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是太巧了,我也随身带着证件,就等着结婚申请报告下来,便带你去民政局结婚。”厉骁侧头看了秦薏一眼,桃花眼里波光潋滟,眸光深情醉人。

在秦家村里,他确定了对她的心意后,他就一直想要娶她,跟她结婚。

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

……

……

两人到了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厉骁开车送秦薏回家,秦薏坐在副驾驶位上,拿着两张结婚证。

结婚证上贴的照片,两人头挨在一起,脸上都挂着幸福傻气的笑。

秦薏的嘴角都没有下去过。

厉骁也是如此。

眼角余光看到秦薏光秃秃的手指。

他突然停下车。

“怎么了呀?”秦薏软软地问道。

“忘了一件事。”厉骁将秦薏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到了耳后。

顺着她的耳根缓缓往下滑动。

耳根的皮肤细致敏感,厉骁指腹上又有一层薄茧,宛如砂纸般,轻滑过她的肌肤,微痛却带着一股细微的电流。

秦薏小脸腾得一下子红起来。眸光盈盈如水的看向厉骁。

难道他想要了?

这又是在车上。

他好喜欢车阵啊!

不过,这个地方不是太偏僻,会不会不大好?

她要不要拒绝他?

厉骁可不知道秦薏的小火车开得污污响,轨道更是百转千回。

厉骁顺着秦薏的耳根,手指落在她的脖颈上。将她带着的链子摘下来。

链子上的吊饰,一尾和田玉的小鲤鱼,一枚朴素的白金戒指。

厉骁将白金戒指摘下来,戴在秦薏的无名指上。

“这枚戒指是我在国外第一次打工赚来的。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老婆。”厉骁握住秦薏的手,吻在那枚戒指上面。

他和她都不缺钱,这枚白金戒指虽然朴素一些,可对于两人意义非凡。

尤其是秦薏。

厉骁不在她的身边,正是这枚戒指和和田玉的鲤鱼玉佩,陪着她度过那些难挨的日子。

秦薏将厉骁戴在脖子上的鲤鱼玉佩摘下来,放在掌心里。

两枚玉佩正好嵌合在一起。

“从今天起,你也便是我的老公。”秦薏对着厉骁甜甜一笑,同时隐隐有些心虚。

她太污了!

刚才还以为厉骁要和她在车上妖精打架呢。

秦薏唇边的笑,让厉骁眸色一深,不由得吻住了她的唇。一吻,就过了火。

“喂!这是在车上!”秦薏有些急了眼,在厉骁松开她的唇,沿着她的脖颈往下的时候,秦薏忍不住提醒道。

“嗯,那又如何?又不是没在车上做过。”厉骁的话,让秦薏无言以对。

“别忘了,我怀孕了。”她忍不住提醒道,她还没满三个月呢,最好不要做。

“那又如何?我像是从前那样,只磨磨枪,不进去。”

厉骁的话,让秦薏不由得耳根一热。

男人真要是污起来,就没女人的事儿了!

她能怎么办?只能任由他去,帮着他磨枪了。

……

……

白瑜被秦可儿诬陷的事儿解决后,秦薏便跟着祁恩回了海城,治疗祁夫人。

秦薏又为祁夫人针灸了一次,祁夫人疲惫但是舒坦的睡了过去。

秦薏洗净手后,跟祁恩坐在客厅里。

“这些药每天三次让干妈服用。”秦薏对祁恩说道。

“嗯。”祁恩应了一声,冷淡的双眸里全都是狂热,看向秦薏的药。

这些药全都是中药。自古以来,毒医不分家。祁恩自问在整个华国里,没有她不知道的药草。可,这些药却是她生平仅见。

秦薏好笑地看着祁恩将那些药丸放在鼻下轻嗅,那张精致俊秀的脸,此时竟然跟见到好玩儿玩具的孩子似的。

“你若喜欢拿这些药去研究,便去吧。只是小心一些,别将这些药流出去就好。干妈的药吃完后,我再让厉骁送过来。”秦薏大方地对祁恩道。

她在柳芽、秦可儿母女,厉雷、厉墨父子哪儿得到大量的仇恨值,购买的药品治愈祁夫人还绰绰有余。

“这……这能行吗?”祁恩竟然结巴了,又惊又喜地看向秦薏。

她绑架了罗紫萍,用罗紫萍的命威胁秦薏。秦薏都不肯将药给她。

这些药药效神奇,用价值倾城来形容都不足为过。

“当然能行。你年纪比我大,是我姐姐嘛。对于自个儿姐妹,除了分享老公外,我什么都可以分享的。”秦薏笑道。

祁恩恋恋不舍地将药丸放进药盒里,对秦薏提醒道:“不要叫我姐姐。我已经习惯做男人了。”

秦薏眉头微微一皱,忍不住道:“祁恩,你习惯做男人,可你终归不是男人啊。更何况,你和徐靖宇有了一夜情。我跟徐靖宇从小一起长大,我很了解他。对于男女关系,他从来都不乱来。他是铁了心的要找你出来。”

“那个笨蛋找不到我的。”祁恩脸上的表情恢复冰冷,只有面对药物还有蛊毒的时候,她才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常人。

“那你主动告诉他不就好了么?”秦薏脱口而出,不知道是不是她刚结了婚的缘故,秦薏特看不惯单身狗。

“别看徐靖宇长得野,可他非常清纯。除了你之外,他都没和女人拉过手。你要嫁给他的话,不用担心他乱搞。假如他乱搞的话,徐将军就先拿枪崩了他。你那两位狼心狗肺的叔叔,也不敢再找你麻烦。你和他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