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新年,但是b市却处于严肃的氛围中。
白君山被捕的消息,像风一般迅速地在b市扩散开来,无人不知,也像一颗巨石投进大海里,激起一片骇浪,大家都没有想到五大豪门之一的白家竟然如此猖狂,黑暗。
白家的财产已经被查封,所谓墙倒众人推,那些曾经遭受过白家打击的人,纷纷痛打落水狗,一时间,白家的产业全都遭受到致命的打击。
白家几乎一夜间被毁,五大豪门已经变成了四大豪门。
晚上,墨卫国回到家里。
他放下公事包,发现白若琴不在一楼,“太太呢?”他问佣人。
“老爷,太太在房间,已经一整天了,都没有吃东西。”
墨卫国皱皱眉,上楼。他打开房间,推门而入。
空气中弥漫了好闻的香薰味道,白若琴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衣,白皙的肌肤,在明亮的灯光下越发洁白细嫩,细致的小蛮腰,不见半点赘肉,超短的裙摆下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细腿。
明明四十多岁的白若琴,却丝毫不见老态,不仅风韵妩媚,还妖娆魅惑。这多亏了她经常打美容针,做美容护理,吃药,各种秘方,才保养得这么好。
墨卫国走过去,看见这幕睡美人画面,喉咙禁不住上下滚动。正当他的手刚抚摸上白若琴的大腿,她便睁开眼睛了。
“卫国,你回来了。”白若琴坐起身来,展现一个柔弱的笑容,带着牵强之意,身上的睡衣随着她坐起来的动作,一边的吊带滑落到肩膀上,顿时露出半个酥.胸。
墨卫国盯着她胸前的眼睛倏然瞪大,呼吸加重!
白若琴仿佛不自知,她一双妩媚的眼睛看着墨卫国,霎时间溢满了泪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慢慢滑落,让人怜惜不已。
“怎么了?”墨卫国看见白若琴突然流泪,赶紧搂住她,关心问道:“若琴你怎么哭了?”
白若琴细细啜泣,靠近墨卫国怀里,眼睛里闪动着楚怜的光:“卫国……我大哥被抓,你能不能帮我救救他,他是冤枉的……”
墨卫国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现在白家的事闹得满城风雨,背后牵扯到了不少官员的利益,但是上头明显是要严查严办,各人都恨不得撇清与白家的关系,唯恐被牵连。白君山是他的大舅子,现在他还担忧墨氏被牵扯到,惹官非,怎么会凑上前。
看见墨卫国不出声,白若琴眼泪流得更多了,她双眼泪汪汪,带着楚然之态,“卫国,我真的没有办法了,那个是我的大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而置之不顾,看在这么多年来我伺候你的份上,你就不能帮帮我吗?”
喜爱的女人声声哀求,墨卫国感到自己被深深需要,男人的大主义涌现,加上怀里的娇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脑袋一昏,他便答应了:“嗯,我尽力,现在你大哥情况特殊,我先找关系让人安排你去探监,看看他怎么说。”
白若琴惊喜地看着墨卫国,眼泪停留在眼眶中,要掉不掉,泫然惹人怜,“谢谢你,卫国,你对我真好。”
墨卫国大手顺着裙摆伸进去,“知道我对你好就行,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伺候我,我一直都对你这么好。”说完,他将白若琴压倒在床上。
白若琴双眼柔媚地瞪向他,带着光芒的媚色,点了点他的胸口:“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她主动亲上墨卫国,在他看不到的时候,眼里的寒光一闪即逝。
……
看着面前冰冷坚硬的阻隔玻璃,白若琴泪水模糊了双眼:“哥,我怎样才能把你救出去?”
短短十几天,白君山在牢里待着,整个人没有了以往的风发意气,儒雅文俊的模样。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的声音不复温雅,变得干涩沙哑。
白若琴用纸巾擦了擦眼泪,“是我哄墨卫国他帮忙的,现在白家出事,个个都视我们如蛇蝎,避之则吉……”
“呵呵,趋利避害,太正常不过了。我白君山落得今天的下场全是墨亦寒和顾倾颜所害。”白君山眼里闪过狠辣之色。
“那小贱种?当初我就应该继续找人杀了他!”白若琴很后悔在墨亦寒被赶出墨家后,她以为他没有了威胁性,就没有继续下毒手,弃置不理了。
白君山摇摇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是出不来了,妹妹,哥哥只有一个要求,帮我照顾好景浩和静仪。”
“哥,我会的……”
墨氏大厦坐落全市最繁华的商业区,拔地而起,金碧辉煌。
墨卫国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秘书递来了一份快件。
他将包裹拆开,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愕然地瞪大眼睛,震惊不已。
“卫国,你回来了?”白若琴今天看完白君山,心情平复了一点。
墨卫国阴沉地回应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
白若琴上前接过他的公事包,娇柔地问:“今天我看过哥哥了,他整个人瘦了很多,在里面肯定不好受,卫国,能不能打点打点,让人在里面照顾他,看着点?”
墨卫国觑了她一眼:“你对白君山倒是很关心。”
“当然,那个是我哥哥,我们从小到大感情都很好。卫国,你就帮帮我嘛,怎么说,他都是你大舅子。”
墨卫国嘴角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嗯,你们的感情的确好。”他抽出被她挽住的手臂,往楼上走去,“我尽力。”
白若琴得到回应,心里一喜,倒也没在意墨卫国冷淡的神色,只以为他是工作累了。
为了白君山的事,这段时间白若琴四处蹦走,不仅为他在牢里打点,还帮忙安排白景浩和白静仪的事,丝毫没有留意到墨卫国的反常。
这天,白若琴刚从白景浩那边回来,她留了一笔钱给他们,白家的财产被查封了,他们又习惯了骄奢淫逸的生活,手头上没有多少钱。
走进客厅,看到沙发上的墨卫国,她微微错愕,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公司才对。不过几秒的时间,她就反应过来。
“卫国,你今天休息?”
墨卫国脸色阴沉如黑墨,看见白若琴走过来,他随手拿起桌面上的烟灰缸,朝着她的脸直直砸了过去。
白若琴没反应过来,那只玻璃烟灰缸砸到她额头,随即掉落在地。
“啊……”刺痛的感觉传来,她摸了摸额头,一抹鲜红的血沾染在手上,“卫国……这是怎么了?”白若琴捂住额头,惊愕地看向墨卫国。这么多年来,墨卫国从未对她动手,可现在……
“贱人,你还有脸问我?”墨卫国看着她一副柔弱无害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口处的火烧得更加旺盛了,竟然还在装!
他拿起桌面上的东西砸向她的脸,“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把我当白痴,当傻瓜耍!”
白若琴捡起地上的文件,目光一缩,瞳孔极速收缩,脑海里一阵晕眩。
这竟然是墨亦政和墨亦莲两人跟墨卫国的亲子关系检测报告,上面明明晃晃地表明了两人跟墨卫国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她身体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卫国怎么会突然做了亲子鉴定,他怎么会怀疑的?明明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发现的事,怎么……
墨卫国看见白若琴惊骇到至极的表情,心里的恨意不断涌现:“贱人,你不仅给绿帽我戴,还骗了我这么多年替别人养儿女!”
白若琴赶紧把手上的报告丢开,脸上的震惊褪去,换上娇弱的笑容,“卫国,你别逗我玩了,亦政和亦莲明明都是你的孩子啊。”她上前想靠近他。现在白家已经倒了,她能依赖的只有墨卫国了,所以,她绝对不能失去他的信任。
墨卫国一脚将白若琴踹开,愤怒不已:“dna检查报告都出来,是我亲自去做的,你竟然还想蒙骗我。”他赤红着双眼瞪向她,一个耳光狠狠甩过去,“贱人,贱人,不知羞耻下贱的贱货,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做便宜父亲!”
他阴鸷的脸狠狠扭曲着,通红的眼里闪动着凶残的冷光。
自从他收到那不知名的包裹,看到里面白若琴竟然和白君山上床的裸.照与视频,还有墨亦政与他的亲子关系报告后,他如受雷击。但是,大受打击过后是沉静,他没有完全相信那报告,而是亲自拿了墨亦政和墨亦莲的头发去鉴定一遍,还把照片和录像带拿去找专业的鉴定师辨认真伪。
直到今天,报告出来了。墨卫国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被白若琴耍了这么多年。他不仅被戴了绿帽,还被人当是傻子那样摆弄戏耍。
白若琴被煽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额头上的血也流得更多了。
“卫……国,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她茫然不知道怎么辩解,只能重复地否认。
今天第一次发现白若琴的脸皮这么厚,墨卫国恨不得咬死这贱人,他高声吼道:“你不见棺材,不会流泪吧,居然还想抵赖。”他拿起一个文件袋,直接砸落到她身上。
文件袋里的照片,顺着没有密封的口子,滑落出来,满地都是,还有那录像带也掉了出来。
白若琴看到照片上的两人模样,犹如五雷轰顶,惊骇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照片上全是她跟白君山偷情时的床照!
怎么可能,墨卫国怎么可能会知道?明明这么多年,她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白若琴脑袋空白一片,完全反应不过来。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地坐在地上。
不行,她不能失去墨卫国,失去他,儿子,女儿将会一无所有。
想到这,白若琴倏然跪着挪向墨卫国身旁,声音凄惨:“卫国,这不是我,这哪里是我,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你不能相信啊。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心怎么样,你不知道吗?我爱的人只有你啊,我怎么会跟哥哥这样呢……”她泪眼婆娑地祈求着他,恳求相信。
墨卫国暴怒地看着她像狗那样跪地祈求,一脚将她踹开,谩骂道:“贱货,还不承认,我已经让人鉴定过了,照片都是真的,你休想抵赖。你怎么这么贱,居然跟自己的哥哥搞在一起,真是淫.荡无耻。”
盛怒至极,他上前又踢了一脚白若琴,“当初我为你了,连妻子都害死了,结婚这么多年,我对你千依百顺,让你做墨家主母,风光无限,享尽荣华富贵,我一心一意对你,自认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这个贱货,是这么回报我的?”
墨卫国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盛,他竟然被戴了二十几年的绿帽,连疼爱的儿子和女儿都是别人的,简直就是乌龟王八蛋,被白若琴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
他又狠狠地连踹了几脚,“贱人,荡.妇,竟敢和白君山一起耍我墨家,把我当傻瓜,白痴……”
白若琴痛得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尽量用手去抵挡,她一直被娇宠富养着,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痛得尖声叫喊:“别打了,我疼,卫国……求你别打了,我知错了,放过我吧!”
墨卫国怒意高涨,自己被耍了这么久,这样的恨,怎么可能原谅她,他停了脚,改用手去掐她脖子,恨不得让她去死。
白若琴挣扎着,想拨开脖子上的大手,脸色涨红,呼吸困难:“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