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你对我妈做什么了!”秦薏紧抱住白瑜的肩膀,她比白瑜要高上半头,望向周月的眼神又冷又厉。

她没想到周月竟然会丧尽天良到这个地步。

利用她妈妈的善良,绑架她妈妈!

她妈妈的衣服扣子掉了好几颗,头发也是乱的。她不敢去想,她妈妈遭受过什么样的事情。

“你放心,我没有找男人强煎你妈。毕竟,她的年纪那么大,除了我二叔之外,没几个男人会喜欢一个人老珠黄的破鞋。”周月苍白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刻薄道。

“我只是命人剥光她的衣服,拍下她的果照而已。”

“是宋海楼给你出的主意?让你这样伤害我妈?”秦薏望向坐在周月身旁的宋海楼,宋海楼的脸上贴着纱布,微薄的唇,轻轻勾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周月猛然站起身来,大步走到秦薏的面前,扬起手,狠扇了秦薏一耳光。

秦薏没有躲,硬生生的接下了周月的这记耳光。

“小薏!”白瑜顾不上哭,心疼的去擦秦薏唇角的鲜血。

秦薏握住白瑜的手,将她拉在自己的身后。

她眯着眼睛,舔去唇角的血丝,看向周月。

周月眼睛里尖锐的恨意,像是碎玻璃:“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忘挑拨我和海楼的关系!我告诉你,拍白瑜果照的事情跟海楼无关,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你都能够找服务生强煎我,我为什么不能拍你妈的果照?”

她被强灌下打胎药后,流血流了一个多月,伤了元气不说,她去做检查,医生说她以后怀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秦薏已经放弃跟周月掰扯,问道:“我问你,果照是不是在你的手里?宋海楼没拿到我妈的果照,对不对?”

周月本以为秦薏听到她的话后,会向她忏悔,会向她下跪,没想到秦薏竟然会这么镇定。

“是……”刚想要开出自己的条件,秦薏打断了周月的话。

秦薏又道:“所以,你的条件是让我给宋海楼治脸。他的脸好了后,你才肯把我妈的果照交出来,是不是?”

“哼!算你聪明!”周月不悦道。

“那行,我答应你。”秦薏对周月道,“你先派人送我妈回去。放心,你拿着我妈的果照,不管是我还是我妈,都不会告诉我爸的。”

白皙的侧脸上,有着周月留下的指痕,她唇角浅笑,笑得那么讽刺:“毕竟,你有胆子拍我妈的果照,不就是害怕我爸知道后,会找你们周家闹么。”

周月被秦薏戳穿了心事,脸上不由得露出狼狈,恼羞成怒地又去扇秦薏。

这一次,秦薏握住她的手:“我的身体很弱的。你小心点,别把我打晕了,到时候谁还救你的海楼。送我妈回家。”

“送白瑜走。”周月恨恨地将手抽出来,对保镖命令道。

“小薏……”白瑜不肯走。

“妈,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也会把你的照片拿回来。相信我,嗯?”秦薏温声对白瑜道。

白瑜虽然性子软弱,偶尔还非常圣母,但是她最大的优点,便是很听秦薏的话。

她不在多说什么,跟着保镖离开医院。

宋海楼此时开口:“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的脸?”

秦薏望向眸子里露出期待的宋海楼:“要是没把握的话,周月为什么丧尽天良的去绑架我妈?”

周月恨恨地看向秦薏——这个臭丫头还不忘骂她!

秦薏对宋海楼命令道:“坐到病床上去。我得重新划开你的伤口缝合,不能用麻药。”

宋海楼的脸一白:“秦薏,你是不是在故意折磨我?为什么要把我的伤口重新划开,还不用麻药?”

他岂不是得承受两次毁容的痛苦?

“上次你给周礼治伤的时候,没有将他的手重新再砍下来!”周月也觉得不对劲,激烈道。

“周礼刚受伤,你就来找我。我当然不用再把他的手砍下来。宋海楼受伤已经半个多月,伤口已经愈合的大半。不用将他的伤口划开,也不是不行。但是,他的脸上会留下疤痕。既然留下疤痕,那你还找我来做什么?”秦薏振振有词道,她就是故意的。

周月扇了她一耳光,她就要在宋海楼的脸上再划上一刀。

秦薏的话,让宋海楼和周月无话可说,只能选择相信。

秦薏早就猜到周月会绑架白瑜,为的便是给宋海楼治脸。

因此,她带着医药箱上来的。

医药箱里什么工具都有,包括她在系统里购买的芙雪草还有灵泉水。

秦薏撕开宋海楼脸上的纱布,露出的脸颊上,缝合过后的伤口,宛如一条蜈蚣般,从嘴角斜到眼角。

宋海楼望向秦薏,秦薏的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刀,锋利的手术刀,倒映出他惊恐的眼睛。

因为极致的恐惧,他的眼皮不断地抖动着。牙齿也在上下打架。

“你快点儿!”他催促道,秦薏在他的脸上慢慢的比划着,让他有种即将被凌迟的感觉。他宁可来一个痛快的。

“快不了。我得慢慢的沿着你脸上原本的伤口划开。还有,你别乱动哦。不然的话,刀子再你的脸上又划开一道。”秦薏轻声道,刀尖刺进了宋海楼的伤口里。

“啊!”宋海楼惨叫一声,要不是保镖按住他的话,他疼得会从病床上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