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帮着小家伙收拾完书桌,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她看着穿着卡通睡衣正打算画画的孩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催促他可以去睡觉了。
小家伙扭头看她,不由地打了个呵欠,嗓音软软地跟郁笙说晚安。
郁笙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了,“晚安,一诺。”
安置好小家伙,郁笙回了商祁禹的卧室。
他刚洗完澡,身上穿着宽大的睡袍,弯腰正打算抄起茶几上放着的手机,见郁笙过来,他直起了身体,迈开长腿朝着她过去。
“进去洗澡,不用穿什么,出来直接上床就行!”他眼神示意了郁笙,洗手间的位置。
郁笙蹙起秀眉,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她有些无语,“你衣服借我穿一件。”
不穿衣服出来,她觉得很羞耻。
虽然,她身上男人也都看过,但是光着在他面前晃,她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商祁禹按上她的肩,垂眸,哑声轻笑,“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穿不穿都没什么差别……”
郁笙脸红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脸!”
“有了你,我还要脸做什么?”商祁禹俯身过去,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暧昧吐字。
她不愿意光着出来,所以商祁禹带她到衣柜前,让她挑一件他的衬衫。
郁笙拿了一件黑色的,商祁禹低笑着在她耳边说,想看她穿白色的。
他的衬衫郁笙穿过,只是她挑的都是黑色的,白色的诱惑力会更大一些。
郁笙抿唇,攥着手里的衬衫,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接过去了洗手间。
商祁禹将目光从郁笙的背影上慢慢收回,他走向房间里的沙发,随意靠着沙发坐下,长臂一伸抄过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开始翻阅起了消息。
郁笙很快就洗完澡了,身上穿着男人宽大的衬衫,黑色的衬衫只到她大腿,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在暖色的灯光下,透出点似有若无的性感来。
她的身高算不得娇小玲珑的类型,但是难得的穿着男人的衬衫显出点娇小来。
商祁禹放下手机,眯眸朝着郁笙看了过去,目光带着些男人看女人时的暧昧,他伸手,喊郁笙过去。
郁笙扯了扯身上的衬衫,走到了他的身边。
商祁禹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腿上,他结实的手臂搂上了她的腰。
郁笙看着他,正想开口,男人却忽然吻了上来。
他身上的气息干净清冽,占满了郁笙的呼吸,她不由地身体发软,小手搂住了男人结实的臂膀。
他在她唇边低喃,嗓音低沉磁性,“在这还是去床上?”
郁笙想让他放过自己,含水的眸子看他,“可以不要吗?”
商祁禹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抱了起来,沉声,“床上动静可能大一些,不好折腾,就在这吧!”
说罢,男人俯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郁笙想抗拒,身上的男人却是不容拒绝地吻上了她,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只做了一次,商祁禹见她不在状态,吻了吻她的额头,放过了她。
两人躺在床上,郁笙侧身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小手搂上了他的腰。
她没有太大的睡意,抬了抬头看着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她恶意地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巴。
是小小的报复,但是也没有胡来,真要咬出牙印了,明天早上真的没法交代。
这里是商家,不是在壹号公馆,不能胡来。
她咬得不重,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的,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腰肢,眼神含笑问她,“没满足?”
郁笙闻言,小脸上发了烫,松开了嘴,低头埋进了男人的胸膛。
商祁禹搂过她的腰肢,将她按在胸前,低头吻了下去,他在她的唇边浅笑,“来,再来一次!”
郁笙抗拒,男人轻松压制住了她乱动的身体,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声提醒,“轻点叫,我会慢些,我的床年份有些久了。”
郁笙撑着他的胸口,只是反对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吻住了。
她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抑制不住,身下的大床,伴随着战况发出了“吱嘎”声。
她快哭了,被他的家人知道了,她觉得自己可能不怎么好正常地面对他们了。
商祁禹吻她耳廓,见她的反应,眼神柔软了不少,他低声地对她说,“楼下不会有人,我母亲的房间在三楼。没人听得到……”
郁笙气得抬手在男人胸口打了几拳,竟然吓她。
商祁禹攥住了她的手腕,拉到脖子上,让她搂紧了自己,低头吻上了她的嫩唇。
……
翌日,早晨。
郁笙起来得早,生物钟很准时,哪怕身体再累,都能在那个时间醒来。
她不敢睡懒觉,醒了就起来了。
这是在商家,起来得太晚,不是很好,只是她起来后,却发现自己没有衣服换上身。
商祁禹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衣身姿挺拔地站在窗前拨了个电话,司机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
他回身朝着穿着他的衬衣的女人过去,抬手抱住了她,她很瘦,这样的个子她的体重其实很轻了。
商祁禹吻了吻她的额头,搂着她的腰身,轻轻晃动着身体,郁笙软了身体,身体靠着他。
她抬眸问他,太晚下去会不会不好?
商祁禹怜惜地顺了顺她的发丝,眼神温柔,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没事,不算太晚。”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开始跟她说起了些商家的规矩,母亲的习惯,这些她知道了,只有利。
商母对子女都是比较宠的,其实没有那么多规矩,家里氛围其实很轻松,不用忌惮什么。
郁笙是他的女人,他母亲不会太挑刺了,从昨晚母亲的反应就能知道,她其实对郁笙没有什么意见。
就算是有,也会顾及到他,对郁笙会宽容许多。
郁笙听得仔细,也在记着,在脑子里过一遍。
她想,她跟他在一起,必然得讨好他的母亲,她不会想看到男人左右为难的。
一个男人夹在自己女人跟母亲之间,总归是不好受的。
更何况是他那样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