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半瞪着水眸看他,心惊胆战地提醒他,“这里是客厅……”
生怕男人一个没控制住,会真的闹出点什么来,那她真的是没脸了。
商祁禹在她耳边呵着气,嗓音低醇性感,“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郁笙真真觉得男人是醉得不轻,不然他要胡来也得看看地方,这里不只是他们在,他的儿子,还有林嫂,都在,但凡被任何一个撞见了,她都觉得没脸了。
她咬唇,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刚毅的脸部线条,她温声哄他,“我们回房间,回房间好不好?”
商祁禹垂眸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头下去,咬上了郁笙的锁骨,用牙齿轻轻厮磨着,他喉结滚动得厉害,呼吸又粗又沉。
“痒……”郁笙受不了,她身子小幅度地抖了抖,难受得要死。
商祁禹在她身上低笑,薄唇贴上她的脖颈,亲了亲,“痒什么痒?哪里痒?”
郁笙身体止不住地哆嗦,她推了推男人的脑袋,轻声地哄他,“我们回房间吧!林嫂出来看到就不好了。”
她希望他能放过她,能安分点,一个喝醉了的男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除了哄着他好像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回房间就听话让我做?”男人抬头看她,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郁笙脸红,点头,只要能安抚好他,别在外面,郁笙觉得她可能什么都能答应他。
商祁禹按着她的肩,重重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才从沙发里起身。
郁笙正打算起来,男人俯下身,抱起了她。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哄他,让她自己走。
她不知道男人喝醉的程度,虽然看着他进来的时候与往常无异,但是很明显的,他应该是醉得不轻,不然不会这么反常了。
他身上的酒气很重,喝了这么多,不可能没有醉的,她明明叮嘱过男人,让他少喝点,只是他好像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喝得这么醉了,她应付不来。
她担心他就这样抱着她上楼,会不会两个人一起从楼梯上滚下来。
商祁禹抱着她,手臂稍稍一松,把郁笙吓得叫了一声,立马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就这么摔下去,她的屁股估计得遭殃!
她抬头,就对上男人戏谑的眼神,她气地用拳头打他。
这个男人,是真的坏!喝醉了,还不忘记吓她!
商祁禹抱着她走上了楼梯,还不忘威胁怀里的人儿,“再动,我就真松手了!”
“不要……”郁笙吓得紧紧搂住他,生怕他一个不对劲,将她从楼梯上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商祁禹抱着她进了房间里,直接将人抛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郁笙被摔得有些晕头转向,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立在床边的男人,解了衬衣丢在一旁,又低头去解皮带的金属滑扣,男人身材极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宽肩窄腰,修长笔直的长腿,每一处都仿若是上帝精心雕刻而成。
只是郁笙却无暇欣赏,她意识到了危险,喝醉了的男人,很难缠,她怕自己的小身板还不够他折腾的。于是立马翻身下床想跑。
她火速地冲向洗手间,却被男人拦腰抓回,他危险地眯眸,灼人的呼吸贴在她的耳旁,“想跑?”
郁笙快要哭了,她摇头,回身看着男人英俊的五官,干巴巴地解释,“没有……我只是想给你去放洗澡水——”
这话配上自己的表情,她觉得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这样的解释。
商祁禹闻言,低笑了声,喑哑着嗓音,“原来,你更喜欢在水里!是我疏忽了。”
“……”
郁笙反应过来,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却没给她半分缓冲的时间,搂着她就往浴室走去。
他一手扣着郁笙的腰,与她身体紧贴着,一手伸过去放水。
郁笙想跑都跑不了,身体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箍着,动弹不得,身后男人的体温很热,让她身子也跟着发热,在他的怀里,她很熟悉,做过那么多次,她被他这样搂着,身体就开始发软,她尽量让自己清醒,可怜地跟男人求饶,“商祁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回床上,回床上……”
商祁禹按着她的腰肢,让她贴上自己的下腹,他邪佞地笑着,“回床上?让你接着跑?阿笙,我今天没有心情跟你玩猫捉老鼠!听话,不然到时候难受的是你自己!”
“……”郁笙气得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把,无赖!
逞着酒劲就来欺负她……
水放满了,男人试了试温度,水温刚好,他三下两下低剥了郁笙的睡衣,搂着她躺进了浴缸里。
郁笙被他按着肩,被迫地承受着他的亲吻,男人吻得深,仿佛是想把她给吞进到肚子里去似的。
郁笙头皮发麻,喘息声在浴室里格外清晰,她小动作地推拒着,没几下,就被男人按住了手。
商祁禹吻过她的脖颈,大手在她的身上摩挲,她一身白嫩的皮肤在男人略深色的大手的衬托下,形成一种视觉刺激,让人无法自拔。
商祁禹搂着她,借着水,闯入了。
郁笙绷直了身子,被他弄得有些神志涣散,丢了理智。
商祁禹的吻,带着炙人的热度落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她身子软得不像话,让他恨不得拆吃入腹了才好。
郁笙受不住,纤细的手指难耐地穿梭进男人浓密的发间,嘴里控制不住地轻哼出声。
只是她越是受不住,男人就越是没底线地折腾。
洗完澡,郁笙早已精疲力竭了,地上撒了一地的水。
商祁禹用浴巾将郁笙的身体裹住,抱回了外面的大床上。
他从后面搂着她,轻吻着她的耳垂。
郁笙觉得烦人,哼了几声,换了个姿势,嘟囔着,“别吵!”
商祁禹不满地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但还是没舍得下重口,低骂了一句,“磨人精!”
郁笙无意识地哼了哼,也知道这话是骂人的,不高兴地回嘴,“你才是磨人精!”
商祁禹抬手在她胸口捏了把,咬她耳朵,咬牙切齿,“小坏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