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夙眼神及冷的朝着风子璇看了过去,“小孩?”
早在有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都已经跑了过去,准备去通知风如歌。
毕竟,这个婚礼的主人,还是风如歌他们。
此时风如歌和风父风母都在,一个佣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小少爷小少爷他……”
风如歌还没有出声,风父和风母就忍不住出声道,“小少爷怎么了?快说呀。”
风如歌朝着风父和风母淡淡看过去一眼,“急什么?”
那个佣人急忙喘了一口气,说道,“小少爷,好像把陆氏集团的总裁得罪了。”
“什么?”
风父忍不住起身,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佣人。
“怎么回事?”
佣人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是却被风母给打断,“现在还在乎这些干什么?快点过去啊!”
风母现在脑海里就只有子璇把陆泽渊得罪了的事情。
想到陆泽渊的那些手段,风母就忍不住地担惊受怕,生怕风子璇受到什么欺负和伤害。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快带路啊!”风父吼了一声那个佣人。
佣人回过神来,连忙带着风父和风母朝着那边走去。
现在他们不知道的是,风子璇已经不只是得罪了陆泽渊一个人,而且还有墨离夙。
要知道墨离夙的手段可不比陆泽渊的少。
风如歌有些无聊地翻了一个白眼,又是她的那个弟弟整出来的事情,而且还居然得罪了陆泽渊。
这下子看他们还敢怎么庇护他。
旁边的格罗斯看着风如歌,问了一句,“我们要跟着一起去吗?”
“去!当然要去。”
这样的好戏百年难得一见,她倒想看看风子璇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陆泽渊这些人。
说起来凤子璇也真是自己活该。
本来那个性格就被风父,和风母宠的不成样,现在又把他放在婚礼上,能不得罪人吗?
这些年来,凤如歌不知道为凤子璇处理了多少善后的事情,而且风子璇还不领情。
理所当然的以为就是她应该做的,所以说风如歌对这个弟弟也真是无语了,也是讨厌他的很。
风如歌跟在风父和风母的身后。
有些烦躁,本来今天是她的婚礼就应该高高兴兴的过一天的,谁知道风子璇居然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让她去帮忙解决。
格罗斯仿佛知道风如歌,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一样,搂住风如歌的肩膀,把风如歌揽近自己的怀里,对她道:“等这件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我们就去国外吧,就不用在这里了,也免得看着他们碍眼。”
风如歌:“好。”
这里面的亲情,在风子璇出生后,都已经把风如歌给磨的差不多了。
也见识了,风父和风母宠起人来是什么样的。
“泽一,把人给我带走。”
墨离夙只是看了风子璇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仿佛多看一眼就像是脏了他的眼一样。
风父和风母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听见了就听见了墨离夙说这句话,顿时两个人吓得一惊,连忙来到凤子璇的身边。
看着被保镖押着的风子璇,两个人简直心痛的不是话。
他们的儿子在哪里不都是被他们捧着的嘛,现在居然会被一个小小的保镖这样对待。
就算是凤子璇做错了什么事情,但他也是小孩子呀,用得着这样吗?小题大做。
“你是什么人?子璇是你想带走就能带走的吗?”
风母看着墨离夙,整个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那个保镖,“快点放开我的儿子,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想对我的保镖怎么不客气了。”
就在风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到阴凉冰冷的声音,而且还有些熟悉。
风父转身,看见的就是刚换完衣服回来的陆泽渊。
心下一惊,难不成还真的像那个佣人所说的那样,他真的把陆泽渊给得罪了吗?
风父上前一步,来到陆泽渊的身边,打着哈哈,“不知道犬子哪里把,陆总给得罪了,也好让我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陆泽渊看都没有看风父一眼,直接绕过风父,来到沐浅月的身边,揽着沐浅月。
却发现沐浅月根本没有在意,他回来了没有,目光直直地看着另一个方向。
陆泽渊顺着沐浅月的方向看过去,入眼的就是一个特别精致漂亮的男人。
雌雄莫辨。
陆泽渊揽着沐浅月的手紧了紧。
他才不过去换个衣服的空隙,这个男人是谁?
腰上突然多出来一双手,沐浅月知道是陆泽渊回来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不想把目光收回来。
她想一直就这样把自己的女儿给看着,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找到她了。
放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沐浅月觉得,如果她还没有把目光收回来的话,自己的腰就会被陆泽渊给掐断了。
沐浅月收回自己的目光,主动解释道,“我没有看他。”
她只是在看自己的女儿而已。
被陆泽渊这么忽视,而且,陆泽渊还和一个女人这样打情骂俏的,风父的脸上也不好看。
“贤侄,你看,不知道子璇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对待他。子璇现在也还小,不管他刚才做了什么,我替他道个歉你看行吗?”
陆泽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既然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教育好他,那我就不妨帮你教育教育,你看如何?”
“陆泽渊!你别太过分!别以为你陆家在京都就能够只手遮天了,我们风家也是在京都有个一席之地的!”
风父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风母给抢了先。
听见风母说的这句话,风父简直就是想给风母一巴掌!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只会火上添油!
“呵呵呵,不知道我墨家,在这个京都,有没有这个一席之地呢?”墨离夙在一旁慢悠悠的开口道。
敢欺负他的宝贝,那就得做好承受他怒气的准备。
他的宝贝,不管怎么样,他都舍不得打一下,说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