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什么叫背着他们找女人。
怎么听起来感觉有些不对啊!
南洛晨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在陆泽渊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南洛晨突然跳到床上去,捻起那根长头发,来到陆泽渊的面前,“陆泽渊,你说这是什么?
女人的头发!你什么时候居然带了女人回来过夜了!”
南洛晨妥妥的质问的语气。
仿佛一个正室即将要抓到小三的视觉是怎么回事?
就在南洛晨再次跳上陆泽渊的床的时候,陆泽渊那张脸马上就沉了下去,眼神死死的看着南洛晨。
南洛晨被陆泽渊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但是他抓到陆泽渊的把柄了,他有什么好怕的。这样想着,南洛晨又挺直了自己的腰杆!
南洛晨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抓到自己的丈夫出轨的样子,在这里不依不饶的,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陆泽渊没有再多和南洛晨废话,摸出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不到十秒,外面就整整齐齐的站着十几个黑衣人。
而南洛晨再陆泽渊摸电话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不妙了。
后面再看到这一群黑衣人的时候,那种不妙的感觉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把他丢出去!”空旷的空间里响起陆泽渊淡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那站在房门外的几个黑衣人,对着陆泽渊鞠了鞠躬,然后来到南洛晨的身边,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南洛晨给架了出去。
“陆泽渊,你这是恩将仇报你知道吗?你快叫他们放我下来!我告诉你,我手上还拿着你女人的头发呢!
陆泽渊,你放我下来!陆泽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随着南洛晨被架着越走越远,南洛晨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这里听不见南洛晨的一点声音后,陆泽渊才收回视线。
看着南洛晨刚刚躺过的地方,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嫌弃!
想换一套被套的陆泽渊,在看到床上的那几根头发的时候,又突然不想换了。因为,这床上有沐浅月的味道。
陆泽渊躺在那天晚上沐浅月睡觉的地方,一趟下去,沐浅月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味就飘入陆泽渊的鼻息。
……
这边,南洛晨被几个黑衣人架着,走到别墅外。
南洛晨也不在大吼大叫了,扬起一个自己自认为最好看,最迷人的笑容,看着同样和陆泽渊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打着商量。
“我和你们陆总是好朋友,而且还是很好的朋友,他刚刚说的那个话只是玩笑话而已,你们不要当真。
你们就在这里把我放下来就好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不用劳烦你们的。”
南洛晨看着貌似很好说话的样子。
闻言,一个黑衣人看了南洛晨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声音也没有任何起伏,“我们只听陆总的,他说丢出去,我们就必须要用丢!”
“哎,等等,等等,我都说了,你们陆总是和我开玩笑的,我们是好朋友,他怎么可能要你们把我给丢出去呢!”南洛晨拉住一个黑衣人的袖子。
黑衣人男子抿了抿唇,就再南洛晨以为他们会答应的时候,南洛晨突然就被丢了出去,还伴随着黑衣人的一句话传来,“我们陆总是从来都不会开玩笑的!”
对啊,你们陆总从来都不会开玩笑!
但是他却一直把我当做玩笑!
“啊……”南洛晨被黑衣人丢了出去,丢出去好远的距离,南洛晨忍不住尖叫出声。
能跟着陆泽渊的哪些人,那个不是有些底子的,不然也不能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把他给丢出去十几米。
“砰”的一声。
南洛晨落地。
被摔了个狗啃泥!
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泥土和树叶,整个人狼狈不堪,完全没有刚刚的风流倜傥!
南洛晨从地上爬了起来,忍不住“嘶”了一声。
“靠,陆泽渊,你还真是狠。”
嗷嗷嗷,好痛好痛!
感觉骨头都快被摔断了!
南洛晨及其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还在不断骂着陆泽渊什么。
“哼!就你这个臭脾气,暴脾气,怎么会有女人喜欢你?你就自己等着当一辈子的老光棍吧!”
“嘶,嗷,我的屁股好痛,肯定都被砸开花了。遭了,脚也肯定断了。不行不行,明天一定要去陆氏找陆泽渊要赔钱!还有他的精神损失费!
大晚上的,被他一个电话从温柔乡里叫出来,没想到却是这样的待遇!下次他再也不来了!”
南洛晨边走边抱怨,一瘸一拐的,和刚刚那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
“悠悠,你看见我的那个绿色的玉坠了没有?”沐浅月从她的卧室里出来,脸上是苏悠悠从来没有见过的焦急。
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的苏悠悠见沐浅月一脸焦急,而且还在到处找着什么东西的沐浅月,回答道,“怎么了?你什么东西不见了?我帮你一起找找。”
“就是一个绿色的玉坠,拇指大小,水滴状的,我记得我一直放在那里盒子里的,但是我今天去看的时候突然发现不见了。”沐浅月都快急哭了。
“好了,好了,别着急了,既然是在这里不见的,那就说明应该还是在这里的,没事,我们再好好找一找。”苏悠悠安慰沐浅月道。
“嗯嗯。”沐浅月点点头,两人又开始在客厅里翻找起来。
“浅月,你来看,是不是这个?”苏悠悠从茶几旁边摸出一个碧绿色的吊坠,是水滴状的,和沐浅月说的那个很像。
“嗯嗯,就是它。终于找到了!”沐浅月从苏悠悠的手中接过那条玉坠,把它紧握在手心里。
“这个东西看起来好像很贵重的样子?是洛阳给你的?”苏悠悠问。
这个玉坠看起来成色什么的,都是很好的样子,而且做工也很精致,就连她这个不懂行的人看见这个玉坠就觉得这一定不是凡品。
沐浅月摇摇头,“不是。他送的东西我都已经全部还给他了。我怎么还可能留他的东西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