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我停顿了一下,环视四周,虽然明知道他们是摆酒席跟我道歉的,但是却依旧没办法从他们眼睛里找到多少悔意。
“但是,”我吧这两个字咬的特别的重,“对于各位,我却没法相信,所以我希望,各位前辈能安分守己,做得好是大家互不侵犯,井水不犯河水,做的不好,恐怕前仇旧恨就得一起算了。”
我的话十分强硬,就连作为中间人的刘援朝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尴尬,这时候,一个面色蜡黄,脸庞消瘦的人站起来打了个圆场,“叶枫老弟说的没错,今天咱们做的不好,我建议啊,咱们先敬叶枫老弟一杯,有什么话,等会再说。”
他的话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纷纷举起酒杯跟我道歉。
我冷笑了一声,这个尖嘴猴腮的人话里有话,我暂且也不理会,就看你们这群猴子怎么跟我演。
果然,酒过三巡,虽然表面上对我十分恭敬,但逐渐的字里行间就开始问起了钱一虎的地盘怎么安排。
其实,钱一虎的产业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只有一个凤凰台,在后街,几乎一半的店面都姓钱,我面前这几个老大都是当初在钱一虎的手缝里夹着生存的主,现在见钱一虎过气了,来了一个‘好欺负’的我,赶紧趁机会冲上来分地盘。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一拍桌子,打断了所有人的话,“今天你们帮着钱一虎来跟我约战,我叶枫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就去烧高香吧,还特码想分老子的地盘,我今天就把话撂这了,有谁要是觉得自己比钱一虎更牛逼,那我欢迎你们来挑战我,打赢了我,连霓虹灯都是你们的。”
说完,我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转身就冲着门口走。刘援朝这时候冲到我旁边,一把把我给按下。
“怎么,援朝哥,你今天是想站在他们那头了?”
刘援朝被我一句话说的大脸有些泛红,“叶枫老弟,你说的这什么话?”
刘援朝把脑袋扭向了桌子边上的各位老大,“我刘援朝对得住你们了,今天这事我本就不该来说,但你们偏偏不信。现在好了,叶枫老弟发了火,我劝你们也死了这条心,省的到时候把自己也给卷里头。”
刘援朝说完这句话,在场众人便相互看了看,纷纷站起来跟我道歉,一边说着是被钱一虎逼得没办法,一边还跟我道歉不该贪心地盘。
“你们也不必这样,我手里的人不多,本来也找看不了那么的场子,原本我也是准备分出去的”
话音刚落,这帮渣滓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但是,这些场子我不能白白给了你们,原因是什么我相信你们都明白。”
“明白明白,叶枫老弟是个敞亮人,这样,我徐帆愿意用五十万买街口那家台球厅。”
“我也五十万,买南吴大学后门的快餐店。”
“我是六十万,买”
“我八十万”
不一会,钱一虎的店面就被这些老大明码标价互相分了出去。
原本就是白捡的,我也懒得去争,跟他们定了个时间,就离开了酒店,刘援朝紧跟在我后面,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钱一虎的下场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道上说什么的都有,但就是没人敢把实话给说出去,同时,也因为我今晚的强势,我后街叶枫的大名也在这一片真正的传播出去了。
霓虹灯KTV已经成了第二根据地了,当韩磊听我说我把霓虹灯交给他负责的时候,别提有多高兴了,简直恨不得立马把那些不鸟他的小妹叫过来操上一顿。
五十个退伍兵兄弟,分了二十个给丁子江,十个留在霓虹灯给韩磊,最后二十个入驻凤凰台,强势霸占新基地。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后街几乎一半的混子都来凤凰台跟我报到了,我也懒得管他们,一口气全都扔给了吴天童,让吴天童重新组织了一个分部,全部都由马仔们组成,专门负责照看后街的场子,管理地下秩序,顺便还能收收保护费什么的。
丁子江是给我惊喜最大的,从马场没收来的那几十辆汽车,经过汽修厂简单的维护之后就转手卖给了当地的黑市,净赚三百万。
这可是三百万啊,我叶枫这辈子想都没想过我能有这么多钱。第一时间,我就拿出来一百万给各位兄弟分了分,人均两万,不多也不少。
剩下的两百万,我则是又买了几辆拉砖的车,等干完这一切之后,我赫然发现,我又变回了一个穷光蛋。
吴旭志看着新买的车高兴,第一时间就给婷婷打了电话,婷婷的老爹张书记也因为这个同意了旭哥跟婷婷之间的婚事。
也因为这个,吴旭志找上了我。
“叶枫老弟,现在市里这边已经稳固了,我看我也该回清华镇了。”
“回去?为什么回去?市里不好吗?”
“不是我爹妈都老了,得有个人在一边伺候着,而且现在婷婷那个顽固爹也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怎么着也得先把她娶进门儿再说。”
吴旭志说话声音不大,但却处处透着欣喜。
我同意了吴旭志的要求,父母在,不远行,能有这份孝心本就难得,咱作为局外人就更没理由拒绝了。
凤凰台,霓虹灯,砖厂都在按照我所预计的那样顺利发展,每天都能看到各个负责发来的资金流水,卡里的存款也以一个夸张的速度增长。
自从我搬进凤凰台以后,钱一虎的办公室就归了我了,平时没事坐在里面,真的特别有当老板的感觉。
可就在这一天,韩磊从霓虹灯跑过来,一脸严肃。
“怎么了?”
韩磊憋了半晌,终于把话给说出来了,“疯哥跟王金刚干起来了,昨天是第一次对战,两败俱伤。”
“那疯子呢?疯子有事没有?”
我站起来抓住了韩磊的肩膀,心跳急速的增加。
“疯哥没事,好在有商悦在,每次算计都把损失降到最小。”