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雲开车将吴若楠送到楼下。
吴若楠心满意足的感激道:“这口恶气出的真爽!”
陈雲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如果那个大妈来给你道歉,就放过她吧!”
吴若楠冷冷说道:“不急!总得让她长点记性!别有事没事瞎BB,仗着自己年龄大,以为别人拿她没办法似的。姑奶奶我可不惯着她,一定要让她得到教训!”
陈雲耸肩回道:“你开心就好!什么时候结束这场闹剧,随便你!”
虽然陈雲是给吴若楠出气,主意也都是他出的。
但陈雲也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太过分。
吴若楠忽然闭上眼睛,一副任其宰割说道:“来吧!”
陈雲错愕道:“来什么呀?”
“兑现承诺呗!”吴若楠睁开眼看向陈雲,幽幽的说道:“机会可只有这一次啊!你不把握,下次可没机会了!”
陈雲哭笑不得的说道:“别闹!”
吴若楠有点生气,皱起眉头正色道:“你可别让我言而无信啊!痛快点!大家都这么忙,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
陈雲见她说的认真,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一拍,收回来说道:“摸了你的大腿,没算让你食言吧?”
吴若楠瞪着陈雲,心里恨他恨的要死!
我都已经这么不要脸让你随便摸了,你居然还敢拒绝?
你这是有多看不上我啊,连白给的便宜都不要?
吴若楠郑重的说道:“既然你放不开,那就先记下等下次!我先回家,吃完晚饭再回去。”
陈雲看着她推门下车,走进单元,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女人一旦较真起来,也是难伺候的主!
相比之下还是苏心眉更贴心一些!
想到苏心眉,陈雲拿出手机看了看,觉得时间还早,就开车回了御墅。
洛颜在公司上班,叶静芳也不在家。
陈雲搬出一个躺椅放在院子里的草坪上,躺在上面玩手机。
玩了一会儿,就听不远处有人说道:“陈先生真会享受生活!”
陈雲抬头看过去,见唐深深穿着一身黑色绸缎睡裙,端着一杯红酒正趴在阳台上对他微笑。
陈雲坐起来笑道:“你也不错啊!”
唐深深托起酒杯,对陈雲说道:“朋友从意大利带回来的莫斯卡托,要不要过来尝尝?”
陈雲望着她酒杯里的淡黄色液体,笑道:“这种白葡萄酒口味太淡,可不是爷们该喝的酒!”
唐深深耸耸肩回道:“想喝什么酒,不妨自己过来挑!”
“我这人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陈雲说完挑了挑眉毛,起身看了一眼两座别墅之间的围墙,身体突然往前跑动,几步踏出,踩在墙上后几下便蹿到了唐深深家的阳台。
唐深深无语的看着陈雲,说:“翻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家里要是丢酒,我肯定找你!”
陈雲笑道:“有你这么个大美女不偷,偏偏要偷酒,这种不解风情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
唐深深后退两步,回身将门打开,指着里面说道:“都在酒柜里,想喝什么,自己去拿吧!”
陈雲说到做到,也没跟唐深深客气,几步走进屋里,来到酒柜旁。
扫视几眼后,拿起一瓶5年的玛莎拉酒,倒了半杯后,走回阳台,和唐深深并肩站在一起。
陈雲轻轻晃动酒杯,眺望着远处说道:“谢谢!”
唐深深扬起嘴角问道:“我可没帮过你什么,为什么要道谢呢?”
陈雲回道:“当然是谢你帮忙调查那个刘丹青!如果古筝被骗,我想我肯定不会好受!”
唐深深笑道:“我很喜欢古筝,也把她当妹妹看待。我帮妹妹解决麻烦,似乎用不着你向我道谢吧!”
陈雲哑然失笑道:“刚才邀请我过来喝酒,现在却要和拉开距离!唐小姐是认真的,还是故意的?”
“我可不想一直带着面具演戏!”唐深深抬了抬酒杯,接着说道:“要谢也是我谢你!谢你过来陪我喝酒!干杯!”
陈雲跟她碰杯,喝了一口,回道:“你喝的是酒,我喝的是和美女在一起的气氛。”
唐深深侧目看向陈雲,眯起眼睛问道:“怪不得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这一张嘴夸起女人来,一天都不带重样的吧?”
唐深深在阳台喝酒吹风,脸色比平时要红润许多。
再加上她身上的睡裙和她此时慵懒的姿势,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陈雲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然后和她对视道:“不管嘴上夸不夸奖,到头来,心爱的女人还是应该疼爱的,不是吗?”
唐深深问道:“可我似乎从未看见过你疼爱洛颜!”
陈雲笑着反问道:“唐小姐没有恋爱经历吧?”
唐深深点头说道:“这有什么关系?”
“等你有男朋友后,或许就明白了!”陈雲解释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这世界上最好的默契,并非有人懂你的言外之意,而是有人懂你的欲言又止!两个人相处的方式有很多,有人可以如胶似漆,有人可以相敬如宾。当我们完全明白彼此的心意时,很多话其实不用非要说出口!”
唐深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皱起眉头说道:“有点深奥!”
陈雲笑着回道:“那就别去想了!还是喝酒吧!”
唐深深忽然追问道:“是不是只有太牵挂一个人的时候,爱才会成为一种负担?”
“一个人不寂寞,想一个人才会寂寞!”陈雲附和一句后,说道:“唐小姐也有牵挂的人吗?”
唐深深扭头,看着陈雲回道:“你说那个混蛋啊!我确实一直都在牵挂着他。不过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娶妻生子,过着幸福的生活了吧。”说着说着,唐深深摇了摇头,叹道:“如果,他已经忘了我,我还这么惦记着他,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陈雲点头应道:“让你这么难受,他挺混蛋的。”
唐深深盯着陈雲的双眼,嘴角微微扬起弧度。
陈雲干咳一声,不去看她,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