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去的瞬间,我看着关闭的门发了好几秒的呆,刚提起的性趣也减了一大半(不可描述)

等终于发泄完了,我也累的虚脱似的躺倒在,潮水退去,理智一点点的回来

(不可描述)

“给你两分钟,马上滚!”我不耐烦的吼。1357924?6810ggggggggggd

说完,我翻身起来出了房间,发现原本乱翻翻的客厅已经被收拾的整整齐齐,而外面的阳台上还晾着刚洗好的我的衣服,正滴着水不用说,这些又是周一如做的。

我眼睛往四周一扫,已经看不到周一如的影子。

看来,我刚才在里面和那个女人激战的时候,她一边听着我们的啪啪声,一边给我收拾房间洗衣服,洗完就默默的离开了这个傻逼,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抬脚就踢翻了一把椅子,又疲倦的倒在沙发上

“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吗?”女人穿好衣服,来到客厅,倚在门边问我。

我斜了这女人一眼,没了欲-望后,再多看她一秒都觉得恶心,于是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也没数有多少就摔在她身上,“老子已经没兴趣搞你了,以后别来骚扰!”

女人愣神了几秒,轻呵了声就赶紧弯腰把那些钱一一捡起来,最后舔着脸跟我笑着说了拜拜就干脆利索地走了。

屋里又恢复了清静。

我瘫在沙发里,眼睛扫视着被周一如收拾过的客厅,还有那滴水的衣服,再想想她刚才给套给我时的,那种忍辱负重的眼神我发现自己居然没法不当一回事了,越想越堵心,堵得透不过气来,以至于刚才在那女人身上发泄后,好不容易得到那份轻松又消失的一干二净,心上又被压了块石头似的,很不舒服

于是,我拿起手机就给周一如打了个电话过去,她那边刚接通还没说话,我就暴躁的骂出口,“你t以后能不能不要来纠缠,真缺男人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打!”

骂完,不等她回答,我又挂了电话,然后关机,继续躺在沙发里,在心烦意乱和胡思乱想中,在精疲力尽的状态里,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喉咙又痒又痛,毫无意外的着凉了

***

在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一段时期后,我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要死的征兆,无论怎么折腾,该失去的还是永远的失去了,我不得不又回到现实中来,强打精神回到公司。毕竟,现在唯一使我有点存在感的东西就是钱了,既然没死成,那我也绝不想让自己变成穷光蛋苟活着那头20年噩梦般黑暗的日子,让我对贫穷有着很深的恐惧,我必须不断的赚钱,赚更多的钱,才能有安全感,才能逐渐治愈心头的千疮百孔

我喜欢并且擅长金融方面的资本运作,当初在韦家冒充韦连初的时候,就用梁秀行的资金在暗地里建立了这个证券公司,主要经营证券经纪,证券交易,投资,承销,企业融资等多种业务,一直发展的很好,如今在业内已经比较有名气,当然压力也是接踵而至,很多时候我是身不由己了,没法像过去那样想做就做,想休息就休息。

这天,当我刚和一位客户谈完并送对方离开的时候,回来就发现梁秀行居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她脸色有些病态的惨白,眼窝也很深,好像又老了好几岁,瞧着还有几分可怜不过,跟我有几毛钱的关系?

我知道她来的目的,也不想跟废什么话,直接冷声让她走。

“连恺,”她尽量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我,讨好的笑容显得十分僵硬,“你终于回来了,我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没接,我只好亲自来这儿找你,你,是去美国做什么啊,怎么一年多才回国?”

我在心底冷笑着,如果真的想关心我,真对我用了心,你会想尽办法知道我身上都发生些什么?事后来这儿装模作样有毛用。

我懒得再理会她,坐下来准备继续工作,但她又在我耳边念叨,“儿子,你离家都三四年了,还没原谅我和你爸吗?我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病了”她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我病的很重,可能都没几年活头了,你看你能不能——”

“你死了化成灰我都管不着!”

“”她惊得瞪大眼睛,语塞了,眼底浮起一片悲哀。

我面上变得更加冰冷,但心里却闷闷的有些沉重直到相互沉默了几分钟后,我把手里的文件用力合上,起身来就朝门外走去。

我恨梁秀行,最恨的时候恨不得掐死她。

我无论如何忘不了她当初抛弃我,毁了我的人生,这个事实。我也恨她偏心韦连初,这么多年来只当我是那个死人的替身,尽管亲手杀了那个蠢货,我还是觉得不解恨。

呵,她以为那个人死了,还有我,认为我就是她的希望,还可以为她养老送终,亲切的喊她她妈,做她的荣耀?可能吗?她还真以为天底下的好事都让她得了。

我不是惩罚她报复她,只是真正打心底里不愿承认她,喊她一声妈,就是对我过去那段岁月的背叛。

这时,梁秀行又追了上来,跟着我进入电梯。

“连恺,你是我的儿子,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的,”她还不放弃,声泪俱下的说到,“过去的事已经发生了,我们都无力改变,既然现在有了机会,我只想好好的弥补你,你怎么就这样铁石心肠呢,你到底怎么才肯原谅我?”

我不理她,按了地下车库的楼层,想离开公司去透透气。

“你忘了你装傻的那几年吗?我对你多好,你不也喊我妈妈,我们母子感情也很深的,为什么你现在就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

我冷笑,“你对我再好,不就因为我那时叫‘韦连初’?”

我越想越觉得恶心,火气一上来,说得冰冷又直白,“梁秀行,不妨实话告诉你,我走进韦家,包括杀了你儿子,根本目的就是要拿走你和韦天源名下所有的财产,如今目的差不多也达到了,当然要跟你们撇清关系”

她听到这些,显然很难受,不过忍了忍,又故作心平气和的,“我和你爸的东西,肯定是全部都留给你的,你是我们唯一的儿子,甚至你把我这条命拿去都可以,只求你可以原谅我。”

刚刚说完,电梯门就开了,我出了电梯走进地下车库就不想再跟她说话,径直朝自己的停车位走去,但没走几步,忽然听到不远处响起‘砰’的一声,视线一扫,才发现有人在砸车。

梁秀行见状,立即大惊失色,喊道,“有人在砸我的车!”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她跑过去,本能的也疾步跟过去

砸车的是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拿着个羊角锤,已经把梁秀行那辆车的窗玻璃砸了好几个窟窿,看清起来很愤怒。当梁秀行大声制止的时候,男子冲她吼,“我他妈不但砸你的车,还要砸死你这个臭婆娘!”说着,锤子就要朝她的头部砸过去!

眼见锤子要砸到她头上,我眼疾手快地钳住了那男子的手,将其推到了几步开外。男子更加恼羞成怒,要跟我干架,但被我几下干倒在地,他一边挣扎一边辱骂,“梁秀行,你不得不好死!”

“到底怎么回事?”我质问那个男人。

梁秀行声称也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她只是哆哆嗦嗦的报了警

被我摁住的男子这才骂道,“梁秀行,你有种就把我杀了灭口啊,你***让我帮你做那些伤风败德的丑事,老子给你做了,不但不给报酬,还害得我失去了工作,你个老贱妇不得好死!”

听到这里,我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心里的怒火又升腾起来,瞪着梁秀行,“你又做了什么!?”

“没有,别听一个流―氓胡诌。”她挺惊慌的,“我已经报了警,警察马上——”

“说啊!!”我吼了她一声,地上的男子也瞬间被唬住。

“”她被我吼得惊跳了下,愣了好半天,才困难的点点头,“好,我说”

警察把男子带走后,梁秀行才跟我道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