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陌眉心一蹙,实在是受不了皇甫夜这暧昧的挑逗,她只得低敛下双眸,不去看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道,“我在等你,让你看看我的发型你是不是满意,不是

故意睡着的。”皇甫夜沉沉睨着她,漂亮的长指,仍旧勾着她的下颔,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更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又抬腿,向前一步,更加的贴近林陌,尔后,低低哑哑地嗓音问道,“你

觉得我满意吗?”听着头顶那几乎想要令人犯罪的低低哑哑魅惑嗓音,林陌的一颗心脏都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彻底失去了控制,但是,她的大脑却抓住那仅有的一份清明,鼓起最大的

勇气抬起头来看向头顶近在咫尺的男人,带着几分倔强地道,“如果你不满意那也没办法,变不回去了。”隔着咫尺的距离,皇甫夜定定地睨着眼前唇红齿白,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着两个自己,无比潋滟动人的小女人,像是被蛊惑了般,头完全不受控制地便慢慢压了下

去。

林陌抬着头,睁大双眼看着眼前越来越近,越放越大的那张俊美如斯的面庞,整个人都愣住了,除了傻傻地望着皇甫夜,一下子完全没有了其它的反应。

“啊!”

就在皇甫夜的唇在离林陌的还有四五公分的时候,飞机再次遇到强气流,大幅度的往一侧倾斜。

林陌脚上穿着高跟鞋,再加上整个人都在发愣,根本站不稳,一声惊呼的同时,整个身子跟着飞机一起往一侧倾斜。只不过,下一秒,她整个人便紧贴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但在她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又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圈紧,一个天旋地转,倒旁边的大床上倒

了下去……

“啊!”

又是一声惊呼,林陌倒在了大床上,跌进一个结实又柔韧的胸膛里。

皇甫夜倒在大床上,一双无比幽深又灼亮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慌乱不知所措的小女人,菲薄的性感唇角,是从未有过的浅浅的愉悦甚至是餍足的弧度。

“总……总统先生……”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整个人竟然就压在皇甫夜的身上的时候,林陌的一张小脸,霎时红到可以滴出血来,脑袋也是瞬间一片浆糊,慌乱到不行。

看一眼身下的皇甫夜,林陌根本顾不得去看此刻的他是什么表情,唯一的念头,就是要马上爬起来。结果,当她双手撑在皇甫夜的身侧要爬起来的时候,皇甫夜的一条长臂却不紧也不松的圈着她不放,就保持女上男下紧紧贴在一起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不知所措的

林陌。“总统先生,你的手臂……”爬不起来,林陌扭头,看到竟然是皇甫夜的手箍着自己不放的时候,又扭回头看向他,傻傻地开口,但却忽然发现,皇甫夜的那双深沉的黑眸里

,竟然闪烁着无数愉悦的亮光,全部的眉目都染上了笑意。“林陌,你在勾引我,你知不知道?”和皇甫夜对视着,就要林陌看着身下咫尺的人又有些懵了的时候,男人低低哑哑的醇厚嗓音响了起来,那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性感,

迷人。

林陌愣愣地看着他,特别是感觉到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时,林陌心弦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强电流电到了般,立刻便挣开了皇甫夜的手臂,以惊人的迅速爬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爬了起来,埋着脑袋丢下这一句话,林陌跟逃似的,转身便大步往外走去,再也不敢多看皇甫夜一眼。

皇甫夜躺在床上,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那样逃窜的慌乱身影,再垂眸看一眼自己某个地方的位置,不由的低低一声无奈的苦笑。

如果再不松开林陌,放她走,他可真的不敢保证,他不会对林陌做出些什么令人震惊的事情来。

保持着躺着的姿势,皇甫夜双臂枕到后脑勺下,闭上双眼,深深地深深地吁气,来平息自己身体里刚刚无法控制的欲望。

他发现,有些浴望,一旦被点着,想要彻底扑灭,便永远也不再可能,只会越想扑灭,便愈发强烈……

……

很快,飞机降落在Y国首都的某军事机场,Y国首相带领内阁大臣亲自迎接皇甫夜等L国一行领导人的到访。Y国通用的是德语,所以,今天陪在皇甫夜身边的翻译官是吴思昊,跟林陌半点关系也没有,在皇甫夜等一行领导人和Y国首相一起离开去首相府参加迎接仪式后,林陌和

一众皇甫夜的随行工作人员则直接乘坐专车,被送去皇甫夜将要下榻的大酒店。为了安全,在皇甫夜访问期间,酒店只会接待皇甫夜这一位总统和跟他一起出访的L国人员,大酒店的安全,除了有Y国安全部门的保障之外,也早就安排了L国自己的人,

以确保万无一失。

从机场到酒店,因为有专车开道,一路畅通无阻,所以,不过四十分钟不到,林陌他们便到了酒店。“谁给你剪的头发?你什么时候剪的?”下了车,拿了行李,林陌根据安排,跟着工作人员穿过大堂去坐电梯,回自己的房间,当她来到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人还没有走

过去,白珊毫不掩饰的惊讶,还有相当不爽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等在电梯口的其他随行工作人员听到,也都侧头,顺着白珊的视线,朝林陌看了过去。

跟白珊一样,看到忽然剪掉了一头长发,外形看起来变得大气优雅,又干练清爽,同时又不失妩媚甚至是带了几分性感的林陌,大家的眼里,皆是带了一抹惊艳。

对呀,林陌的头发,什么时候剪的,所有人都好奇。林陌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不远处对自己明显带了厌恶的白珊,并不回答她的话,只是像刚才一样,嘴角保持着淡淡优雅的弧度,不急也不缓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