来到的时候安拓海问她松鼠是哪里来的,那时候穆又恩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如果让安拓海知道小松鼠是柏原绣送的那肯定保不住,于是慌乱中扯了个谎说小松鼠是塞娜送的,撒完谎之后穆又恩看到安拓海在皱眉,她假装没有看到。
柏原绣送出去的小松鼠一个礼拜之后遭到了退货,动物园的管理员给他打电话说他们送出去的小松鼠被一个土耳其男人送回,那个土耳其男人还托他们给他一句话“不要做多此一举的幼稚事情。”
柏原绣听完了苦笑,那位的幼稚好像比起他来有过之无不及。
于是,这一天,穆又恩早上醒来发现她的小松鼠黄色的毛发变成了金色的了,在她目瞪口呆中安拓海告诉她这是一种正常现象,类似于升级那样的小松鼠因为被照顾得太好了,那种优良的品种就显示了出来。
“我这样说你明白吗?”他问她。
“明白!”穆又恩点头,虽然安拓海的话她听得是一知半解,可一听说是因为她照顾好小松鼠的优良品种就显示出来这样的话让她很高兴。
“穆又恩,你觉得金毛的小松鼠比起黄毛的小松鼠还来得漂亮吗?”安拓海问他。
在安拓海问穆又恩这句话时她心里觉得有点奇怪,感觉安拓海是把两只松鼠之间进行了一场对比,明明是同一只松鼠来着。
“当然!”穆又恩给出了无比的肯定,金毛的小松鼠比起黄毛小松鼠还要漂亮上很多。
七月来临。
七月末的晚上,还是那个房间,那张床,穆又恩背对着安拓海躺着,她再次拿掉了摸到她腰间企图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理会安拓海了,之所以没有理会他都是因为那位被誉为伊斯坦布尔最美女主播的女人,这女人在各种场合上大言不惭,大放厥词,还对所有电视观众表达她对某个男人的爱慕:她爱慕的那个男人如何的英俊,身材如何的高大,能力如何的强大也如何的勇敢,她还说即使男人已经有了妻子但也不妨碍她的爱,她甚至暗示她无比希望男人能被她的爱和美貌打动投入她的怀抱。
这个女人口中的男人就是安拓海,这个小镇的人都知道,这个小镇有些人目睹安拓海对美丽女主播的英雄救美,于是,几个钟头功夫就传开了,最初,穆又恩也没有多大介意,一直到那位女主播整天公开示爱一直到她把电话打到她家里来,然后她就没有理安拓海了,安拓海和她解释他连那个女人的名字他都不知道,他只是举手之劳救了她,可即使内心相信他她还是不爽。
被拿开手的男人唇隔着睡衣贴上她的背,呵:又恩,今天是星期六。
知道,她知道今天是星期六。
“又恩,我今天下午签错了两个单子,这还是从来就没有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自问自答:“我从下午开始就开始心绪不宁了,整个下午我老是在想昨晚你的医生打给我的那通电话,你知道他给我打电话时都说了些什么吗?”
低低的声线从她背后溢出:“他说你的身体来到了相当不错的状态,虽然还是一个礼拜只能一次,但是,动作可以加强,稍微激烈点也可以允许。”
安拓海的话让穆又恩脸发烫得厉害。
“又恩。”他唤着她,声线带着渴求:“上了礼拜六因为你来那个了所以我们没有……又恩,小脑袋瓜已经饿了十三天,如果你不再继续理它的话它就会饿上二十一天。”
“嗯?”他用鼻梁蹭她的背。
背部经过他那么一蹭,再加上那句“小脑袋瓜”穆又恩神经迅速松了下来,偷偷笑,听到她的笑声他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顺着他的手势她和他面对面,看清楚她的表情之后他再把她身体放平,他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
“又恩不生气了?”他声音欢喜。
“我也要去救一个男人。”穆又恩板着脸。
“你敢!”
“我就敢!”
“我会教训她的。”他叹气:“让又恩生气的人我都会教训。”
说完之后他的唇就要压上来。
穆又恩挡住自己的唇。
“拓海。”她眯起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说着可爱的漂亮话,也是实话:“不是小脑袋瓜,是……是大脑袋瓜。”
次日,穆又恩看到了最美主播戴着大墨镜出现,据说,她的脸被伊斯坦布尔最凶悍的流氓痛揍,一张脸变得就像是猪头,而她对外界的解释是:是她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
八月来临。
八月来临时伊斯坦布尔的日光开始变成了金色的了,金色的日光被天窗细小的孔切割成无数的光束落在大殿里,落在穆又恩的面前,穆头恩眯起眼睛看:这古老的清真寺,这伊兹尼蓝磁砖,这四百多年来日复一日的日光,一切一切看的她想流泪。
“穆又恩。”
“嗯。”
“看够了没有?”
“看够了。”
穆又恩慌忙把目光拉回,现在她和安拓海正在蓝色清真寺的大殿里,按照那位伊斯兰教徒所要求的那样她和安拓海肩并肩的站在他所指定的位置。
“阿拓,我们这是要做什么?”她低声问。
“穆又恩,你爱我吗?”他反问。
“当然。”
“那你想和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吗?”
“想。”
“那就乖乖的把眼睛闭上。”
她乖乖的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的她一定没有看到此时此刻站在她身边男人眼眸里的如海深情。
她真的乖乖的把眼睛闭上了,他微笑,一直以来他的妻子都很好哄,不管叫赵香侬,还是叫穆又恩。
有着褐色眼睛穿着白色长袍眼神充满智慧的老人示意他集中精神。
在老人的提示下他面向中央日光,日光晕黄,就像这片奥斯曼帝国一样,古老而圣洁。
闭上眼睛,双手和十:
“请您好好看,好好听,站在我身边的女人叫做赵香侬,可爱,美丽,善良,勇敢,我希望和她一起平平安安活到七时八岁,如果,如果有下一个来生的话……”
如果有下一个来生的话请让宋玉泽比柏原绣先认识赵香侬,宋玉泽一定要比柏原绣还要早认识赵香侬。
我叫宋玉泽,她叫赵香侬。
-------------------------终。我把他们时间和我们拉到了同一个空间里了,我亲爱小伙伴们,我们身边的阳光也变成金色的了,这就是我想写给这个夏天的故事,谢谢你们和我一起分享,爱你们----------------------
PS:大家都想看到包子,如果那么喜欢的话可以安排写出一个包子的番外,到时候番外会收在我的那个《番外们》哪里,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不用和小侬小鲜肉说再见了。
想看小农和小鲜肉变成穆又恩和安拓海的第一次的留下邮箱,明晚这个时间点发。邮箱超过十二点不要留等明天晚上才开始留,因为123言情系统会删除,我十二点要睡觉没有办法截图。你们想看的话每天晚上再留下我会继续截图。【注意,不要在别人的评论下留言,我会以为是盗文网过来的】
在这里还要谢谢投雷的土豪们,峦哥很傲娇,因为有很多萌物,还要谢谢写长评的,留言的妞们,也谢谢一直支持正版的你们。
最后和大家说一下,十月会开新文,故事主要讲一对男女三次天雷勾地火的破镜重圆。喜欢就收藏,哭,因为这一章字数太多。*系统傲娇算错字了,本来想送给大家一千字免费的,结果,只能把想放在作者有话说的拿到正文来,我明天再邮==箱多加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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