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郁笙就进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就看到商祁禹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电,骨节分明的长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他已经洗过澡了,穿着白色睡袍,黑短的头发还在滴水。
郁笙去取了毛巾过来,走到他的身后,替他轻轻擦着湿发。
处理完公事,商祁禹将笔电合上,挪到茶几上,然后转身扣住了郁笙的手腕,漆黑深邃的眸看她。
郁笙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疑惑地望向他。
商祁禹嘴角勾了些许弧度,将她拉到了自己腿上。
郁笙愣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攀住他宽厚的肩,还没等开口,男人低磁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继续。”
“好。”郁笙乖顺地点头,撑起身子,拿着毛巾替他擦头发。
但是男人的身高在那里,郁笙虽然是坐在他的腿上,但还是有些吃力。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耳朵,嗓音温软着说,“把头低点下来,太高了我不好擦。”
耳朵上酥麻的感觉一瞬即逝,商祁禹脸色微变,大手扣上她柔软的细腰,呼吸粗沉了几分,“男人有些地方不能碰不知道?”
郁笙举着毛巾,对上男人浓黑得见不得任何情绪的眼眸,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看着一脸迷茫神情的小女人,喉结难以抑制地滚动了下来,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呢?”
郁笙被他看得莫名有些脸上发烫,抿抿嘴,小手再一次摸上了男人的耳垂,不解地问,“耳朵吗?”
还没等到男人的回答,郁笙就瞧见男人的耳朵在她手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郁笙有些想笑,她以前也听过阿阮科普过,男人跟女人一样都有敏感的部位。
只是在这个男人身上,她到是没有发现过。
看着男人的红起来的耳朵,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难道他的敏感点是耳朵?
随着她不知死活的动作,商祁禹的脸色愈发暗沉,喉头剧烈地耸动了两下,大手狠狠往她腰上一掐,将她按在了沙发上,然后俯身压下。
郁笙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对上男人蕴着暗色的双眸,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傻,知道那种地方不能随便乱碰,一想到自己刚才不只碰了还捏了搓了,就觉得后背发凉。
“那个……我不……唔”
话还没说完,男人薄凉的唇便压了过来,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力道噘住了她的唇。
郁笙大脑一瞬的空白,睁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容她做过多的思考,男人的气息霸道又野蛮地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吻里带着让人无法承受的疯狂。
她想躲开,还没等她有所动作,男人的大手钳上了她的下颔,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将她牢牢地困在沙发里,让她避无可避。
她躲不开,男人的吻强势得她喘不过气,她轻哼几声,抬手推他胸膛。
只是没等她用上力,商祁禹便已松开了她,她呼吸着新鲜空气,喘息着,还没等彻底缓上来,他又贴了过来,张口咬她,不轻不重地缠着她,跟逗宠物似的,一下没一下地撩拨。
郁笙受不了地轻哼,杏眼里漫上了些许湿意,身体的力气仿佛被一下子抽走。
商祁禹睁眼瞧着她雾蒙蒙的眸子,心里深处叫嚣得厉害,他在她的嫩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喑哑着嗓音,“下次还敢吗?”
郁笙可怜地眨眨眼,摇头,“不敢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给她十个胆,她都不敢这么做。
闻言,男人淡淡挑眉,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目光一寸寸地游移到她被吻得微肿的唇儿,低笑了一下,“晚了……”
郁笙刚想开口,男人的薄唇再一次地覆了下来,大手撩开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眯着眼,只感觉男人的手所到之处都让她颤栗不已,很磨人的滋味。
喘息间,郁笙睁着水眸喊他,“商……”
才喊出一个字,唇上又被男人吻住,直到郁笙没了力气,男人才放过了她,性感得一塌糊涂的声音从唇齿间散出,“如果是拒绝的话,可以闭嘴了!”
郁笙瞪着眼睛看他,只是没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男人起身揽起她的身子,抱着她走向了大床。
她望着男人紧绷的下颔线条,抿了抿嘴角,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她也知道现在要他停下是不可能的。
后背陷入柔软的被褥中时,郁笙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催促道,“那你快一点。”
“这么急不可耐?嗯?”男人出口的声音带出几分揶揄。
郁笙对上男人染了戏谑的眼神,脸上一红,嗔道,“再过会儿就吃饭了。”
商祁禹低头吻她脸颊,低哼一声勉强算是答应了。
郁笙的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上,仰面回应着他的热吻,还没等有下一步的动作,房间门被人推开了。
“阿笙,阿笙,林嫂做了布丁……”一脸兴奋的小家伙看到床上那两个纠缠在一块的人,下面那半句话一下子被卡在了喉咙里。
郁笙听到小家伙的声音,身体僵在了那,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快速地卷了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
现在她最庆幸的是衣服还穿在身上,虽然乱了点,但好歹也是穿了。
商祁禹看着躲进被窝里的女人,脸色阴沉,冷眸扫向了站在门口的小家伙,“进来不知道要敲门?”
商一诺委屈地撇了撇嘴,被自己老爸一瞪瞬间跟个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缩了缩脖子转身就出去了。
带上了门后,他站在外面敲了敲门,然后又重新进来,眼巴巴地望着被窝里的郁笙,“阿笙,你快点下来哦!林嫂做的布丁很好吃!”
郁笙从被子里钻出了个脑袋,看着委屈的小家伙,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点点头,“我等会下来!”
商一诺走后,郁笙才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男人,见他脸色不好,她松开被子,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腰,微抬起头看他,温软着声音安抚,“好了,谁让你不把门关好。晚上再说——现在只能委屈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