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懿轩是何目的?”思起在轩辕王朝时,唐懿轩的表现,他早就想过她与唐懿轩是相识的,只是当时刻意地忽略了。

“其实在轩辕恒与百花公主成亲之前,她便突然失踪了,宗政王朝暗下寻找了很久,只因没有找到,所以才不得不让人代嫁,所以属下认为,这并非唐懿轩的刻意安排。”

“不是唐懿轩的刻意安排,那么你告诉本王,她为何会来到本王身边?”冷冷的声音如严冬里的冰层般,让杜言亦不由的打过冷颤。

“唐懿轩的确厉害,一个假的公主却名正言顺地嫁给了轩辕恒,而真的公主却来迷惑王本,只是他似乎太低估了本王,本王即便是真的宠她,却绝不会迷她,何况对女人,本王向来不屑。”冷冷的声音中夹杂了太多的愤怒,还有一些难以明状的情绪,也许极力的否认只是为了掩饰心中的那丝无措。

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输在一个女人的手中,而他似乎……….

“也许并非那样,属下认为那也许只是巧合,也许是她要逃婚,恰恰………”杜言极力地想要劝服夜棱寒,却连他自己都不敢肯定,真的是巧合吗?

“巧合?若是王本没有记错,她可是专门找上门来,点名要找本王的。”冷冷的打断杜言的话,他的唇边露出残忍的冷笑。

“那也许是她仰慕王爷……..”杜言急乱地找着理由,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哈哈哈,仰慕本王?若是现在,本王倒也可以勉强接受了,但是那时本王只怕还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她,宗政王朝堂堂的公主会仰慕本王?若不是刻意安排,她只怕根本就不会认识本王。”狂妄的大笑,只是那笑却未达眼角,双眸深处的似乎是一种嘲讽,或者是自嘲。

“可是唐懿轩为什么会那么做呢,难不成他有先见之明,知道王爷一定会成就霸业?”杜言不由的疑问道。

夜棱寒一怔,亦有些不解,想到当初,在轩辕王朝时,唐懿轩曾想当众将她留下,似乎又有些解释不通了,不过想起她当时的拒绝,故意与唐懿轩撇清关系的谎言,他的眸中不由的再次漫过寒气。

不管她为何会突然来到他的身边,一定是另有目的。

哼,仙女下凡,为了他,多么可笑的谎言,可是当时他竟然就那样被迷惑了。

猛然起身,夜棱寒直直的向外走去。

杜言一惊,心知王爷此次前去,必定会掀起不小的波澜,王爷的心思他是最清楚,真的不想因为误会,而让两个人彼此伤害,遂惊呼道,“王爷,事情还未弄清,王爷还是…….”

“还未弄清?难不成,你想告诉本王,你查的一切都是假的。”停了步,却未回头,夜棱寒的声音虽冷,却隐着一丝莫名的犹豫,或者他的内心深处更希望那是假的。

“那倒不是,只是…….”

双眸因着杜言的否定愈加的冰冷,眸子深处的的那丝犹豫亦被那冰寒凝结了,离去的背影略显僵硬,却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

推开房门时,懿影正静静坐在窗前看书。

听到声响,懿影茫然在抬起双眸,在看到他一脸的yīn沉冷冽时,不由的一怔。

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又怎么了?

茫然不解中,他已来到她的面前,浑身冷冷的气息让她不由的打过冷颤。

她起了身,还未站稳,便被他狠狠的揉进怀中,她坐的椅子被掀翻在地上,她的膝盖亦狠狠地撞在桌子上,只怕已经淤青一片了。

强忍着疼痛,她不曾出声,只是双眸不解地望向他。

看着她一脸的无辜,他眸中的愤怒慢慢聚集,又是这副无辜的表情,为何每次在欺骗了他之后还能装的这般无辜?

思绪闪过,却让他不由的一怔,为何会是又,她以前曾欺骗过他吗?

只是此刻空前的愤怒却让他暂时忽略了思维深处的怪异。

双唇狠狠地罩向她的红唇,无情而粗鲁。

她的身躯微微一滞,有着不解,却更有着委屈,不懂,为何刚刚有所缓和的局面再次僵滞。

双手奋力地抵在胸前,试图推开他,腰却被他紧紧地嵌着,麻木中带着生疼。

“怎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不是就是想以此来迷惑本王吗?既然如此,还装什么贞洁。”离了她的唇,他愤怒的低吼,惊了她的心,冷了她的血。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不想让刚刚拉近的距离因着误会,再次扯远。

“你不懂?你会不懂,宗政王朝的百花公主。”手狠狠地嵌在她的腰间,似乎连那不算长的指尖都嵌进了她的身躯中,让她不由的皱起柔柔的柳眉。

懿影一怔,眸子深处闪过一丝伤痛,原来他如此对她只是因为知道了她的身份。

“怎么?无话可说了,平rì里的巧言另sè到哪儿去了,竟然连本王都敢骗,百花公主,果然不简单呀。”她的不语,此刻在他看来,便是默认,于是便愈加激起了他心中的愤怒。

“我不曾骗你。”她从来不曾骗过他,至于她的身份,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向他解释。而且在她的看来,她每世地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刚刚开始的那份承诺。

“没有骗本王?哈,原来宗政王朝的百花公主竟然是天界下凡的仙女,本王眼拙,还真是看不出。”极尽讥讽的冷笑,他的愤怒让他无所顾及。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是……..”

“不要再告诉本王你是什么所谓的仙女,那等荒谬的谎言,骗三岁小孩都嫌幼稚。”愤怒地打断了她的话,却未想过,当时他便相信了。

“你以为本王会被你迷惑吗?你似乎太高估自己了,在本王眼中,你与那些女了并无不同,嗯,应该是有所不同的,他们至少还算本王的侍妾,而你只不过是本王发泄的…..连给本王侍寝都不够格。”冷到极致的话语,声声都揭露着他的无情,却不知,那样的话是否经过大脑的思考,是否经过心底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