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了什么样的事情的话,遭得最惨的还不是他。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生气归生气,但是李总也无可奈何。
谁让他当初要和陆家的人合作呢。
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大不了。
大不了以后他如果出事的话,就去找陆家,如果陆家不管他的话,那也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既然陆夫人都这样说了,那他就乖乖的照办就好。
只是希望,如果到时候出了事情的话,他们能兜得住了。
陆母绝对不会知道,在今天她对李总这样信誓旦旦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今后陆泽渊回来了,会是怎样的被人打脸。
当然,现在还在享受着的陆母自然是不知道的。
……
唐家。
吴婶一早起来把早饭做好,这个时候,唐枫也晨跑完回来了。
要是以往的话,沐浅月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来了。
可是今天,怎么会还没有见到人影?
难不成是睡过头了?
吴婶看着坐在餐桌上等着沐浅月一起来吃饭的唐枫,也不想唐枫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对唐枫道,“少爷,要不你先吃着吧,我上去看看沐小姐。”
唐枫摇了摇头,“等她下来一起吃吧。”
见唐枫这样执着,吴婶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上楼,来到为沐浅月准备的房间,伸手敲了敲门,“沐小姐,你起来了吗?少爷在下面等着你一起吃早餐呢。”
吴婶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吴婶又伸手敲了敲门,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的回应。
吴婶皱了皱眉,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沐小姐,你起来了吗?该下去吃早饭了。”
吴婶朝着里面走去,越是进去,整个人就越是疑惑,这里面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沐小姐应该是起来了的啊。
怎么会没有人在呢?
吴婶越往里面走,发现的不对劲也就越来越多,这里面不仅什么东西都是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而且,就连床上的被子,也是被叠得好好的,放在床上。
吴婶又叫了两声,没有人回应,吴婶在房间里面找了找,没有发现沐浅月的身影。
吴婶伸手摸了摸床上面的位置,那上面已经没有任何的余温了。
吴婶想起沐浅月昨天晚上说的那番话心下不由得一惊,难不成沐小姐已经离开了?
那今天的这些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吴婶连忙离开这里,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唐枫,就在吴婶匆匆忙忙准备离开的时候,眼睛不由得瞥到梳妆台上的一封显眼的纸条,用一个东西压着的。
就像是,特意为他们放在这里的一样。
吴婶拿了哪个纸条,也没有看,就这样拿着哪个纸条,匆匆的下了楼,看见还坐在餐桌前等着沐浅月一起用餐的唐枫,心里不免有些不平衡。
他家少爷对她这么好,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少爷有特意在等一个人吃饭的。
可是她居然这样,连一句招呼就不打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吴婶把纸条递给唐枫,“少爷,你不用在等沐小姐吃饭了,沐小姐已经离开了,这个,可能是沐小姐给你留的纸条。”
吴婶的语气有些不好。
但是她也是在唐家做了这么久的老人了,自然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所以即使在这个时候,吴婶对沐浅月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多嘴的说什么话。
而唐枫,听见沐浅月离开的消息,唐枫第一时间就是感到失落。
一目十行的看完沐浅月留下的纸条。
这才对有些生气的吴婶道,“吴婶,你也不要怪浅月,她这样做,可能也是因为不想和我们见面说离开吧。你看看写封信。”
唐枫说着,把纸条给了吴婶。
吴婶有些不信,接过纸条,看了看,发现真的如同唐枫说的那样,除了没有方面和他们说。
什么事情都是做到位了的。
哦,不对。
沐浅月也和他们说过,就是昨天晚上,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沐浅月居然会用这种方法离开。
吴婶没有在说什么。
唐枫看了看餐桌上精致的早餐,顿时觉得没有任何的食欲。
唐枫,“吴婶,你先吃吧,我出去走走。”
吴婶叫住唐枫,“少爷,你不吃了吗?”
唐枫,“没有胃口。”
吴婶看着唐枫的背影,皱了皱眉,不知道沐浅月和唐枫相识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她怎么感觉,少爷好像把注意力都放在沐浅月身上去了。
吴婶摇了摇头,坐下来吃早餐,年轻人的事情,她们不懂,再说了,再不济,还有唐夫人呢。
……
机场。
沐浅月等陆泽渊等得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把自己的东西抱在自己的怀里,再看了一下手机,发现手机的电都已经被她用了一半了。
现在也已经下午两三点了,但是机场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可能是因为是中午的原因,而且现在又是夏天,所以很多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沐浅月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哪个出口,其实,这里的出口有很多个,沐浅月也不能确定陆泽渊会从什么地方出来。
所以沐浅月找了一个比较看的有些全面的位置,反正能看得到较多的出口出来的人。
沐浅月无聊的戳着自己的手机,不用说,现在给陆泽渊打电话肯定也是打不通的,现在指不定还在飞机上呢。
沐浅月看着陆泽渊的电话号码,无聊的看着那上面的数字。
就在沐浅月无聊的看着出口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泽渊一如既往地穿着一身黑色的得体的西装,一丝不苟。
程凌则是跟在陆泽渊的身后,手上提着一个包,一副以陆泽渊为主的样子。
而陆泽渊的旁边,还站着不少的黑衣人,个个魁梧健壮的,一看就是经过特意训练的,保护陆泽渊的保镖。
沐浅月突然看见陆泽渊,眼睛就直直的看着陆泽渊挪不开眼睛了,有些愣神,仿佛天地间都只有他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