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沐浅月心里应该猜想到一些什么的,心里也有些小小的雀跃,但是她却不敢确认,她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怕陆泽渊只是为了他陆家的面子才这样的。
所以,她下意识的选择逃避。
A国,陆泽渊和风如歌同时到达,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谈一笔生意的,因为这次涉及的内容很广,所以必须陆泽渊亲自出马。
而风如歌,因为风家的人都知道她对陆泽渊有意思,所以也都把有些事情交给风如歌处理了。
好歹是专门学过这种专业毕业的,而且从小也是耳目渲染,风如歌虽然没有怎么实际操作过,但是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况且,风家的人还给她专门安排了两个人,都是风家的老员工了,所以也不必担心出什么问题。
因为来这里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所以陆泽渊和风如歌一下了飞机就有专门的车子来接送。
来到定好的酒店,陆泽渊就近了自己的房间,程凌朝着风如歌微微颔首,也跟着陆泽渊离开了。
两人在酒店休息了一会后,晚上,就有人找上门来。说是安排了一个迎接他们的宴会,邀请他们去参加。
陆泽渊换好衣服,从酒店里出来,刚好风如歌也从旁边出来,看见陆泽渊,朝着陆泽渊微微一笑。
他们来这里主要就是和一个人谈生意的,那人被称为徐老,是一个年过五十的一个老人,看起来很和蔼的样子。
如果光是看见他的样子的话,绝对会认为他只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但是了解他的人才知道,年轻的时候,他可是黑白两道都极为忌惮的大人物,手段狠辣,无情。
光是让人听见他的名字就不寒而栗。
只是现在老了,所以手段什么的,也就收敛了不少。
两人来到A国有名的“华玉台”,这里是A国有名的地方,一般的人都是不能来这里的,就算是来这里也消费不起。
因为这里的一顿饭,最少的就是上万,能够一般人家的水平管好几个月了。
这里就是徐老招待他们的地方,陆泽渊和风如歌走进包厢就看见坐在主位上的徐老。
徐老也看见了陆泽渊和风如歌,那张脸看起来和蔼可亲。
就像是多年为见的朋友一般打着招呼,“来了?”
陆泽渊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徐老把目光放在风如歌的身上,“这位是?”
风如歌脸上扬起一个优雅高贵的笑,“你好,徐老。我是风氏集团的,现在这边的事情都交给我了,还望徐老能够多多指教。”
徐老打量着风如歌,风如歌没有半分胆怯的意思,目光坦然的看着徐老。
徐老有些赞赏的点点头。
接下来便是三人坐在一起吃着饭,几人是不是的说着几句话。
“你们两个还真是般配。”徐老突然说了一句。
风如歌脸上扬起一抹优雅的微笑,淡淡的看着徐老,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定徐老的话。
反倒是陆泽渊,听到徐老的话,拢了拢自己的眉头,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明显的有些不虞。
语气淡淡的道,“我已经结婚了。”
徐老有些惊讶的看着陆泽渊,“是吗?那真是不好意,可是我怎么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陆泽渊不知道想到什么,眉眼间有些柔和,“她喜欢低调。”
听到陆泽渊说的话,风如歌脸上的表情一僵,下意识的就朝着陆泽渊的手上看去。
而陆泽渊的手,现在交叠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那双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白皙,可是那左手上的那颗银色的戒指也格外的引人注目,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风如歌愣愣的看着陆泽渊手上的那枚戒指,脑袋都有些放空,怎么会?他怎么可能结婚了?
许是注意到风如歌的视线,陆泽渊抿了抿唇,那双漆黑,波澜不惊的眼眸就这样朝着风如歌看了过来。
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全是薄凉,风如歌看的有些心惊,猛的移开视线,狠狠地喘了一口气之后,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朝着徐老微微颔首,“我们就先走了。”
徐老朝着风如歌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酒店,就在陆泽渊准备进房间的时候风如歌突然把陆泽渊给叫住,“陆哥……”想到陆泽渊不让她叫他陆哥哥,风如歌又及时的住了口。改换成,“泽渊,这个项目我还有些不懂,你可以给我讲一下吗?”
风如歌一双眼睛有些期待的看着陆泽渊,也有几分小心翼翼。如果是其他的男人的话,肯定都是不会拒绝的,可是陆泽渊不是其他的男人,注定风如歌不会如愿。
陆泽渊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我还有事。”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知道又想到什么,顿了顿,“程凌,你给她讲。”然后便大步的离开了。
让满是希冀的风如的心情,一下子从云端掉落下了地下。
双手死死的掐住自己,才没有失态。
看着陆泽渊的背影,告诉自己要一步步来,不能着急。
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风如歌转头,看向程凌,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笑容,“那就麻烦程特助了。”
程凌朝着风如歌笑了笑,“风小姐客气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风小姐尽管问就好了。”
心里却在不断腹诽自家总裁,你说他自己不想给风小姐讲就算了嘛,居然还要把他给扯上。内心苦逼得不行,他可不想享受这样的福气,但是脸上还是不显分毫。
在程凌给风如歌讲的时候,风如歌听的特别认真,时不时还提出自己的疑问和见解,不得不说,风如歌不愧是风家用心培养的千金,一点就通。
程凌差不多给风如歌讲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该了解的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程凌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风如歌突然叫住程凌。
程凌,“风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风如歌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可不可以问程特助一个私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