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鹏程道:“不是故意?那就是存心的咯?哼!祁恩,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不了解你吗?就你的冷情性子,怎么可能会放任自己在异国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还被丹尼斯捡尸?发生*?”
原来,梁鹏程说得欺骗,是这件事。
祁恩抿了下唇,道:“抱歉,干爹。”
声音一转,她问道:“不过,干爹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把丹尼斯的门反锁?”
梁鹏程轻笑了一声,笑得特别暧昧:“祁恩,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呢?一男一女被关在一间房里,你说我是要做什么?”
祁恩眉头皱起,没想到梁鹏程身为海城首富,竟然逼着她跟女人上床!
“干爹!”
“你生什么气?我被你和丹尼斯骗了,我都没怎么生气。你哪儿有脸生的气?我不管!今天晚上我一定要你和丹尼斯给我造出个孙子出来!听说龙凤胎遗传的几率很高!我也相信你的能力,能让丹尼斯怀上一对龙凤胎!”梁鹏程哈哈的笑,然后挂断电话。
他扭头看向站在他身旁的钱正达,问道:“老钱,房间里面全都安排妥了?”
钱正达对梁鹏程笑道:“梁总,我办事你放心。”
钱正达又接着问道:“梁总,我有些不懂你的做法。祁琛说,若是丹尼斯没有怀孕的话,那么祁少就是个女人。为什么你让我帮着祁少去骗祁琛?”
钱正达跟着梁鹏程几十年,梁鹏程一个眼神望过来,他就能够明白梁鹏程是什么意思。
因此他把脉诊断出路易不可能怀孕后,还是说路易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梁鹏程揉着额角,睨向钱正达:“老钱,你倒不如干脆问我,有没有怀疑祁恩是女人?”
钱正达笑着点头:“梁总,我正是想要问你这个问题。毕竟,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祁少对当众脱衣服非常排斥。很有可能他的确就是个女人。”
梁鹏程道:“祁恩的个性孤傲又好面子。怎么可能会当众脱衣?他叫我干爹,我和他有着二十多年的父子情。即便我现在有了儿子,也不会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今天我让赵欢去试探他,本就伤了他的心。若是再被祁琛摆布,逼他当众脱衣的话,肯定会在他的心里扎下一根刺。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相信他。他说,他是男人,那么我就相信他是男人,是我的干儿子。”
钱正达看着梁鹏程提起祁恩的时候,眸中闪烁着的宠溺之情,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
此时,房间内。
路易巴不得能够跟祁恩共处一室。
他兴奋地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指着窗户道:“祁恩,你看!为什么窗户上会贴着红字?这是……”
路易仔细的辨别着,道:“这是喜字吗?哇!看着好漂亮啊!”
他又看向床铺,“床单枕头也是红色的!”
他新奇地一屁股坐在床上,紧接着,屁股像是装了弹簧式的,一下子又弹起来。
“啊!床上有东西硌我屁股!”
他撩起床单一看,湛蓝的大眼睛里满满的好奇:“为什么床单下面要放着红枣花生和百合啊?这样睡觉,不硌吗?你们华国人的后背都是铜墙铁壁吗?”
今天晚上,路易没有怎么吃饭。
索性坐在床上,拿起了一把花生便开始吃。
祁恩看向吃得像只小松鼠似的路易,没有告诉他,这些红枣、花生和百合的意思,是祝福新人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这间房间的布置,完全是按照新房布置的。
还是特别老派的那种新房布置。
路易见祁恩不说话,便讷讷地放下花生和红枣,小声道:“是不是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吃东西,很不礼貌啊?可是,我真得很饿了。今天晚上,那个祁琛走了后,我一直都在担惊受怕,没有什么胃口吃饭。”
祁恩眼神落在已经少了大半的花生和红枣上面——他看上去可不像是胃口不好的样子。
路易脸上的红,飘到了耳根,赶紧辩解道:“因为你在我身边啊。我很有安全感,所以胃口也就好了。”
祁恩对上路易纯净的蓝眸,她捏了捏额心,对路易道:“路易,我们之间不可能。”
路易站起身来,他比祁恩稍稍高上半头。
身形修长,四肢纤瘦。还是一个少年的身形。
“祁恩,我们还试都没试,为什么你总说不可能?我想要对你说的是,现在整个海城的人,都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必须得对我负责呀。”他耍赖道,语气却是软的。
这样软绵绵的语气,像是撒娇。
祁恩眉头微皱,认真考虑,要不要将路易男人的身份,告诉梁鹏程。
在这个时候,路易的鼻子微微皱了皱,喃喃道:“祁恩,你有没有发现屋子里面有着香气啊?好香啊。”
他深深闻了闻,脸上的红,就连粉底都遮不住了。
“好热……我怎么这么热……”他用手扇着风,可还是很热,便想要脱衣服。
祁恩一看路易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视线落在桌子上的熏香。那熏香里,绝对有着助兴的药物在!
祁恩的脸顿时黑的像是锅底一样,便又给钱正达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